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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宫女打了水,服侍她洗漱梳头,描眉画眼,又给她穿上那件蓝色的衣裳。
泠川感觉那个噩梦又回到了她的身上,眼睛,手,脚,皆不听使唤,被人如同摆弄玩具一般搬来搬去。
她只木木地任由别人把西域进贡的一种植物黑粉描在她的眼睑上。
“您的眼睛可真漂亮,和这样黑色的线条相得益彰,像我的肿眼泡便画不了这样的妆容。”
一个宫女看着她的眼睛感叹。
她又开始摆弄她的头发,由于青叶细致的打理,她的头发丝毫没有打结,柔滑的就像要融化在手掌里一般。
即使她的手法已经非常轻柔,可完整的一套头饰戴在头上,还是免不了的沉重不适。
“真是太耀眼夺目了。”
“不过是去赴个宴,打扮成这样合适吗?”
泠川皱着眉。
“都是陛下的意思呢,真是恩爱非凡,让人艳羡……这是多少人都没有的福分呀……”
宫女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似乎看见了一对郎情妾意的神仙眷侣。
泠川只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抱怨的话尽数吞回了肚子里,她总不可能享这荣华富贵,却跟鞍前马後的宫女哭诉不易。
她苦笑了一下,心想自己成天因为男女情意之事怨来恨去,她自己都嫌弃自己矫情。
坐在八擡大轿上,泠川只好一声不吭地挺直了腰肢,目视前方,她被衆人高高擡起。害怕一不小心摔下去,又因身上这些华丽夺目的物件过分贵重而感到不自在。
泠川几乎是在憋着气,她坐得像一尊被供奉的神像,像一件贵重的财物,就是不像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下了八擡大轿,又上了马车,泠川觉得自己像一个被精心打包过,生怕磕了碰了的物件,搬下来抗上去。
马车内熏过了昂贵的香,她闻得头晕恶心,为了避免失仪,只好干吞了一颗止吐药。
她好久没顾得上喝水,喉咙里发干,几次直脖才勉强吞下那药丸。
头上沉甸甸的首饰扯得她头皮发胀,发根全都逆着毛流方向梳上去,带着头里面也一阵一阵的钝痛。
河的两畔,除了执着金瓜钺斧,铜戈银矛的侍卫以外,找不见半点人影。
河面上停着一艘巨大的游船,只传来一阵一阵笙管箫笛的声音。
水面上放着一盏一盏崭新的花灯,粉红,橘红,金黄交相缀在河上,随着涟漪上下起伏,犹如被风轻轻吹动的花朵。
一阵真正的风刮来,直接掀翻了几盏灯,花瓣浸湿在了河里,悄无声息地溺死了。
泠川下了马车,只见顾时脸色有些苍白,身量清减了些。
他对她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泠川怔了一下,只好把手放在他的手上,脸上挂着柔和的假笑,扮出一副贤良淑德,琴瑟和鸣的样子。
他牵着她,缓缓地走到了船上。
群臣见了他们二人,或跪或拜,皆不敢直视她的容貌。即使是岁数大了不方便的大臣,也颤颤巍巍地对着她行礼。
泠川只听见一声又一声的参见皇後娘娘,她强颜欢笑着受了老人家的大礼。
她心里谈不上是什麽感觉,只觉得自己脸上的脂粉滑腻腻地化了,後背渗出了冷汗。
直到看见一个人,泠川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冷得发抖。
是秦思昭,他痛痛快快地对着她跪下,行了大礼。
“参见皇後娘娘。”
泠川只听见这一句。
“泠川,愣着做什麽,快叫爱卿免礼。”
顾时捏着她的下巴,故作亲热地在她耳畔说道。
旁人看来这只是夫妻之间的亲昵,但泠川知道,这是彻头彻尾的威胁和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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