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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人有家有室,儿女双全,而且怕老婆,不敢光明正大地跟关之洲把酒言欢,将人带到书房装作商议正事,又去宴客厅偷了壶酒回来,一路都心虚地东张西望,在自己家里活像做贼的刺史,他也是古往今来头一个了。
关之洲掂了掂沉甸甸的酒壶,哑然失笑:“世外桃源不饮酒,关某已经十多年没喝过了,大人这是准备一举将我喝趴下好问话么?”
郭正茂忙忙碌碌,又是拿竹刀开封口,又是找杯子倒酒,一刻也没闲着:“这是什么话,来来,多少喝一点,润润嗓子。这酒不醉人,里面泡了人参枸杞,养生的。”
关之洲仍是推拒:“大人不必这么客气,美意关某心领了,但我如今身体大不如前,恐怕无福消受。”
郭正茂又劝了一阵,见他执意不肯,终于作罢,干咳一声坐回椅子上,盯住眼前的酒杯,心里来来回回换了十几种开场白,都觉得不太妥当,愣是给他难住了。
最后还是关之洲先开口:“郭大人没有什么话想问我吗?”
“有,当然有,就是……”郭正茂尴尬地搓了搓手,半天才道:“不知道怎么说啊。”
其实他们二人并没有多么深的情分,当年也只是互相知道个名字籍贯的点头之交,不过因为都受了同一位恩人的照顾,所以往来走动时多打过几回照面、扯过几句无关痛痒的闲篇而已。
没想到物是人非,再见已是这般景象。
关之洲闻言沉默片刻,忽然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蹙着眉咽了:“无妨,大人想问什么,问便是。”
郭正茂一愣:“啊?哦、哦……你这些年,和他们还有联系吗?”
关之洲摇了摇头:“没有。当年闹成那副景象,人人自危,我和谁有联系,也只会牵连别人。”
“你还在的话,那孩子是不是也……”
关之洲没打算瞒他:“嗯,还活着。”
郭正茂自己都没察觉地松了口气:“那就好。”
“而且现在就住在这。”关之洲平静地补上后半句。
郭正茂差点原地蹦起来,猛地撑桌起身:“什么?!”又想起来他们现在每句话传出去都是能杀头的大罪,赶忙压低声音,拉着椅子重新坐下:“你把她也带出来了?哎哟喂,你、你胆子也太大了,真是,唉……是哪一个?”
把这行人中的所有女孩都回忆了一遍,比划着说:“该不会是那个最高的……”那姑娘厉害是厉害,就是有点太凶了,郭正茂向来觉得女孩还是温婉点好,更何况那么厉害,肯定吃过很多苦。
“不是,是那个文静的。”
“哦、哦,是她啊……嗯,是有点像。”郭正茂使劲想了一会,又露出忧色,坐立不安道:“她们是不是还没回来?这么晚都没回,怕是出了什么事吧?光那几个年轻人行吗,不然,我还是去跟捕头打声招呼。”
关之洲倒是很冷静:“那几个年轻人都不行,捕快就更没办法了,大人还是坐下吧。”
郭正茂讪讪地端起酒杯,抿了两口,还是忍不住感慨:“唉……你胆子也太大了。”
崔氏家大业大,牵连甚广,崔惟死后被列出十大罪,株连九族,抄家戮尸,皇帝却仍不肯善罢甘休,满城山雨欲来,大小官员莫不胆战心惊,夹着尾巴做人,生怕哪天就被弹劾到皇帝脸上,第一个拖出去杀鸡儆猴。
就在这么危如累卵的关头,一名年仅二十五岁的翰林待诏忽然无故失踪,一查才知道,他竟利用职务之便伪造文碟,带着一个孩子离开了金陵城。此事一出,举朝哗然,大理寺惊慌失措地提案重审,这才审出狱中崔家最小的那女孩并非原主,早就被人掉包了!
皇帝气得砸了砚台,金吾卫当夜冲进乌衣巷,不由分说从各家宅邸抓走了与前太傅交往最亲密的高官十余人,一场动荡朝堂的清算就此开始。
时隔十多年再想起那场荒唐闹剧,郭正茂仍觉胆寒,谁又能想到,他面前这个一脸病容的文弱书生,居然是个敢在天子眼皮子底下带着朝廷重犯潜逃的亡命徒?
他岂止是胆子大,他简直胆大包天!
关之洲却笑了笑:“大人既然心知肚明,却没直接叫人把我绑了,反而请我喝酒,也是不遑多让。”
郭正茂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有的选吗?你就是故意让我现的,允恭啊允恭,比起诗书,我看你的胆子才是一绝,万一我悄悄记下一状,献给宫里那位,换一世荣华富贵呢?或者我害怕被连累,哪怕得罪魏王也要和你撇清关系呢?你就不怕?”
“郭大人不是这种人。”关之洲神色自若道:“富贵都得险中求,您如今日子过得安安稳稳,何必趟这浑水?至于连累……”摇了摇头:“大人没有那么狠心。”
若他真能因为害怕就出卖故交,当年也不会多此一举地上书帮同僚求情,结果害得自己也被牵连革职,流放岭南了。
郭正茂唯有苦笑,又喝了一口酒:“我听他们说,你打算留在毫州城,那孩子呢,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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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灌得太急,这会儿酒劲上来,关之洲略感头晕,揉着额角沉吟道:“不急,她还小,等她再多走一走,看一看,想清楚了再做决定也不迟。”
郭正茂听他这话,似乎还有言外之意,琢磨了一阵,试探道:“你要是想在毫州城安顿下来,身份文书之类,我都可以帮你办妥,若不嫌地方破陋,还可在衙门找个闲差,薪俸虽不多,可供吃穿用度。”
关之洲笑道:“多谢大人的好意,但关某已经安顿了十多年,还是想四处走走,见见老朋友。郭大人有什么推荐的好风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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