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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英震惊地睁大了眼,就见“宋渡雪”径直牵过她的手,将脸贴了上去,像只撒娇的雪猫儿般眯起眼睛:“摸吧,随便你想摸哪里,保证与本尊没有差别。”
在“动手动脚有失尊重”和“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之间几番纠结挣扎,朱英最后用一句俗世至理名言说服了自己:来都来了。
人都自己送上门来了,不摸白不摸。
她先眨巴着眼睛观察片刻,才小心翼翼地挪动手指,捏了捏宋大公子的脸,触感与想象中不同,不像朱菀那么软,脸皮很薄,细腻得像一层羊脂白玉,简直能掐出水来。
“宋渡雪”果然如他所言,温顺地闭着眼睛,任由她为所欲为,朱英暗想宋大公子的脸比老虎屁股还摸不得,此生恐怕也就这一回了,且摸且珍惜,跟盲人摸骨看相似的,指尖细致地一寸寸往上,轻轻拂过眉毛,又滑过鼻梁,中途被旁边微微颤抖的眼睫吸引,忍不住屈指蹭了蹭,终于知道了那纤羽似的长睫是什么手感。
她正自娱自乐得津津有味,“宋渡雪”忽然受不住似的,身子颤了颤,轻笑两声,难耐地睁开双眼眨了几下,捉住她手腕:“好痒。”
朱英立马收起玩心,恢复了正人君子做派:“抱歉,已经够了。”边说边想抽回手来。
谁知“宋渡雪”非但不放,反而稍微使劲将她拽过去几寸,垂眸端详那只作乱的手片刻,突然毫无预兆地低下头,在朱英的掌根处轻轻啄了一下。
哪怕只是冒牌货,他也顶了张与宋渡雪一模一样的脸。
宋渡雪的脸……亲了她。
朱英如遭雷殛,蓦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满脑子三纲五常七情六欲九州八极轰隆隆地爆炸,炸成了纷纷扬扬的红尘十万丈,劈头盖脸朝她卷来,不许她独善其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汇成了容纳着天地众生的喧嚣洪流,直把朱英冲刷得外焦里嫩,头晕眼花,找不着北地呆住了。
宋渡雪一直被她放在心间举足轻重的位置,且因为过往种种,无论于情还是于理都觉天经地义,无可指摘,以至于居然明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
……分明早已身在此山中,又谈何不沾衣呢?
“宋渡雪”见她如此反应,迟疑了一下,松开钳制小心地问:“你不喜欢吗?”
朱英艰难地收拢回来点理智,赶紧抽出手,捂住方才他落下一吻的地方,手指不自觉地蜷起,想要故作镇定,结果一开口就打了个露馅的磕巴:“没、没有。”
“宋渡雪”被她这副模样逗得扑哧一笑,又倾身凑过来几分,轻柔地撩起朱英的下巴,吐气如兰:“没有不喜欢的话,还要继续吗?”
“继续……什么?”
朱英方才遭受了毁天灭地的冲击,目前的机智不足半个朱菀,愣愣地问:“学琴?”
柳娘在酆都待了千年,就没见过这么单纯的客人,差点破功了,好悬才忍住没笑出声,用拇指蹭过她唇瓣,意有所指地暗示道:“不学琴了,学点更好玩的。”
——青楼里面还能学什么?
坏就坏在朱英如今既单纯,又没那么单纯,不久前的记忆死而复生,她脑海中骤然闪过无数不堪入目的画面,瞳孔巨震,苍白过头的脸颊立时爬上一抹显眼的火烧云,脱口而出:“不要、不用、不学这个!”
柳娘只当她是欲拒还迎,仗着宋渡雪的身子手长脚长,起身跪坐在榻椅上,将朱英圈在靠背与扶手间,边欺身压下边低沉笑道:“当真么?别怕,乖一点,只需要相信我就好,会很舒服的,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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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看见宋渡雪的脸煞有介事地耍流氓有多一言难尽,朱英蹙紧了眉,半点雾里看花的梦幻感都没了,被逼到了角落,退无可退,眼看他就要贴上来,只好捏紧了拳头。
“咚!”
门外听墙角的小鬼们只听见屋内一声闷响,房门随即“砰”一声猛然打开,那黑衣女修面无表情地快步走出,瞥了一眼层层叠叠千百重的回环楼梯,干脆地转过身,一个起落就翻出了栏杆,直接从顶层一跃而下,落在一堆光着腚的寻欢客中,不等人难,抢先抓了一把冥币拍在桌上,随后健步如飞,活像屁股后面有鬼在撵,头也不回地逃出了大门。
一众小鬼们连忙前呼后拥地冲进房内,就见柳娘正捂着眼眶,身上幻形术逐渐消散,惊艳的五官仿佛一幅被水泼湿的美人画,正飞快地褪去颜色,龇牙咧嘴道:“嘶,这小丫头片子,还是个带刺的,下手真狠……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这张脸记下来,平白挨了一拳,这回得找阴君多讨点赏才够本。”
朱英一口气跑出了三里地,确定背后没有披着宋大公子皮的采花贼追赶,才终于心有余悸地停下脚步,胸膛深处属于肉体凡胎的心脏仍在怦怦乱跳,却不是因为余悸。
她茫然地了一会儿呆,默默抬起手,被假冒伪劣宋大公子亲过的地方仍在微微烫,不过稍纵即逝的一瞬,印下的触感居然久久挥之不去,还反复在脑内回放。
朱英并非介意男女大防之人,过去对宋渡雪也并不客气,该搂搂该抱抱该牵手牵手,早在四年前她就在水底给他嘴对嘴地渡过气,却从来没有过这种……被什么撩拨了一下心弦的感觉。
这就是让世人为之神魂颠倒的情爱吗?
作壁上观时,朱英视之等闲,走马观花地从世人口中听取些许见解,并不放在心上,而今始知原来自己也不过是众生之一,喜怒哀乐前仆后继地撞进心间,个中滋味令人心乱如麻,顿时像是无头苍蝇,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小雪儿他……也会有这种感觉么?
这会是他的心魔么?
所以才想要解除婚约么?
朱英心中莫名腾起一股空落落的感觉,好像她一夕之间失去了什么……或者其实早就失去了,只是现在才现。
时至今日,她才迟钝地觉分明也是自幼相识,勉强能算半个青梅竹马,她却好像一点也不了解宋渡雪。她的生活枯燥乏味,年复一年,只有不多的几样事情贯穿始终,三秋不见也如一日,他却显然不是。
他平日在三清宫中都做些什么,读什么书,画什么画,琢磨什么风花雪月,见过哪些人,关心哪些事,喜欢上了什么样的姑娘,朱英忽然很想问问他。
但现在才想起来,是不是有点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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