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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帅四十出头,剃着光头,浓眉大眼炯炯有神,今日他穿着身笔挺的军服,风度翩翩又充满威仪。
除了内院和外院,堂屋内还有两桌,一桌至亲好友,一桌身份尊贵的客人。
他跨进门槛,笑着抱拳敬了半圈,就领着貌美如花的夫人回到桌边,夫妻相携刚要落座,就看到了姗姗来迟的张无聿。
吴夫人板起脸训斥弟弟:“无聿,你姐夫过寿还来这麽迟,真是没个轻重!”
张无聿笑嘻嘻:“我给姐夫找乐子去了!”
吴大帅几乎是看着这小舅子长大,一贯宠着,等有权後就给他在廊房挂了个参谋长的闲职,实际上半点实权都没有。
但世人都知道他的身份,谁也不敢惹他,就哄着玩儿,最近因着太闲了遭人诟病,就把他从廊房调到身边,打算让他学点正经东西。
他朝旁边身穿布衣的山羊胡解释:“符先生,这就是内弟张无聿。”
那人把张无聿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捋着山羊胡笑道:“张参谋长真是仪表堂堂!”
“哪里哪里,这小子顽劣得很!”吴大帅客套一句,转头介绍,“无聿,这位就是咒门掌门符沂白,快来见礼。”
“就他想当我师父啊?”张无聿不由得多看了那清瘦老人两眼,“你有什麽本事啊?”
吴大帅板起脸:“不得无礼!你……”
符沂白却拦住他,笑道:“我见张参谋长真性情,难能可贵,今日大帅过寿,咱们高兴,拜师的事过後再聊!”
张无聿还惦记着自己的事,闻言笑了两声,坐到吴大帅旁边给他预留的位子:“姐夫,我领你看戏法去?”
其实今日寿宴安排了不少节目,其中也有杂耍班子,这会儿还没到登台的时候,但既然张无聿开口,他不愿扫兴,就笑着扬手:“哪儿呢?让他们过来演一个!”
“咱们去外院看行不行?变戏法的说能变出大玩意儿,我担心他给房顶掀了!”
吴大帅见堂屋里的衆位宾客都在看他们,干脆起身招呼:“那各位,一起出去看看?”
外院闹哄哄的,闵瑾砚这桌都是生意人,彼此都熟,他到了之後挨个作揖,“王老板”丶“李老板”的招呼个不停。
也有不少人对他带来的两个人好奇,问明身份後难免相互寒暄。
“哦,您就是礼砌巷的陈少爷啊?久仰久仰!”
“李老板您客气了!”
“这世上真有鬼吗?我看都是胡扯!”
“王老板,可不兴对鬼神出言不逊,要有敬畏之心!不信问闵老板,他前些日子就见过狐妖!”
“闵老板,真的?”
“是,有这事,我们小九可是个能人,一棒子就给那狐妖砸死了。”
……
陈唐九喜欢这场面,聊得左右逢源,三火却浑身针扎似的别扭,尤其是,有几个人的目光总往他身上飘,为了维持傀门的形象,直接瞪回去不合适,尽量忍着装看不见。
一桌人聊得正热络,突听到内院传出喧哗,一看,器宇轩昂的吴大帅身後跟着一大群人,呼呼啦啦地跨进外院,赶忙都站起来打招呼。
吴大帅很有风度地回了礼,侧头问张无聿:“哪呢?”
张无聿也正找呢,人太多,找了半天才找见,在台阶上指着三火:“那个谁,不是要变戏法吗?过来!”
他“噔噔噔”下台阶朝他们那桌走去,所有人都正襟危坐,脸上努力挤出笑。
张无聿谁也没理,对陈唐九扬起下巴,又往自己身後指了指:“敢不敢给我姐夫再演个大的?”
陈唐九计谋得逞,心里惊喜交加,拉着三火就去拜见大帅,边走边低声说:“变大的,就上回那老鹰,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傀门的能耐!”
三火轻轻眨了下眼。
座位空出来,张无聿一屁股坐在闵瑾砚身边,拍拍他大腿:“你看过他们变戏法吗?”
闵瑾砚一哆嗦,吞着口水点头:“见过,见过两回。”
“好看吗?”
“嗯,还行。”
张无聿轻佻的目光在他脸上溜了一圈儿,忽然笑着问:“你几岁?”
这个问题让周围人都不约而同看过来,本来他们都还没注意这边,这会儿闵瑾砚脸红到无所遁形。
都是老油条,心中见仁见智,但可没人敢说破。
张参谋长问话不能不答,闵瑾砚硬着头皮:“二十四。”
“哟,看不出比我还大三岁呢?”桌子底下,张无聿一把抓住他的手,“长这麽嫩的吗?”
闵瑾砚魂儿都快飞了,生生把上好的梨花木椅坐成了刑椅,他用力抽了一下手,没抽出来不说,反而被握得更紧,眼见张无聿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心中更加绝望。
罢了,反正在桌子底下没人看得见,万一闹起来难看的只能是自己!
想到这,他放弃挣扎,任由张无聿握着,心头“突突”地跳个不停。
而恰在此时,正走向吴大帅的三火回了个头,眸子微微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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