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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闹王府·寻兄
自东方樾离开後,东方烬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抽走了主心骨,再也不肯回摄政王府,天天在漠南王府找自己的阿兄,庄严肃穆的漠南王府陷入了一场由他主导的鸡飞狗跳的“寻兄”风暴。
“阿兄!我要阿兄!”清晨,天光刚亮,一声带着哭腔的,穿透力极强的叫嚷便从主院爆发出来,惊飞了檐下几只早起的雀鸟。
霍云卓顶着一对浓重的黑眼圈,连外袍都来不及披好,只穿着中衣就冲进了卧房,只见东方烬不知何时已自己滚下了床,正赤着脚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怀里死死抱着一个绣着青竹的软枕——那是东方樾睡过的,他脸皱成一团,眼泪汪汪,金豆子吧嗒吧嗒往下掉,把软枕的前襟都濡湿了一大片。
“阿瑾!”霍云卓心疼得不行,连忙上前想把人抱起来,“地上凉,快起来!”
“不起!阿兄不回来阿瑾就不起!”双腿动不了东方烬就用力扭动着身子,像条滑不留手的鱼,躲开霍云卓的手,把怀里的枕头抱得更紧,还把脸埋进去用力嗅了嗅,带着哭腔控诉:“阿兄的味道…快没了…呜…”
霍云卓:“……”他只得蹲下身,好声好气地哄,“阿兄回大梁了,现在那里才是他的家。等过些日子,卓哥哥一定带阿瑾去看他,好不好?”
“不好!现在就要!阿兄肯定是被那个坏蛋萧王抓走了!卓哥哥是大将军,快去救阿兄!”东方烬逻辑自洽,小拳头还用力捶了一下地板,震得自己手疼,又委屈地吹了吹。
霍云卓哭笑不得,只能继续耐心安抚,许诺了无数蜜饯,新玩具甚至是去郊外看小马驹,才勉强将这只炸毛的小兽哄回温暖的被窝,代价是答应他今天可以抱着那个“阿兄味道”的枕头一整天。
然而,这只是风暴的开始。
午膳时分,霍云卓特意吩咐厨房做了东方烬平日最爱的蟹粉狮子头和糖醋小排,香气四溢。可东方烬只瞥了一眼,小嘴一撇,把头扭向一边:“不吃!阿兄不在,饭不香!”
无论霍云卓如何哄劝,甚至亲自夹了肉递到他嘴边,东方烬都紧紧闭着嘴,一副“饿死我也不吃”的倔强模样,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蓄满泪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看得人心都要碎了。
“小祖宗,多少吃一口?”霍云卓几乎是在哀求。
“除非阿兄回来喂我!”东方烬的逻辑依旧强大。
最终,这场“绝食”以霍云卓无奈地抱着他,像哄几个月大的婴孩般,一勺一勺喂了小半碗熬得稀烂的鸡茸粥告终,代价是霍云卓的将军袍袖上,沾满了东方烬“抗争”时蹭上去的粥渍。
到了晚间沐浴,又是一场硬仗,东方烬扒着浴桶边缘,死活不肯下水:“阿兄以前都给阿瑾擦背!阿兄不来,阿瑾不洗!臭死卓哥哥!”他甚至还故意在霍云卓凑近时,夸张地皱起小鼻子,仿佛自己真的臭不可闻。
霍云卓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耐着性子哄:“卓哥哥给你擦背,擦得比阿兄还舒服,好不好?”
“不好!阿兄擦得最舒服!卓哥哥手糙!”东方烬嫌弃地瞥了一眼霍云卓因常年握兵器而带着薄茧的手。
霍云卓:“……”他深吸一口气,默念这是病人这是病人,这是他的阿瑾。最终,这场澡洗得如同打仗,水花四溅,霍云卓从头到脚湿了个透,才勉强把这只滑溜溜闹腾腾的小祖宗清洗干净塞进被窝。
如此这般,日复一日。王府上下,从霍云卓到洒扫的小厮,无不笼罩在“阿兄去哪了”的魔音灌耳和“寻兄大作战”的鸡飞狗跳之中,霍云卓感觉自己不是在打仗,就是在哄孩子的路上,比当年在北漠鏖战还累。
这日,霍云卓被南大营的紧急军务缠住,不得不一早便离府,他千叮咛万嘱咐府中管事和伺候的丫鬟婆子看好东方烬,心中却始终悬着一块石头。
午後,大楚帝王项昭轻车简从,悄然驾临漠南王府,他心中记挂着恩师的身体,也想看看那离心之症是否有所好转,管事引着他穿过熟悉的庭院,来到主院暖阁外。
还未进门,项昭便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安静,没有预想中的哭闹或稚语,里面静得出奇,他心中一动,莫非…老师清醒了?
他放轻脚步,缓缓推开暖阁的门扉。
只见窗边的软榻上,东方烬并未像往常那般蜷着玩耍或昏睡,他端端正正地坐着,背脊挺得笔直,如青松劲竹,身上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素色锦袍,银白色的长发被一丝不茍地束在脑後,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那张清绝的容颜上,往日的懵懂天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沉静如深潭的肃穆,那双眸子,幽深锐利,仿佛能洞穿人心,正平静地望向窗外,侧脸线条在午後的光影中勾勒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熟悉感——那分明是昔日太傅东方烬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模样!
项昭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他!老师!老师真的清醒了!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快步上前,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和恭敬:“老师!您…您感觉如何了?”
东方烬闻声,缓缓转过头,看到项昭,他眼中并无意外,神色平静无波,他双手撑着榻沿,似乎想要起身行礼。
项昭哪里敢受,连忙上前一步欲扶:“老师不必多礼!您身体不好…”
然而,东方烬却轻轻拂开了他的手,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矜持与疏离,他坚持着,以一种略显缓慢却异常沉稳的姿态,对着项昭,微微躬身,行了一个标准而郑重的臣子之礼。
“臣东方烬,参见陛下。”声音清冷如玉磬,带着久违的属于太傅的沉凝威仪。
这一声“臣”,这一礼,彻底点燃了项昭心中所有的希望!他眼眶发热,连忙双手虚扶:“老师快请起!您能清醒,朕心甚慰!天下幸甚!”他心中激动万分,以为恩师终于摆脱了离心之症的困扰,恢复了昔日的神智。
项昭在榻边的椅子上坐下,神情郑重,带着帝王与心腹重臣议事的姿态:“老师方才神色凝重,可是有什麽要事与朕商议?”他心中甚至开始猜测,老师是否在病中亦心系国事,察觉了某些他未曾注意的隐患?
东方烬正身坐好,目光沉静地直视着项昭,那眼神锐利得让项昭都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背脊。只听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臣,请陛下调拨二十万精锐之师。”
项昭心中一震!二十万大军!这几乎是目前大楚能动用的最大後备兵力!老师一清醒便要如此庞大的军力,所图必然非小!
他立刻联想到近来东夷边境的异动,神色更加肃然:“二十万?老师可是要…对东夷用兵?”
他迅速在脑中盘算着粮草丶军备丶将领人选:“以大楚目前国力,若倾力一战,胜算当有七成。只是…东夷地势复杂,蛮族凶悍,若不能速战速决,恐陷入泥潭,消耗巨大。老师可有万全之策?”
项昭目光灼灼,充满了对恩师战略的期待,他甚至开始思考如何说服朝中那些可能反对的大臣,全力支持老师的计划。
然而,东方烬接下来的话,却像一道九天神雷,将年轻的帝王劈得外焦里嫩,呆立当场!
只见东方烬那双幽深的眼眸中,猛地燃起两簇熊熊怒火,他“啪”地一掌拍在身旁的矮几上力道不大,但气势十足,震得茶盏叮当作响。他盯着项昭,用一种近乎咬牙切齿,却又带着孩童般执拗的愤怒语气,斩钉截铁地说道:
“打什麽东夷!臣要二十万大军,是去踏平大梁!活捉萧王莫危地和国主莫高尔那两个混账王八蛋!把我阿兄抢回来!”
项昭:“……???”
他脸上的肃然丶期待丶凝重,瞬间凝固碎裂,然後化为一片空白,他张着嘴,看着眼前这位面容依旧沉静威严,眼神却燃烧着熊熊“救兄之火”的恩师,大脑彻底宕机。
踏…踏平大梁?活捉萧王和梁国国主?抢回阿兄?
这…这都哪跟哪啊?
项昭足足愣了好几息,才猛地反应过来——清醒个屁啊!他的老师根本就没好!刚才那副深沉睿智,威仪棣棣的“太傅”模样,全是装的!是他为了达到“出兵救兄”的目的,精心模仿出来的假象!
巨大的落差让项昭哭笑不得,一股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他看着东方烬那张因为愤怒而微微涨红的脸甚是可爱,听着他口中对莫危地和莫高尔那毫不客气的“混账王八蛋”的指控,尤其是骂莫高尔那句,那可是他项昭的心上人!项昭只觉得太阳xue突突直跳,偏偏对着这样一张脸,这样一个状态的人,他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口,只能默默地把这口“爱人被骂”的闷气给咽了回去。
“咳…老师,”项昭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严肃一点,试图讲道理,“萧王并非绑架你阿兄,他是…他是你阿兄的夫君,你阿兄的家现在在梁国,他是回家了。”
“骗人!”东方烬立刻打断他,逻辑清晰无比,“阿兄的家就是这里!和我在一起!那个坏蛋萧王,一看就不是好人!还有那个莫高尔,贼眉鼠眼,肯定是他出的坏主意!陛下,你快给我兵!我亲自带兵去救阿兄!”他越说越激动,甚至撑着身子想站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点兵。
项昭一个头两个大,眼看这位“太傅”又要开始新一轮的闹腾,他连忙给旁边侍立已经憋笑憋得肩膀直抖的管事使了个眼色,管事心领神会,立刻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快马加鞭直奔南大营——霍大将军,救命啊!你家小祖宗要“御驾亲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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