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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瀛洲本属于仙界,仙人降下恩赐,命巨鳌戴山游于东海,才为凡间带来奇珍异兽无数——当然,这种传说在人族内部说说就罢了,可不能叫兽族,尤其是那几位兽主听见,毕竟他们才是瀛洲真正的主人,统御百兽成千上万年,别说什么仙人,最开始那地方连人都没有,压根就是人家的地盘!
不过传说虽然有添油加醋、暗中吹嘘之嫌,却有一点没说错,瀛洲的确并非锚定于某处不动,而是随波逐流,飘忽于广袤沧溟中,若无人引路,绝无可能按图索骥寻得,更不必说还有法阵笼罩,修为低于元婴的,就算跟仙山擦肩而过也察觉不了。
如此严防死守,也是无奈之举,毕竟财富太多就会招人眼红,放在修真界也是一样,为免暴露瀛洲位置,连兽主都不能直接传送回岛,要先落东海,待彻底抹消空间余波后,再划船回去。
烟浮槎尚在云海航行,距离抵达还需一阵,船上众人喜迎兽主们携神兽蛋凯旋,忙得脚不沾地,甚至带了点仓皇的意味——谁面对一屋子八阶兽主还不慌,怕也是铁打的心脏了。
“……三清的大公子,就让三清自己去救,与我们何干?我把你们毫无伤地带出来,还不够么?”倏忽歪了歪头,晦暗的双目直勾勾地盯着杜如琢,“那我再亲自把你们送回去,行了吗?”
杜如琢汗流浃背,既不敢答应,又不敢对他老人家说半个不字,差点活生生把自己憋死,幸亏还有个明事理的崇华在场,替他解了围:“三清山外亦有结界,你想如何把他们送回去?硬闯?莫要挑事。”
虽然已回了安全之地,赤尾却还保持着兽形,奈何个头实在太大,哪怕主动缩小身形也塞不进船舱,不得不趴在甲板上,只放了个脑袋在门外,不耐烦道:“没有他们,霸下一样拿得回来,几个钻空子抢功劳的小贼,早该轰走了。”
江清神色微动:“其实……”
崇华将目光投向榻上昏迷的宋渡雪,意味深长道:“并非,那就是此代的通明子。”
倏忽吃了一惊,不免扭头多看了两眼:“就是他?我记得的确是落在三清,可为何还是个凡人?”
“此疑当问三清。”
包括窗外熔金般的赤色巨瞳在内,四道视线锁定了杜如琢,千斤重的压迫感再次袭来,他连忙挤出个讪笑:“晚辈只是个内门弟子,既不知晓此等天机,也不敢代表三清啊。”
“偏偏在这时候,呵,好一个天机。”倏忽不知为何冷笑一声,“既然如此,更不能叫他们登岛了。”
江清:“但是……”
赤尾五条火尾一甩,灼浪翻涌,把船身都吹得歪了歪,直截了当道:“崇华已出手压制了鬼毒,余孽慢慢想法子排出便是,在哪不都一样?哼,趁早叫他们下船去,休让那阴物脏了瀛洲的水。”
崇华沉吟片刻,翻掌托出一片青叶,内里盛着一汪乳白灵液,表面珠光流转:“此乃月石凝露,质性纯和,可护脏腑,于凡人亦无害,以水冲淡后饮下,足够保他十日平安,拿去。”
杜如琢虽没听过,但用他见多识广的慧眼一瞧便知是好东西,还是市面上都没有的好东西,千恩万谢地双手接过,又见缝插针道:“各位尊主,东海横跨万万里,晚辈人生地不熟,恐出岔子,可否斗胆恳请尊主略施援手,将我们送至近陆处?”
崇华颔:“可。”又问:“江清,你有何言?”
江清沉默片刻,可能是觉得解释起来太麻烦,干脆掐了个诀,下一刻,满脸懵的朱英就出现在了房内。
她正忙着抓紧时间调息,还盘膝坐在地上,看见拼命使眼色的杜如琢才反应过来,一骨碌翻起来行礼:“晚辈朱英,见过各位尊主。”
结果各位尊主还没动,摆在屋中央的蛋先动了。
只见那顶天立地的神龟蛋蓦然晃了两晃,“咚”地倒地,就这么当着为了它和酆都鬼王大打出手的几位兽主的面,兴高采烈地朝朱英滚去。
“……”
屋内气氛陡然凝滞,朱英心顿时悬得老高:照这几位护犊子的程度,假若误以为她对他们家的蛋动了什么手脚,岂不得当场要她的命?赶紧往旁边让出几步,以证清白。
谁知那颗蛋半点神兽的矜持也没有,居然当场拐了个弯,“咕噜噜”地一个劲往她身上凑,活像她肚里装了块磁石,躲都躲不开。
朱英莫名其妙遭扣了口黑锅,心慌不已,飞快地瞟了一眼在场诸位的反应,暗道不好,急忙辩解:“晚辈只用过一道移形符,不知它为何如此,尊主们明察!”
江清转向几位脸色难看的尊主,言简意赅地问:“还能让他们走么?”
崇华默默凝视那吃里扒外的小乌龟,面沉似水:“不能了。”
朱英大惊失色,她分明什么都没做,怎么还不能走了?!
“等等,晚辈的确不曾——”
“非是惩罚,瀛洲请你们登岛做客。”
崇华说话声调本就抑扬顿挫,与众不同,这个“请”字更是咬得入木三分,活像要把它碾碎了:“你需留在岛上,直至霸下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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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英一怔:“敢问尊主缘由?”
“他都认你当娘了,还要什么缘由?”倏忽看起来想翻白眼,可惜没长眼皮,只不伦不类地将眼珠一转:“你是他在蛋中记住的第一道气息,你若走了,他以为母亲不在,拖上几百年不肯出来怎么办?”
“……”
仿佛晴天霹雳,朱英目瞪口呆,她偷个蛋而已,怎么给自己偷出来了个龟、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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