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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菀觉满院的人都在看他,还有人羡慕地说:“真有福气啊,能被观主亲自接待。”于是自然地和排在前面的人搭话道:“阿叔,我是头一回来,那个门里面就是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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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提了个布包袱,黝黑的脸上胡子稀稀拉拉,打量了她们两眼,似乎不想多说:“是啊。”
朱菀疑惑:“原来不是每个人都能见观主吗?”
“每天乌泱泱一大堆人,个个都见?哪有那功夫。”
“那要怎么样才能见到观主?”
男人不耐烦地指了指厢房:“进去跟里头的人说,她让你进,你就能进。”
“哦,谢谢阿叔。”朱菀转过头,对潇湘犯愁道:“这可怎么办,还不是谁都能见,刚才那人凭什么能进去?”
潇湘收回视线,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待会你拿出真本事,装得惨一点,没准就让我们进去了。”
“哼哼,有人还说学了没用,这不就有用了?要不然一点头绪都没有,你上哪去找人?”朱菀得意地说,拍了两下脸,龇牙咧嘴地做起了表情:“我想想,是怎么演的来着,这样?还是这样?”
前面那男人听见两句,迟疑地转过头来:“你们……也在找人?”
朱菀连忙收起乱飞的五官:“阿叔也在找人?”
男人点点头,指了指手里的包袱:“我在找我兄弟,已经十几天找不见人了,哪都没有,我把街坊邻居都问了个遍,谁也不晓得他跑哪去了,唉,这个缺窍……”疲惫地搓了把脸:“你们嘞?”
潇湘道:“我们在找一位叔叔,是家里长辈的旧识,说好这几日去他家做客,结果等了好几天,家里始终都没人。”
“没留个信?”
“没有,邻居也都说不知道。”
男人又点了点头:“那就是了,我兄弟也是,突然就没信儿了,前阵子还跟我显摆说弄到了一大笔钱,要盘个铺面当掌柜,问他钱从哪来的也不说,唉,他那个懒骨头,能从哪弄来钱?八成是从放债的那借的。我听说放债的都心狠手辣,要把借钱不还的活埋嘞!也不晓得他是跑了,还是被人埋了……十几天了,一点影都没有,找也没处找,问也没处问,这叫个什么事啊……”
两人对视一眼,潇湘问:“十几天找不到人,已经可以算失踪了,报官了吗?”
“报了,早都报了,没用。”男人颓丧地说:“衙门那些人一听,就说他肯定是欠了别人的钱还不上,自个跑了,可就算要跑,哪能连句话都不留啊?他们就是嫌麻烦,懒得管。唉,我也没别的办法了,只能听别人说的,来这求求菩萨。”
“有用吗?”
男人沉默地摇摇头,半晌后,压低声音对她们说:“光在外面,没用。外面这些人就只会说几句安慰话,打你过几天再来,我来了四回了,还是这样。必须得见到观主,你看那些从里面出来的人,那才是如了愿啊,只有观主才有本事让人如愿,必须见到观主才行。”
朱菀心中直呼要砸,同样是找人,前面这位大叔可比她们俩惨多了,他都见不到观主,光靠她招摇撞骗怎么可能过关?
红门再次毫无预兆地打开,这回出来的是个蒙着面的年轻女子,一面不停地朝里鞠躬,一面倒退着出来,还不小心撞到了门板上——虚掩的红门被她撞得大开,从潇湘的位置看去,正好能瞧见院中央的小亭,四面都笼着白纱,一道梳着女冠的人影在其中若隐若现,大约就是观主了。
仿佛察觉到什么,那道人影微微侧过头,潇湘心头忽地一跳。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一瞬间,她感觉观主在看自己。
很快,她无端的预感就得到了证实,先前那名慈祥的老道姑径直走来,拇指掐着中指,反手贴在胸前,比了个像是莲花印却又不是莲花印的奇怪手势,微笑道:“缘主,不必再等了,观主要见你。”
朱菀惊喜交加,激动地看了潇湘一眼,拿胳膊肘捅她:走大运了,居然有这种好事!
二人正要往后院去,老道姑却抢上前一步,抬手拦住了朱菀:“这位缘主请留步,观主只见她一人。”
朱菀不乐意了:“可我们是一起来的。”
老道姑置若罔闻,固执地重复了一遍:“观主只见她一人。”
这就没办法了,她们总不能跟一个牙都快掉光的老太太为难。朱菀妥协地指了指门边的矮树:“那你去吧,我就在那等你。”又撅起嘴耍无赖:“别聊太久啊,我可是会不高兴的,而且我会把不高兴写脸上。”
潇湘无话可说地白了她一眼。
门边持棍的道姑拿棍子一捅,红门应声打开条缝,老道姑恭敬地低下头,生怕她拒绝似的再次催促:“缘主,这边请。”
和前院的人声鼎沸全然不同,后院青烟缭绕,不管是人还是景,全都静悄悄的,红门一关,连风都慢了三分。
潇湘走到亭前行礼:“小女自远方来投奔一位故人,却遍寻不见故人踪迹,想请观主帮忙寻人,不知是否可行?”
纱中人影动了动,一道温柔的女声传出:“这是你的愿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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