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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林逸秋摇头,“是因为你的手很适合握画笔,我不想那样的才华浪费在无人欣赏的渔村里,可你让我失望了。”
徐声挺拔的背脊顿时松懈下来:“我让您失望了,您对我投入了那麽大的心血,我却要在监狱里度过我的馀生。”
“只不过是十年刑|期而已,只是遗憾你选择了一条最不明智的路。”林逸秋眼神复杂地看着徐声,“我失望的是你对季维做的事。”
“可我就是看不下去!”徐声的嗓音骤然的激动了起来:“凭什麽叶朗毁了您的前途,他的外孙却还能受人推崇地画画,这公平吗?不公平。”
“没什麽公不公平的。”林逸秋缓缓地开口:“季维是个好孩子,他的画也画得很好,我喜欢他,就像喜欢叶朗一样。”
徐声没有料到这样的答案,他整个人无措地靠在了墙壁上,慢慢地往下坠。
“你的手已经不干净了,不适合做我的学生,也不再适合拿起画笔。”林逸秋说完了最後一句话,转身走了出去。
“老师!”
身後传来徐声一声又一声绝望的呼喊,像被抛弃的幼崽,他只是皱了皱眉。
没得到他的呼应,在林逸秋走出去的下一刻,徐声举起刀砍掉了自己的左手,血淋淋地。
林逸秋走在楼道里,听到了徐声痛极的嘶吼,他只是皱了皱眉。
*
陆慎行带着季维准备出门。
因为不知道诊断会持续到什麽时候,他在背包里装了很多东西,有黄伯做的小鱼干,刚热的温牛奶,还有一杯温水和一盒水果。
但季维抱着画板,明显对这些都没有兴趣。
当黄伯走了後,他变得大胆了一些,打开冰箱的冷藏室,取出了一瓶冰镇的矿泉水,刚拧开瓶盖,就被陆慎行夺走了:“太凉了,不可以。”
虽然是八月末,天气越来越炎热,可季维的体质并不算好,喝太冰的东西容易感冒。
少年的头一下子就垂下来了,有些恹恹的。
“只能喝一口。”陆慎行低低地说道,把瓶子握在手里捂了捂,递给季维。
季维重重地点头,然後捧起杯子咕隆咕隆地喝了……一大口。
还想再喝的时候,被男人再一次无情地夺走。
陆慎行收拾好东西,和季维一起走进电梯时,发现少年还盯着自己手里的冰水,他只好打开喝尽,就剩了一小半。
季维忽然开口说了一句:“还要。”
这还是他今天第一次听到季维说话。
陆慎行垂下眼眸,眼睫毛极其细微地颤了颤,他思考了几秒。
他忽然打开瓶盖,含了一口水,搂住了季维的後脑勺,让他动得不要太厉害,直直地把水喂进了季维的嘴里。
季维抱着画板的手一愣,眼睛茫然地眨了眨,在他自己都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呆呆地被迫吞咽,他下意识咽了咽喉咙,温热的水顿时顺着喉咙流了进去。
仍有些带着温度的水痕留在唇边。
陆慎行微微擡起他的下巴,低头舔干净了。
最後,男人慢条斯理地问:“是冷的,还是热的?”
他不问还好,他一问,季维的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正在这时电梯门开了,遮盖住了少年很小声的一句“热的”。
应关霄的车停在门口,季维跟在陆慎行的後面上了车,他一直低着头。
应关霄透过後视镜看着季维小心翼翼的举动,眼里满是心疼,可什麽也没说,也没表现出来,送他们去了医院。
宋教授既是有名的心理学教授,也是很出色的心理医生,每天预约的病人都很多,排在季维前面的还有两三个人。
季维戴着口罩,低着头坐在诊室外的长椅上画画。
——安安静静地。
应关霄把陆慎行拉到了一边,问道:“你真的不去柏林了?影展不去没事儿,颁奖典礼总要去吧?”
陆慎行看了一眼视线范围内的季维,轻轻摇头:“不去。”
“有媒体指责你耍大牌,我暂时给压下去了。”应关霄叹了口气。
“谢了。”
陆慎行平静地开口。
应关霄这才发现,陆慎行一直就没变过,只不过在外人面前稍稍藏住了自己的锋芒。
他还是当时那个冷漠傲慢的青年,除了拍戏什麽都不在意,走得越近越会感受到这一点。
而他身上仅有的温柔,都给了季维。
*
王渊最近睡得不好,不知道是频繁的飞国外没倒过来时差,还是继《大争之世》後,开发新游压力太大,每天晚上都辗转难眠。
在助理日复一日的劝说下,他预约了宋教授做心理疏导。
他从诊室里走出来时,感觉心情轻松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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