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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面的店铺已陆续开始谢客打烊,灯火渐熄,酆都鬼众们一整年唯独今夜可以踏足凡间,无论想探亲访友还是想兴风作浪都没人管,一个个都喜气洋洋,语笑喧阗,至于前来赴鬼市的外客们,则要么回客栈休息,要么在敞着门的茶楼酒肆间与人闲聊,等待着森罗殿开启。
宋渡雪是被来敲门的潇湘叫醒的,他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记忆被拆得七零八落,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现下身在何处。忘忧余劲未散,脑中仍旧一阵阵地犯晕,勉强撑着床榻坐起来,缓缓揉着太阳穴。
昨夜跟朱英捅破了窗户纸后,心魔种便一直阴魂不散地作乱,一会儿劝他事已至此何必再自讨苦吃,一会儿骂他是道貌岸然伪君子,一会儿又为朱英那一句不愿意黯然神伤,呜呜哭泣,直把宋渡雪折磨得五内俱焚,感觉已经离疯不远了,想起酆都极乐城之名,干脆自暴自弃,出门去买忘忧消愁。
后来……后来生了什么?
对了,他好像做了一个古怪的梦,先被一群妖魔鬼怪供起来当山大王,要他当场挑出一个压寨美人,结果才挑到一半,朱英莫名其妙闯进来搅合了宴席,然后梦就忽然变成了他和朱英的婚宴,他们拜了堂,喝了酒,还被妖怪们敲锣打鼓地欢送进了洞房……
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宋渡雪自嘲地勾了勾唇角。分明灌了好几壶忘忧,梦里怎么还有朱英?看来所谓一饮极乐的孟婆汤也不过尔尔。
正打算下床,手腕却忽地一紧,像是被什么缠住,举起手臂一看,腕间正绕着一条红如晚霞残血的丝带,并不是他的东西,却越看越眼熟,好像……
宋渡雪拧紧眉头端详片刻,陡然记起什么,猛地一哆嗦,差点把那东西丢到地下,赶忙伸手接住,面无人色地与其对望良久,终于吞了口唾沫,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凑近嗅了嗅。
一股他再熟悉不过的皂角清香,确凿无疑地昭示了此物的主人是谁,所以现在唯一的问题就只剩下——
为什么朱英的带会在他床上?!
“……我才知道,原来百鬼夜行是从望乡台返回人间,不是自己走回去呀。”朱菀兴奋地说:“听说望乡台会把不同的鬼送去不同的地方,不知道人行不行,我也想直接回家。”
“那你去呀。”潇湘翻着手里的诗集,头也不抬道。
朱菀又忙不迭地摆手了:“不行不行,还没进去森罗殿呢,现在走了不是要后悔一辈子?哎,你看见没,森罗殿连屋檐都是金子做的呢!我跟你讲,据说阴君的宝贝有成千上万,每个人都能在里面找到自己想要的,只要你拿的出值钱的东西跟他交换。”
潇湘漠然地翻了一页,不置可否:“是吗?”
“当然啦,我骗你做什么!”朱菀见她兴致缺缺,只好随机应变,转头去骚扰别人:“姐,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朱英正埋头专心擦拭莫问,没听到似的,朱菀又唤了一声,方才回过神来:“嗯?我没有,你想买什么吗?再不去鬼市就要关门了。”在她身侧,朱慕正阖着双目静坐冥想,两耳不闻窗外事。
朱菀终于意识到在场看似有四人,实际只有她一人,剩下几个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越想越气,终于跺脚拍桌脾气道:“醒醒,都给我醒醒!你别看了,你别擦了,还有你,你也不准睡了!可恶,你们怎么一点都不激动,一起进阎王殿哎,过了这一回,说不定就再也没有下次了!”
潇湘被她一爪子按住书,抢不回来,翻了个白眼:“一起进阎王殿,难道是什么喜庆事吗?”
“怎么不是?多少人想来还来不成呢。”朱菀强词夺理道,看见楼梯上出现了个熟悉的人影,立马大声告状:“四弟,你快来主持公道,他们欺负人!”
宋渡雪嘴角一抽,走近了拉开椅子坐下:“谁是你四弟。”
潇湘见他脸色不太好,蹙着眉头似乎有些不适,倒了杯热茶推过去:“没休息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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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做了几个怪梦,有点头晕。”
宋渡雪含糊其辞地应了一声,端起茶杯,借机悄悄瞥了对面的朱英一眼,见她神色如常,总算暗自松了口气——看来朱英没太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
现那根堂而皇之躺在床上的证物后,犹如五雷轰顶,宋渡雪把喝忘忧前的记忆颠来倒去捋了十来遍,确定朱英从进门到被轰走,这东西都原原本本待在她头上。
那就只有……
他隐约的确是记得,“梦”里他把朱英抱到了床上,拆了她的冠,好像还亲了她的……
这下证据确凿,宋渡雪再也不想喝什么忘忧了,只想立刻收拾行李出城往彼岸花海里一躺,当场死个尸骨无存、杳无音讯最好,最干净。
前脚还大言不惭说什么不要施舍,后脚就借酒浇愁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还仗着神智不清把人拽进房里轻薄了,这哪是什么伪君子啊,这是登徒子啊!
宋渡雪本来就薄的脸皮简直被这一下丢了个底掉,蜷在床上抱头痛苦了一阵,又忽然意识到什么,顿时顾不上自己的颜面,揪着被子惴惴不安地担忧起另一回事:朱英会不会生气?
毕竟以他对朱英的了解,此人对男女之事的认识恐怕只比“小孩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高出一点,突然被人如此对待,会不会觉得反感?
这么一想,宋渡雪肚里苦水简直翻江倒海,像是亲手往洁白无暇的初雪里泼了一桶泔水似的,又懊悔又难过,满心自我厌弃,把最坏的结果全想了一遍,觉实在难以接受,最后决定厚颜无耻地装缩头乌龟,问就是不知道,全忘了,她总不能跟个醉鬼较真。
另一边,朱英看似不动声色,其实也有几分忐忑,不知道他还记得多少,犹豫片刻,试探道:“怎么了,昨晚出了什么事吗?”
宋渡雪心中“咯噔”一声,原以为已经蒙混过关了,怎么还有后招,一时难以分辨她此言何意,心念急转过好几个弯,终是决定既然都没骨气了,索性就没骨气到底,以不变应万变地装傻充愣道:“没事,你们刚在说什么?”
于是朱英也松了口气,毕竟昨夜最后实在太尴尬、太越界了,事后想来其实她也有不对,宋渡雪都醉得在鬼城选妃了,她又何必把他的话当真?一时鬼迷心窍应下了他稀里糊涂的求婚,才叫事情演变得一不可收拾。
二人的心意既然都已经说开,就这样光明磊落的最好,像那般不清不楚的事情,还是赶紧忘了吧。
“在说森罗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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