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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
男人低喝一声,一把拽过朱菀,将她塞进一个狭窄的洞口,自己也挤了进来,俩人蜷缩在洞中,紧贴着爬满苔痕的青砖一动不动,直到杂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才松了口气。
地下水道错综复杂,除了最宽敞的主干,还有无数这样仅能容一人匍匐爬行的狭窄分支,他俩不熟悉地形,能苟延残喘到现在,全靠钻狗洞。
朱菀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吓死个人,他们追得也太快了……叔,你眼睛真好。”
“是他们脑子真不好,”男人嗤笑道,“在这种黑灯瞎火的地方打着灯笼撵人,生怕我们跑不掉?”
两个越狱犯,自然不好晃着大灯招摇过市,俩人摸黑逃跑,朱菀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盲目相信男人,竟然一次也没撞过墙,诚心诚意地称赞道:“大叔你这样都能看见路,也太厉害了。”
“错,我也看不见,不过谁说只有眼睛能看路?不用眼睛,用耳朵,用鼻子,也能看。怎么样,想不想学?”
朱菀点头如捣蒜:“想学!”
男人却恶劣地一笑:“光想学没用,这是本事,得练。凭你的资质,再练个……十年八年的,可能勉强行吧。”
朱菀气得够呛:“我说了我不傻,臭大叔,别小瞧我!”
男人哈哈笑了两声,耳中却又听见隐约的脚步声,似乎是同一拨人去而复返,脸色一变,连忙爬出狗洞,又把朱菀拉了出来:“不好,他们回来了,快跑!”
俩人仓皇往前奔去,朱菀倒是还跑得动,但她也能感觉到,怪大叔的动作越来越迟缓,喘息也越来越重了,显然即将支撑不住。这回他们运气不好,竟然闯进了条点了灯的大道,虽然只是零星的蜡烛,也足够看清两个大活人的身影,无法再浑水摸鱼。
听见身后的叫喊声与脚步声越追越近,朱菀情急之下道:“叔,他们追上来了,待会我留下来拖住他们,你先跑,你认识路,肯定能跑出去!”
男人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咳、咳……你呢?”
“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我姐姐会来救我的。”朱菀坚定不移道:“我姐姐可厉害了,只要报出她的名字,这群人保准被吓得屁滚尿流,你就放心吧!”
说完,不待男人回答,就自作主张地刹住脚步,转身往原地一站,深吸一口气张开双臂大喊道:“你们都给我听着!不许再追——妈呀!!”
这帮魔修的手下可不讲什么仁义道义,老弱妇孺一视同仁,杀人如杀鸡,六七个大汉举着刀就冲过来了,朱菀吓得尖叫一声抱头蹲下,却听见“铛铛铛”的几声,睁眼一看,那怪大叔竟然也回来了,一根短棍架住了四把刀,随后手腕一翻卸掉劲力,出其不意地陡然矮身,使出一记扫堂腿,登时人仰马翻了一片。
“咳咳咳咳咳……娘的,要个小丫头给我断后,这要是真跑了,往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男人虚弱得脸色白,急咳了好一阵方才止住,啐了口唾沫,拿手背抹过嘴角,头也不回道:“丫头,叔这会儿没劲,不知道能撑多久,别傻愣着了,赶紧跑。”
朱菀一时进退两难,着急道:“那大叔你怎么办?”
“我嘛……”
男人猛地往边上一跳,躲过刺来的刀尖,又伸手锁住来人手臂,一棍敲在其手肘麻筋处,趁对面手掌被震麻时夺过砍刀,照着脖子就是一刀,鲜红的血登时溅了满壁,烛火映出男人眼底跳动的凶光。
“这些妖人,杀一个够本,杀两个稳赚!”
朱菀被扑面的血腥味吓得呆住,尚不知该如何是好,身后却忽然传来道熟悉的喊声:“朱二傻!这边!!”
又惊又喜地回头一看,潇湘站在一面铁墙旁边,双手掰着一个巨大的拉杆,正着急地踮起脚尖喊她。朱菀再没有比现在更盼望看见她的时候了,简直恨不得扑上去亲一口,喜出望外道:“大叔别杀了!救兵来了!”
男人显然也没料到如此绝境竟然还有转机,愣了一愣,比起杀人,当然还是活命更有吸引力,骤然间怒吼一声,手上爆出一股巨力,推开几个围堵过来的追兵,和朱菀一起跌跌撞撞跑向隧道另一端。
他俩刚冲进铁墙范围内,潇湘就把拉杆使劲往下一掰,老旧的机关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随后隧道轰然震动,铁墙猛地一合,几乎是推着两人的后背把他们扫到了潇湘面前。
朱菀回头一看,追兵全被拦在了墙外,彻底安全了,脚下顿时一软,“噗通”跪下,抱住潇湘的腿就是一通鬼哭狼嚎:“你都不知道,刚才我差点就死了,就差那么一丁点!幸亏有你,不然我们肯定得交代在这!”
还有外人在场,潇湘没搭理她,先冲男人的方向客气地询问:“请问这位是?”
男人捂着右臂坐在地上,满头冷汗,嘴唇已褪成了金纸色,提不上气说话,只能冲她勉强扯出个笑。
“这是我在牢里认识的大叔,可厉害了!”朱菀一骨碌爬起来,自豪地介绍:“一个打六个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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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嘴角一抽,指着男人汩汩淌血的手臂:“这是没问题?”
朱菀这才现,捂住嘴惊呼一声,潇湘懒得跟她废话,从怀中摸出把小刀,“嘶啦”一声割下条布来,蹲下身子道:“多谢叔叔舍命救她,小女略懂一些医术,叔叔受了伤不便动手,可否交给我来包扎?”
男人艰难地点点头,将手臂递给她,仰头倚在铁门上,直到潇湘“嗤”地拽紧布条,把伤口绑得严严实实,方才挤出声音:“你就是那丫头……一直念叨的姐姐?”
“她?不是不是,她是妹妹,一起被抓进来的。”
朱菀连忙否认,终于想起来问潇湘:“对了,他们把你抓哪去了?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比起他俩狼狈不堪的惨状,潇湘浑身干干净净,头都没乱,显然待遇天差地别,闻言嫌恶地皱了皱鼻子:“那观主之前见过我,还不死心,想劝我许什么愿,我不愿意,她就把我关在洞里点香熏我,哼,还好我有帮手。”
话音刚落,一只断手就滑出了她的衣袖,先伸出两根指头试探了一下,见没人阻拦,才飞快地顺着手腕爬到潇湘掌心,很亲昵地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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