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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当初你把我自己一个人扔在封敬手中是为了放长线,是为了绝大部分利益,我能理解,也选择配合你,”祁灼目光佯装懒散,“但如果这一切是在你爱我的前提下,我就有点想不明白了。”
“封庭安,你有没有觉得这次害的我有点惨?”
“我不会舍得真让你出事,”封庭安道,“每一步都是掐着点正正好好。”
祁灼撑着头挑眉:“万一呢?”
“不会有万一,”封庭安抚过祁灼眼尾,“你就算落在封敬手里,我也有办法把你带回来。”
“少条胳膊断条腿呢?”
封庭安道:“也仍在预期之内,不属于突发状况。”
真正能算突发状况的,大概是半路出现的徐言之。
“你还真够狠的,”祁灼评价道,“我现在有点好奇,当初我第一次胃出血被杜长睿打进医院,你知道的时候在想什麽?”
封庭安眼眸深邃,静静地看着他。
“心疼我?”祁灼笑了,“封庭安,你太虚僞了。”
“祁灼,”封庭安声音彻底沉了下去,“这个时候你真的很不应该质疑我的真心?”
“真心?”祁灼遗憾道,“外界传言说你什麽的都有,我甚至如今看到你都会觉得割裂,我跟你相处了这麽长时间,竟然还是不知道你是个怎样的人,所以其实你有过真心?”
封庭安目光瞬间暗了下去,祁灼能感觉到周身气压都低了两分,这个人的压迫感还是一如既往的戾气逼人。
封庭安指腹摩挲着祁灼的下颚:“就非得惹我生气吗?”
“封庭安,我不瞎,”祁灼道,“碧璟园很像你造的金丝笼,尤其是这里。”
“那又如何?”
祁灼轻轻叹了口气:“我能听听你的心理路程吗?是什麽理由?”
封庭安沉默良久,抚在祁灼颈侧的手骤然收紧。
“……我怕你不爱我,怕你偷偷跟别人跑了,怕你工作太疯再也不回来,怕你习惯妥协,总有一天会丢下我。”他感受着指下急促的脉搏,呼吸灼烫,“所以祁灼……你绝对不能离开我!”
封庭安手中传来的窒息感如此浓烈,祁灼看着他沉思:“……是这样吗?”
那为什麽这麽狠心,想要把他的脖子掐断?
与之不同的,封庭安的吻又那麽轻,那麽的温柔:“乖一点,我们什麽都好说。”
房间门一开一合,周围彻底安静後只剩下祁灼一人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祁灼仰头後靠,喃喃道:“……麻烦。”
祁灼掀开被子下床,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他靠近门边,伸手碰了碰门上的指纹锁。
握上门把手的那一刻,祁灼被电流电了下,他猛然撒手,暗骂一声。
落地窗前,窗帘被他扯开,正午阳光乍泄,照得让人睁不开眼,祁灼又把窗帘拉上。
有那麽几个瞬间,他脑子里升出几个奇怪的念头,祁灼状似摇了摇头,他可能真困了。
他坐在沙发上,在床上连躺几天,胃倒还好,但腰实在有些受不了了,祁灼盯着某处出神,食指轻敲在膝盖上。
他在想封庭安,在思考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以及之间的利弊,还有如何取舍的问题。
他觉得封庭安脑回路很奇怪,不搞谈情说爱,偏要搞这一套。
上次祁灼拍戏在酒店主动亲了他一口,结果封庭安甩手就坑了他一把。
不过既然祁灼没特别计较这件事,所以现在那麽好的机会,封庭安不想着怎麽讨他欢心,还把他关小黑屋里,这算什麽?
如何让这位大名鼎鼎的上位者低头,祁灼没经验,不知道能不能试,也不知道试错後的代价。
但如果不试的话,他将来很有可能被封庭安养废。
从受伤到现在,他在碧璟园待了快半个月,已经隐隐有了些许力不从心的错觉,生理心理任何方面的。
他觉得封庭安真的很想驯服他。
毕竟几个月前,在封家老宅的时候,就已经出现过这种苗头,实在是相当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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