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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g隐隐约约听到了谁的在说话,但却不是自己期待的那个声音,强睁开眼,对上的大脸,她眼睛用力挤了挤挺过眩晕,开口问他:"学姐呢?"
"她胃痛去医院了。"
听到这个,Mong清醒了几分,挣扎着要起来,赶紧按住她的肩膀。
"她没事,她还嘱咐我送你来她的宿舍休息。"
Mong本来就是勉强撑着精神,听到没事稍稍放了些心,脑袋里执拗地还想着去找她,神经一直在下命令,却无奈手臂不受控制地搭在床上,只是手指动了动,头脑和身体天人交战地对峙着,还没等分出胜负,她已经带着这执念沉沉地睡了过去。
人们常说,在梦中,事情往往不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偏偏是你心里在担心发生什麽,就偏偏会不可阻挡地往这一侧倾斜。像坐在逐渐擡起的斜坡上,像从山顶往下跑,情况恶化的速度完全控制不住。
现实中可以主动掩盖,可以偷偷逃避,可以不踏入禁区,不面对内心。但是在梦中,所有潜伏在暗处的涌动都会变得清晰,如何害怕,如何慌乱,都会格外用力地在脑袋里留下思想的印记。
酒精控制下的梦境格外引人入戏,Mong转眼间便置身于急诊室的床边,病床上是脸色苍白的Lore,虚弱地声音在安静的氛围里格外清晰。
"如果我……"
Mong意识到她接下来话里的残酷,以及自己提前感知到的恐惧,急忙打断她。
"不,你不会的。"
尽管眼泪已经止不住地从红红的眼眶里流出,她还是努力控制声音,双手扶着她的侧脸,额头贴过去,眼睛紧盯着她仿佛怕她消失。
"不会的。"
她又重复了一遍,却更加像是说给自己听。
毫无预兆,机器的滴滴声响起来,紧接着是病房里刺耳的急救声,红色的emeRaygency标识在闪烁,映在Lore的脸上交替,更凸显她脸色苍白。眼前的场景突然後退,Mong想抓住Lore的手,却有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将她拉远,视线里的Lore在远离,Mong心脏跳空了一拍,接着急剧疼痛起来。
像是身体也跟着坠入深谷突然腾空,Mong猛地睁开眼睛惊坐起身,额头的汗划过脸颊,她擡手去摸,眼眶下也湿湿的,提醒着她刚刚梦到了什麽。
还好是梦。
伸手去摸枕边的手机,屏幕亮起显示凌晨两点,Mong呆坐了两分钟,脑子里空空的,过了好久才回想起睡前Ray对她说的话,学姐因为胃痛去医院,嘱托Ray将自己送回来,而现在房间里并没有Lore的身影,她一定还在医院里。
联想到梦中的场景,Mong掐了自己一把,後悔前几天不该看那部国外的医疗剧,怎麽还把生离死别的场景带到了梦里,还晦气地梦到了Lore身上。
想到这里,心再次提起,悲伤随着回想从结束的梦里追出来,如同梦魇仍在继续般,笼罩着她。安静的夜里她慌乱的心跳很明显,来不及消化情绪,她随手抓起自己的外套冲出了门。
夜晚的街上空无一人,Mong打不到车,干脆在街上狂奔起来,运动下的剧烈心跳掩盖了恐惧控制下的不安,让她获得这暂时的踏实。
经过几条街道後,医院楼顶的十字灯映入眼底,在漆黑的天空背衬下格外刺眼。Mong跑进急诊室,值班的医生也昏昏沉沉险些被吓到,问过才知道Lore留下输液,此时应该在休息。
白色走廊里静悄悄的,年久的炽光灯尽力亮着但仍然暗淡的光。Mong放慢脚步找到Lore的房间。为了方便查房,门并没有锁,她轻轻转动门把手,同样脚步轻轻地走进去。
月光连同窗外的路灯的光亮透过窗帘的缝隙打进来,Mong能看到床上的人胸口起伏,呼吸浅浅的,睡得很安稳。Mong随即松了一口气,悬空的心脏落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呆坐着看她,熟睡的Lore更加安静柔弱。
能一直健康就好了,Mong默默地许愿。噩梦的恐惧稍稍消散了些,此刻她异常清醒,只想守着Lore,看着她。
现在Mong终于有时间自己消化情绪,之前困扰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的问题渐渐明朗,她喜欢Lore,喜欢到如果失去她,一切事物连同生命都将随她而去,只剩空壳,没有意义。
但如果必须要用病痛和意外来考验爱的话,Mong宁愿永远不要结果,好在这考验是来自梦里,梦醒後她想顺从心里的声音,想将自己的心意说给Lore听。
视线再次聚焦在Lore身上,她轻轻探身过去将她的额角的碎发拨开,默默做了一个决定……
-
大概是止痛药的缘故,再加上好久没有好好休息过,Lore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久。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已经强烈到能透过窗帘照进来,缝隙处的光亮有些刺眼。朦胧中她看见床边坐着一个身影,揉揉眼睛,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
"Mong"
眼前的人身上的外套明显是胡乱披上的,皱皱的歪向一侧,Mong眼睛红红着盯着她,还带着明显的黑眼圈,像是整晚未睡。
看她憔悴的样子,Lore一下子清醒过来,昨晚她不是回去了吗?为什麽现在出现在这里?发生了什麽?
好多问题从脑袋里跳出,然而没等她开口问,Mong忽然俯身过来,把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身上抱她,她的头埋进她肩侧的颈窝。Lore下意识擡手回抱住她,感受到有温热的东西流过脖颈,她一只手轻拍她的背,另一只手向上抚摸她的头发。
"怎麽了?"她轻声问道。
Mong从汹涌的情感爆发中缓和下来,她擡起头,声音仍有些颤抖:"我不知道我怎麽了,我做了噩梦,感觉很不好。"
"嗯?你梦到什麽了?"
"我梦到你生病了。"
"这就是你大半夜跑过来的原因?"
"我梦到你病的很重。"又强调了一次,Mong咬着唇看她,眼睛再次湿热。
"没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Lore目光柔和,伸手去牵她的手:"下次可以给我打电话。"
"不要。"
听到她想都没想的强硬拒绝,Lore轻笑:"好啦,不是什麽大事,胃痛的老毛病了。"
“下午不是要集体去旅行?你不用去就好,没有关系。”
“没事,我今天上午就可以回去了,每次胃痛都是这样,输液之後好得很快。”Lore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麽,分不清心里隐约的不舍是对这次难忘的事件,还是对眼前的人,阶段性的告别总是让人伤神,Lore不想错过最後相处的机会。
“那看你的身体状态,想吃什麽吗?我去买回来。”
“我也回去了,一起去食堂吧。”
于是一整天Mong都怕人碎掉一样呵护着,去食堂时已经不早,早餐窗口的粥凉掉,Mong坚持装回宿舍热好才端给人喝,炙热天气下的空调温度也被上调几度,被Lore笑着说只是胃痛,不是生理期肚子痛。
被人向易碎品一样呵护还有些害羞,单方面接受照顾总觉得欠下人情,Lore嘱咐说不用太紧张,正在烧水的人手上一顿,解释说就当是在感谢你的帮忙好了,或者把你照顾好,下午才能去野营不是吗?
总之胃痛很乖地没有再纠缠,下午的时候Mong确认再三,才放下心来和Lore一起收了行李去找学院安排好的大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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