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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乱离?原来是她带你们来的酆都?”
见他大吃一惊,站住脚步,宋渡雪也跟着停下,扬起眉稍问:“怎么,连杜师兄也认识她?”
杜如琢赶紧摆手:“不认识,略有耳闻而已,我倒是想……算了,这等麻烦人物,还是别有交集的好。”
“有何耳闻?”
杜如琢从袖中取出一块光滑的石头:“大公子见过此物么?叫做储灵石,只要有对应的铭文刻印,便能从中抽取灵气,凡人也可催动法器,简直叫我大开眼界。”
宋渡雪轻笑一声:“当然见过,金陵的新灵脉都造出来了,岂止凡人,鸡犬都能跟着一起升天。”
金陵城翻天覆地脱一层皮,也惊不动三清山的一片草叶,杜如琢都是到了酆都才听说此事,亦觉荒唐至极,可事已至此,也唯有苦笑:“大公子或许不清楚,器道以铭文为基,本质是通过铭文为死物赋予灵性,自先圣仓颉于凤凰衔书台上造字以来,铭文演变出了千种变体,却无一不衍生自先圣所造的百字。”
“但这颗储灵石却十分古怪,有人托我拆解其核心铭文,倒不是难事,但我拆开后却现,此物之所以能以平庸之材、简陋之铭自由吐纳灵气,是因为里面出现了一个新字。”
杜如琢语气罕见的严肃,沉声道:“一个全新的、我从未见过的字,不源自任何古铭文,大公子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意味着要么上古圣人造完字后还藏了一手,时至今日才被掘出来,要么就是后世竟有人能比肩先圣,凭空造出了一个新铭文。
宋渡雪拧紧了眉头:“是她?”
“是她将其带入了世间。”杜如琢纠正道,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至于这铭文究竟出自何人之手,我认为不是她——毕竟同为金丹,她若是已能自创铭文,岂不显得我等尽是酒囊饭袋么?”
宋渡雪嘴角一抽,懒得再搭理他,径自往前走去,杜如琢也不恼,快步追上来,笑眯眯地继续往下说:“铭文一字便能勾动天地,精妙至极,凭我这庸才是不敢再拆下去了,只得暂且按下不表,等回去了拿给师父看看。说起来,大公子之后有何打算?鬼市结束后,要与鄙人一同回三清么?”
此人惯会享受,出来一趟想必没有宝马也有香车,且多次往来酆都,自然熟门熟路,与他同行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宋渡雪记得朱英提过想趁这次下山回家一趟,还不知她要往哪去,他也不想定归期,随口敷衍道:“再说吧。”
“哎呀,大公子居然如此沉得住气么?”杜如琢奇道:“我还当你一定归心似箭,才特意来献这个顺水人情呢。”
宋渡雪挑眉道:“我为何要归心似箭?”
杜如琢笑起来,意味深长道:“大公子忘了么,夏末秋凉冬将至,眼看就要到你的生辰了,大公子年满十八,当行加冠之礼,然后么……便可以成婚了。”
宋渡雪瞳孔一缩,蓦地僵住了——他居然忘了还有这回事!
二人的婚约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就名正言顺,只差完成三书六礼了,始终拖着悬而未决,最重要的原因,其实是宋大公子年纪尚小,未满婚龄。
此事已搁置十八年,待他及冠,照常理自当将婚事提上议程,也就是说,这个婚约究竟还履不履行,何时履行,都需由两家郑重商议,定一个结果了。
……他当真要娶朱英吗,还是趁早放她自由,也给自己一个痛快呢?
念及此处,甚至觉得有些好笑了,两边都是悬崖,居然还要他挑一个更喜欢的跳吗?
杜如琢见他神情千变万化,却哪一个都称不上喜悦,心中暗道真是奇也怪哉,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可以如愿将人迎娶过门,怎么反倒还犹豫不决起来了。
该不会是事到临头,反而怯了吧?
杜如琢自他还裹着襁褓时就认识他了,觉得这小不点好玩得紧,忍不住逗他道:“唉,大公子再不着急,我都要着急了,毕竟这外头可谓是豺狼环伺,虎豹成群,求亲的人都追到地府来了,多危险啊!”
“危险?”
宋渡雪嗤笑一声:“她惹出过的性命之危数都数不过来,几个追求者算什么危险。”
“对英师妹自然称不上危险,但对大公子却……”
“对我又如何?”宋渡雪面无表情地反问道:“她又不是我的东西,想往哪去、跟谁走我也管不着,不伤她性命的,对我就不危险。”
杜如琢大感惊奇,心说这会儿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方才听到有人觊觎她时,气得额角青筋都突突直跳的人是谁?
暗自思忖片刻,正想再细问他两句,忽然察觉到一缕熟悉的气息,立马打住话头,谦恭有礼地拱手道:“大公子,前面就是你们落脚的客栈,走两步就到,鄙人便不多送了,有事可请英师妹代为传讯,告辞。”
宋渡雪莫名其妙,方才他见杜如琢眸光闪烁,心知凭此人的八婆性格,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正警惕着他问,谁知他竟然当真就此作罢,大步流星地逃之夭夭,眨眼便没了人影,心下不免疑惑,直到踏进客栈大堂,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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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杜如琢现她时,朱英也察觉到了二人,心下一惊,如临大敌,“噌”地起身就想出门相迎,刚走出两步,忽然觉自己是否太急切了,简直像是兴师问罪一般,纠结了一会,又默默坐了回去,把椅子摆端正,往杯中添满茶,硬是拗出了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压着七上八下的心绪好不容易等到宋渡雪进门,才“泰然自若”地抬眸打招呼:“回来了么。”
宋渡雪微微一怔,见她面前只有一壶一杯,似乎并非与人相约,迟疑道:“你是在……等我吗?”
朱英颔:“东市太乱,我找不到久留的地方,只好先回来了。”
宋渡雪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昏了头脑,白痴鬼现身后,他先尝试了与他交流,无果,那鬼疯得十分彻底,言辞毫无逻辑可言,不得不又跟甘希恶扯了半天皮,到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了,没想到朱英竟还没走。
顿时一阵心花怒放,又不敢表露出来,道貌岸然地淡淡道:“我与杜师兄一起,还能有危险不成,何必担心。等了多久了?”
“不久。”
宋渡雪伸手摸了摸桌上的铜皮茶壶,鬼城阴冷,那壶茶水已经凉透了,渗出阵阵刺骨的寒气,不由蹙紧眉头,从朱英手里抢走茶杯:“是啊,就差结冰了,还不久。回去了,下次不用等我。”
朱英顺从地随他一同上楼,本来想提心魔的事,话到嘴边却拐了个弯:“有什么新线索吗?”
“有,太岁背后是一个叫做如意教的魔教,分布极广,已涵盖南北,主要渗透于凡间,以信奉者皆可吉祥如意之名诱引凡人。”
宋渡雪略一沉吟,不着痕迹地略过了甘希恶开出的条件:“能买到的消息只有这么多,其他的,对方也不肯再透露。”
“嗯……无极宫呢?”
这个更是匪夷所思,不过宋渡雪暗忖这会儿时辰太晚,不宜再喋喋不休地扰人清静,将掌心按在门外石板上解了锁,扭头道:“也有,无极宫的覆灭多半有蹊跷,但一时半会说不清,你……”
他这才现朱英一直默默跟在他身后,心不在焉地低垂着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忘记了回她自己的房间,顿时没了声音。
听见他话音戛然而止,朱英抬起脸,乌黑的眼眸清澈见底,有几分茫然:“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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