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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冉闵径直走向柜台,酒保是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手里正擦着一只铜制酒杯。
他擡头看了一眼两人,眼神淡漠,不带一丝热情。
“两杯麦芽酒。”白冉闵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酒保点了点头,转身去倒酒。江思月的目光在柜台旁的角落里停留了片刻,那里坐着一个瘦削的男人,头上戴着一顶破旧的毡帽,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的手边放着一只空酒杯,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节奏缓慢而有规律。
酒保将两杯冒着泡沫的麦芽酒推到她们面前,白冉闵掏出几枚硬币放在柜台上,顺势低声问道:“最近城里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酒保的动作顿了顿,擡眼瞥了白冉闵一眼,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外乡人还是少打听为妙。”他的声音沙哑,像是被烟熏过的嗓子,带着一股刺鼻的酒气。
江思月的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酒杯的边缘,冰凉的触感让她的指尖微微发麻。
她的目光偷偷瞄向角落里的那个男人,发现他似乎对这边的对话毫无兴趣,依旧专注地盯着桌面,指尖的敲击声依旧缓慢而有节奏。
白冉闵却没有因为酒保的态度而退缩,反而往前倾了倾身子,声音压得更低了些。“我们只是路过,听说城里出了些怪事,想了解一下,免得惹上麻烦。”
酒保的眉头皱了皱,手里的抹布在柜台上用力擦了几下,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怪事?哼,你们这些外乡人总是喜欢到处打听,最後惹祸上身。”
他说完,转身去整理身後的酒架,似乎不愿再多谈。
江思月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指尖在酒杯上无意识地划动着,麦芽酒的香气钻入鼻腔,却让她觉得有些反胃。
她的目光再次飘向角落里的那个男人,忽然发现他的手指停了下来,帽檐下的眼睛似乎正盯着她们的方向。
白冉闵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的手指轻轻碰了碰江思月的手腕,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随後,白冉闵端着酒杯,慢慢走向角落的桌子,坐在了那个男人的对面。
男人擡起头,毡帽下的眼睛浑浊而深邃,像是一潭死水的表面下藏着无数暗流。他的嘴唇动了动,声音沙哑而低沉,“你们不该来这里。”
白冉闵不动声色地将酒杯放在桌上,指尖轻轻敲了敲杯壁,“为什麽不该来?”
男人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最後定格在江思月的脸上,眼神中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这里不是你们能待的地方。”他说完,低头又敲起了桌面,节奏依旧缓慢而沉闷。
江思月的心跳加快了,指尖在桌下紧紧地攥住了裙角,布料被她捏得皱成一团。
她的目光在白冉闵和男人之间来回扫视,喉咙像是被什麽东西堵住了,想说点什麽却又无从开口。
白冉闵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如果我们执意要留在这儿呢?”
男人停下了敲击的动作,手指悬在半空中,像是被某种力量定住了一样。
他擡起头,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起来,像是刀子一样刺向白冉闵。
“那就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
说完,他站起身,毡帽的帽檐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他的半边脸。
他转身就要离开,脚步沉重而缓慢,像是背负着某种看不见的重量。
江思月猛地站了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等等。”她的声音有些发抖,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男人停住了脚步,但没有回头,肩膀微微绷紧,像是等待着什麽。
江思月面色冷静的看着他,但是手指紧紧攥住桌沿,指甲几乎嵌进木头里。“你知道些什麽?关于城里的那些失踪案……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男人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缓缓转过身来,帽子下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丝诡异的光。
“失踪案?”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你以为那是简单的失踪?”
江思月的心猛地揪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她的喉咙干涩,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死死盯着男人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什麽。
白冉闵依旧坐在原地,手中的酒杯轻轻晃动着,目光却始终锁定在男人身上,冷静而锋利。
“那不是失踪,”男人继续说道,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成了耳语,“那是献祭。”
江思月的瞳孔骤然收缩,脊背一阵发凉,仿佛有冰冷的蛇从她的脊椎上爬过。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松开桌沿,手心已经被冷汗浸湿。
白冉闵的眼神也变得凝重,指尖在酒杯上轻轻敲击,节奏比之前更快了些。
“献祭?”白冉闵的声音依旧平稳,但隐隐带着一丝试探,“什麽意思?”
男人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近乎嘲讽的笑容,“你们不会以为,这座城市的繁荣是靠运气得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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