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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鬼王与地下的百鬼两相对望,粉饰多年的太平彻底撕破,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迅蔓延,连贯穿幽冥的阴风都呜呜地弱下去几分。
“需我再助一分力么?”正僵持之际,那斗篷人又开口了,淡然道:“碎个台子,也不费事。”
话音刚落,覆盖望乡台的坚冰应声迸裂,裂痕急延伸,竟将外围的白玉栏杆也齐齐震断,露出道深不见底的窄缝。
阴长生眼神微动,视线扫过台面,冰面折射出的九彩光华瞬间黯淡,仿佛被什么压制,两人均未动分毫,然而两道可怖的威压已以望乡台为据,在方寸之间缠斗起来。
“看来诸位是打定了主意要与阴某为敌么?”
那青袍人道:“吾辈无意与任何人为敌,只想接引子嗣归家,但若尔等执意为难,吾辈也唯有奉陪到底。”
阴长生闻言纵声长笑,双臂一张,袖袍鼓荡间,仿佛将整座幽冥地府都揽入怀中:“那便来罢,阴某于此一亩三分地安然度日了千年,就快遗忘杀生是何滋味了,三个八阶兽主,哈哈哈,诸位不远万里送来的厚礼,阴某笑纳了!”
赤尾狰仰天怒吼一声,五条长尾如火鞭般狂舞,扫经之处山川沸腾如滚油,骤然暴起,猛地扑向阴长生,獠牙未至,血盆大口呼出的灼热飓风已席卷万里。
阴长生避也不避,袖袍一卷,将那烈火湮灭于袖中,同时一道符咒落下,化作千万道细丝,如蒙蒙春雨般悄然飘散,看似轻柔,所过之处却连空间都泛起涟漪,后方几人齐齐闪身避开,竟被他这一招强行打断了攻势。
与此同时杨七郎已如流星般闪至最前,蛇矛如电,直取赤尾狰眉心,巨兽泛着暗金光芒的利爪撕裂虚空,悍然迎上,霎时间气浪翻涌,地动山摇。
“锵!!!”
森罗殿差点没被这一下给震塌了,刚才还伸长了脖子想多看两眼的人全吓得浑身哆嗦,直冒冷汗,捏碎了一道又一道传送符,却怎么也无法脱身,便知此方天地已被锁死,谁也不得离开,殿内顿时响起阵阵恐惧的谩骂声。
众人皆没想到阴长生真敢跟他们打,那可相当于四个化神,且不谈输赢,这么多化神凑在一起动手,是要打得天崩地裂的!
他的酆都城还要不要了?这一整楼顾客们的命还要不要了?
幸亏还有崔钰安定人心:“客人们请稍安毋躁,待城主平息事端后,自会撤去禁制,送各位离去,在此期间……”
“稍安毋躁?”
话音未落,一道懒洋洋的陌生声音横插一脚,竟直接掐断了崔钰的话头,轻笑道:“那多没意思,我瞧这地府也大,不如都出来活动活动筋骨罢。”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月光似的缥缈灵气,柳絮般四散飘落,无比精准地勾住了森罗殿内各处隐秘的空间接缝。
“糟了!”朱英陡然意识到什么,瞳孔一缩,猛地转身朝阁内几人奔去:“他想毁——”
为时已晚,那空间法阵早就是强弩之末,只需信手一拨,便炸碎似千瓣琉璃,覆盖整座森罗殿的融合空间轰然崩塌,其内的所有活物死物,运气好的被抛至酆都城内,运气不好的,则被空间崩溃的缝隙穿过,顷刻身分离,断肢横飞。
这下真可谓是缺了大德,惨叫声四下响起,不绝于耳,浓重的血腥气飞快地笼罩了大街小巷,而此时此刻在城中,偏偏还有饥肠辘辘的恶鬼数千。
七月半,鬼门开,地府赦罪,百无禁忌。
朱英有金丹修为在身,甫一落地,便察觉到周遭蠢蠢欲动的煞气,反手拔剑出鞘,一式禁水挥出,灿白的雷霆刹那劈落,至纯至阳的诛邪剑道遇上阴煞恶鬼,威力还要暴涨三分,瞬间便将半条街外的小鬼轰得灰飞烟灭。
就在离她不远处正有个倒霉蛋,双腿齐根截断,血流如注,引得不断有小鬼朝这边聚来,那人倒是个有骨气的,愣是一声没吭,哆哆嗦嗦地摸出丹药吞了,咬着牙冲朱英抱拳道:“道友……好剑,可否请你……相助……往后……必有重谢。”
朱英瞥他一眼,手腕翻转,剑锋倏然破空,留下了一道含着雷罡的凌厉剑气:“还有人在等我,赠你一剑,愿君自救。”
说罢片刻也多留不得,整个人已经火急火燎地飞掠而出,不顾危险放出神识,全神贯注地搜寻着余下四人的下落。
不知道他们都被甩到了哪里,是否安然无恙?宋渡雪有一篓子护身法器,还能多支撑个一时片刻,剩下那三人则纯粹是软柿子,碰上鬼怪怎么办?更不要说万一像方才那人一样被截断了身体……
朱英脸上全无表情,实际心里已经急得快上火了,城中哀鸿遍野,百鬼欢宴,生吞活剥,抽肠剐腹,幽冥地府终于现了原形,脱去极乐的伪装,露出极恶的底色来,却竟然有几分似曾相识——
呼吸陡然一滞,朱英意识到自己在哪里见过这幅景象了,在森罗殿的墙壁上,阴长生“突奇想”绘制的地狱变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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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他早知道酆都会有今日不成?
还不待她想个明白,铺开的神识猝然察觉到一道极尽恶毒的视线,死死钉在她身上,朱英心下一惊,脚步戛然而止,当即收回神识,身形几个起落跃上了高楼瓦顶,正待远望,一道匿于夜色的幽光猝然疾射而来,直冲她面门。
朱英眸光一凝,却不急于闪避,反而侧耳静听其破空之声,直至千钧一之际,手臂往前一送,莫问清吟,剑锋分毫不差地截住了暗器。
不待那子母暗器继续分裂,剑气径直从中削过,将其劈成了两半,藏身内里的咒杀骨钉尚未来得及脱鞘,便“叮叮”两声落在了屋瓦上。
猎多了灵兽也有好处,比如这一手藏实于虚,有些灵兽也会这么干,躲过了第一招,便难以躲过紧随其后的第二招。
数里之外,望乡台边的甘希恶冲她一笑,夸张地比口型:“身手不错。”
朱英冷冷地睨着他。
甘希恶则慢条斯理地掏出了一卷卷轴,畸形的手臂摆弄了半天,才不灵便地展开,看了看画,又看了看她,翻过卷轴指着画中人问:“这是你吗?”
朱英脸色骤变,身形一闪,当即没了踪影。
那赫然是她在阴长生贵宾名册上的画像,却不知被谁重新摹过,原先的黑衣劲装不在,换成了一身大红的嫁衣,配上朱英艳得惊人的容貌,活像个土生土长的本地女鬼。
甘希恶嘴角兀自咧开,朝那卷轴吹了口气,漆黑的煞气渗进纸内,化作一团不祥的阴影,模糊了画中女子的脸:“找到你了,新娘子。”
朱菀急得团团转,一个劲地问:“找到了吗?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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