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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你明明答应过我的,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骗我。”季凛知惨然地看着我,“我只剩你了,小好。”
“你住口住口住口!别逼我!别逼我!”我喊得撕心裂肺,脑子里一片混沌。
“如果你真的要杀我,那好,刀给你,杀了我,你就能离开了。”他紧抱着我,将一把刀塞入我的手中。
“小好,你还记得我们的每一次相遇吗?我都深深地记着。每一次的相处,都为我那行将就木的心脏一点一点注入生机。我的命是你给的,如果你要拿走,那就拿走吧。死在你的手里,你一定会牢牢地记住我,对吧?”他紧搂着我,在我的耳边低声呢喃。
我的手抖得根本无法控制,左右脑开始互搏,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别怕,我的心脏已经沉寂太久了,你的刺入对我来说是最好的祝福。”他握着我的手,将锋利的刀尖对准自己的心脏,俊美的脸上带着灿烂美好的笑容。
“如果你要离开,那就杀了我,小好,求你。”
我咬着牙,脸上布满泪水,模糊的双眼狠狠紧闭,下一刻……
“咚”——那是尖刀掉落地面的声音。
我是个孬种……我竟然不敢……
我从没杀过人,无论我多想杀了眼前的这个人,可一想到尖刃戳进他胸膛的时候,我就害怕。那是生理上的害怕,我控制不了……
“小好!”季凛知紧紧地抱住我,不断在我的脸上亲吻。
我宛如一具尸体,毫无反应。
我恨不得捡起那把刀了结了自己。杀人不行,杀自己倒是驾轻就熟来着。
我这种废物,配活着吗?
我连奶奶的最後一面都见不到……我根本不配活着……
不如死了。
我低头在地上寻找那把掉落的尖刀,却一无所获。
“唔!”紧握着我的季凛知忽然浑身一僵,我擡头去看,发现他的嘴角溢出一丝鲜红。
下一秒,他紧抱着我的手便垂了下去,然後是身体,像是被人点了xue位一样,颓然地倒在地上。
我茫然地看着眼前突发的变故,原本倒在地上的季凛舟不知何时站了起来,他佝偻着身体,沾满鲜血的手中正握着那把掉落的尖刀。
也许刚刚的那一击用尽了他最後的气力,他软软地跌落下来,嘴角汩涌着冒泡的鲜血。
“季凛舟!”我踉跄着冲到他身边,他无神地望着我,然後轻声说着什麽。
我连忙低下头,慌乱得几乎无法呼吸。
“狗……洞……”
我低头看他,身体抖得不成样子,“你会死吗?季凛舟?我带你一起走!”
“不……”他摇了摇头,“你……走……”
“我他妈走个屁!我怎麽可能丢下你!你帮了老子这麽多,老子要是丢下你,那还是个人吗!”
我蛮横地将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将他强撑着托了起来。
“……快……走……”他断断续续地在我耳边说话,声音含含糊糊,害得我无法专心,“你闭嘴!我现在不是在走吗?你不要打扰我!”我根本不想听他那些废话,他这麽对我,我不可能丢下他。
远处的树林传来山呼海啸般的坍塌声,我惊恐地望向远处,只见整个空间都犹如多米诺骨牌一样,朝我们推来。
没有时间磨蹭了!我咬破了舌尖,激发出自身最後的力气与毅力,扛着季凛舟就向他之前带我离开的那个狗洞奔去。
“你不准昏!昏了我还怎麽跑!”我一边跑一边在季凛舟的耳边大喊大叫。
“呼……”季凛舟的血濡湿了我的衣服,拉锯般的呼吸声在我耳边不断来回。
身後坍塌的声音越来越近,而我竟还没找到那个狗洞,明明记得就是这里啊!该死的灌木丛!为什麽都长得一模一样!
呼……好累……
我的双腿像灌满了铅一样沉,几乎擡不起来,可还是咬着牙寻找着那个寄存着我们全部希望的狗洞。
“放……我……你……解……脱……了……”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气息微弱,嘴角的血不断滴落在我的身上,地上。
“闭嘴!”
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刻,终于看到了那处并不明显的遮盖植被。我架着已经没什麽动静的季凛舟,挣扎着扒开了那个狗洞的入口,然後先钻了一半,随後转身,双手扯着季凛舟的双手,将他朝外拖。
“醒一醒,季凛舟!醒一醒!”
浑身是血的季凛舟,紧闭着双眸,分不清他到底是生是死。
在多米骨牌即将坍塌至最後一片的时刻,我咬紧牙关,奋力大喊:“啊啊啊啊啊啊!”终于将季凛舟拖了出来,卸力的同时,我一头就歪倒在旁边,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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