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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火的琴弦也化作一条浑身冰蓝的蛇,将赤鳞蛇环在其中,它骤然收紧,将对手割得四分五裂,蟒蛇鳞片剥落时抖落下簌簌火星,琴弦在这烈火灼烧下竟然融化了。
周围的士兵遭了殃,那火好似三昧真火,他们惨叫翻滚却没法灭火,很快烧成焦黑的人形骨架。
陈唐九捂住了嘴:“哎?怎麽又……”
符沂白隔着三火看了他一眼,突然露出狡诈阴冷的笑:“姓钟的,你杀了这麽多人,简直畜生不如,不然自裁吧?”
他的声音像生锈的刀片刮过青砖,粗噶难听,陈唐九吞了吞口水,心里十分难受,今天实在是死了太多人了。
相处了这麽久,三火怎麽可能是这种人?
……不是这种人,那他是哪种人呢?
陈唐九突然发现自己不了解他,他很冷漠,很自私,就算为陌生人做过几件好事也全因阴差阳错,他眼里似乎只有他自己。
这样的性格,不在意别人生死,也正常吧?
天空再次亮起符咒,符沂白又要出手了,而三火手里已经没有任何武器可用。
他在脑後拢了一把,语气有些遗憾:“早知道就不剪头发了。”
陈唐九麻木地擡起眼,回味着他的话,突然想到刚才那些琴弦的狠辣。
怎麽?他那一头长发是被他当傀儡丝用的?
符沂白冷冷一笑,新画出的巨大金色符咒化作一只展翅翺翔的凤凰,一道火柱从它口中喷吐而出,三火旋身侧步躲开烈焰,但也是只躲开,没有武器的他等于被拔了牙的老虎,没什麽还手之力。
“三火,接着!”担心纸人怕火,陈唐九手比脑子快,用力一甩,两根乌沉丝飞向三火。
自从上次被咒门在鬼市偷袭,再往後,他口袋里总装着两根乌沉丝防身,今天真用上了。
总归要向着自己人,乱杀人的事,等回头再跟他算账!
三火攥紧乌沉丝,赞扬地朝他一笑,转身面对符沂白站定。
鞋底碾过地上未熄的火焰,乌沉丝上青芒渐渐暴涨。
火凤凰再回来时,一根乌沉丝已经横在半空,它来势汹汹,不及躲闪,被轰然斩成两半。
火球四溅中,朱漆大门烧起来。
趁符沂白忙着躲火,三火踏着门口的石狮子高高跃向半空。
他没给人喘息的机会,指尖一动,第二根乌沉丝射出,方才被烧焦的士兵纷纷木偶般被提起,身上的地狱火焰再次燃烧旺盛,齐齐攻向手忙脚乱的符沂白!
符沂白大惊失色地扔出一张事先画好的雨符,顷刻间电闪雷鸣,暴雨如注。
鬼兵身上的火熄了,却仍跌跌撞撞扑向他,把他夹在中间。
趁他费力挣扎脱身,三火拉住陈唐九的腕子转身就跑。
“干什麽去?”
“阵眼在东方。”
“你怎麽知道?”
“往上看!”
陈唐九擡头一看,果然发现布满幻境的层层铅云整整齐齐缺了一块,透下圆柱形的天光,离他们竟不算远。
看来是符沂白法力不够,一求雨反倒露馅了。
踩着雨水跑过一条条熟悉的街道,陈唐九茫然地看着三火牵住自己的手,心想:今天三火不怕雨啊?
是了,有灵力护体是不会被雨水化掉的。
阵眼被设在锦绣布行後巷的一口井里,陈唐九好一番挣扎,最後还是被强拉着跳了井,再爬上来时,浑身都在滴水。
真出来了?
他看了看周围,额头直冒汗。
幻境之外,天都黑了,弦月正低低挂在半空,四周传来老鸹叫。
“阵眼为什麽会在闵老板这?”
“不知道,但阵眼之外肯定有人守着。”
“那闵老板?”
陈唐九急着就要去布行,身後突然“哗啦”一声,符沂白从幻境里追了出来。
三火把陈唐九拉至身後,转身跟他面对面:“符掌门真够拼命,居然以身入境杀我们。”
符沂白恨恨地抹了把脸上的水:“出来也一样杀你!”
三火朝周围一擡手,轻笑:“都出来了,你可就杀不了我了!”
符沂白直磨牙。
“符沂白,你在外面杀我,那你假传吴大帅军令的事可就瞒不住了,你自己想清楚!”
“哼,吴大帅?他可未必有命回来!他不过是我一个傀儡而已,我们咒门的万年大计本来还需要花一番工夫,可你的出现让我走了捷径,我还得多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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