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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封庭安将结婚证摊开在毕周宁眼前,姿态优雅从容:“要看吗?”
——半个小时後,毕周宁带着碎了一地的世界观离开碧璟园,祁灼喊他他都没听见。
祁灼无语的同时,又问:“……为什麽会有人把结婚证随时放身上。”
封庭安收好手里的东西,然後不以为意,神色自若道:“个人习惯。”
祁灼:“……”
是夜,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养在专门的室内,在黑暗中夺目。
客厅沙发上,祁灼被封庭安抱在身下接吻,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掠过祁灼大腿,声音透着恶劣:“擦破皮了吗?”
祁灼下唇发红,终于挣开一口气:“……没你想象的那麽细皮嫩肉。”
“嗯?”封庭安道,“那怎麽碰哪哪红,咬一下还总能出血,这麽短的时间连膝盖都能青那麽一大块儿?”
两个小时还短的话,那祁灼真不知道什麽叫长了,更何况这还只是封庭安一次的时间。
不敢想象以前的时候,祁灼是怎麽过来的。
等把人欺负够了,封庭安又道:“今年除夕没准备烟花,但好在今夜碧璟园风景不错,跟我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祁灼肩膀上搭着封庭安的大衣,他是实打实的路痴,任由封庭安牵着,能带哪儿去就上哪儿去。
跟五年前相比,碧璟园风景确实美了不是一星半点,能在凛冬看到怒放的名贵花卉,足见主人耗费的心血。
祁灼目光落在一棵流苏树上,听说流苏树有个很美的别称,但祁灼忘记叫什麽了,可惜还没到时候,看不到如雪如瀑的盛景。
“……封庭安,”祁灼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里响起,没什麽情绪,更像是一个打破沉默的信号,“你困不困?”
封庭安看了眼腕表:“亲爱的,我觉得你耐心有点匮乏。”
“我只是想不明白,”祁灼皱眉,“你到底想要什麽?”
“真的想不明白吗?”
祁灼下意识地擡眸,视线猝不及防地撞进那双深邃的眼睛里。
不得不说,有个人长在你的审美点上,也是件很糟糕的事,起码祁灼是这麽认为的。
该怎麽形容这双眼睛呢,像夜一样黑,又像夜一样璀璨。
祁灼又不是傻子,他知道封庭安心思不单纯,不仅仅满足两人只在床上的关系,他野心似乎很大,想要一遍遍去勾着祁灼的心脏。
结婚,接吻,上床,这些似乎通通都不够,从魏元生的事过後一直到现在其实也没过多久,但细数下来,这个人又似乎做了很多。
祁灼很聪明,他知道封庭安在刷他的好感度,尤其是仗着这张脸在他面前晃悠,是真的很有用。
想他重度脸盲,这一生中见到的人几乎都长一个样,难得过去二十几年,有个人光凭着脸就能让他眼前一亮。
他瞧不起一见钟情的戏码,但每次看到封庭安的时候都会有一丝丝的动摇,但不多,就一点。
他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没那麽肤浅,反正跟封庭安上床的时候自己也没反应,生理心理上都没有。
封庭安没带他去很远的地方,而是拐到别墅前,祁灼敢说这是碧璟园最风清月皎的地方。
唯一美中不足:“这块儿地为什麽空着?”
“因为要留给夏天的玫瑰,它们不能总待在室内,”封庭安道,“把他们种在这里,你在我们房间也能看到。”
祁灼不置可否:“为什麽对玫瑰这麽执着?”
今夜并不宁静,能隐隐听到远处烟花在空中绽开的声音,碧璟园在深夜依旧灯火通明,星空交相辉映,同时衬在他们身上。
祁灼这个时候才知道,说话讲的像调情,那叫情话。
“我想为你开垦十万亩玫瑰花田,让玫瑰把我们淹没,我偷偷吻你,让你看到我眼中乍现的绯红色。”
“不是对玫瑰执着,是对你执着,”封庭安道,“祁灼,我太想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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