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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第2页）

大地在轰鸣中裂开，无数巨木疯长。这些树木表面覆盖着金属般的光泽，枝条如活物般缠绕。一根尖锐的树枝刺穿面具人的右肩，鲜血溅在破碎的面具上。

"神威！"面具人咬牙发动瞳术，却发现空间扭曲的速度比平时慢了数倍——那些树木正在吸收他的查克拉。

寒光一闪。

"飞雷神·瞬斩！"

太刀划过完美的弧线，面具人的右臂齐肩而断。鲜血喷溅在慰灵碑上，正好染红了"宇智波带土"的名字。卡卡西的写轮眼清晰捕捉到，面具碎片下露出的——是带土那张布满伤疤的脸。卡卡西的瞳孔剧烈收缩：“带土……居然是你……”

"结束了。"灵的太刀指着对方咽喉，"你逃不掉。"

面具人——带土突然低笑起来。笑声从嘶哑逐渐变得癫狂，最後回归诡异的平静。灵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万花筒中的勾玉如刀锋般锐利。他缓缓擡起手，查克拉在掌心凝聚成漆黑的长剑。

"带土。"他的声音比冬夜的寒风更冷，"你真是可悲又可笑。"

剑锋直指带土咽喉，灵一字一顿道："琳的死，是你自己无能！"

带土的身体猛地一颤，面具下的瞳孔剧烈收缩。

"你放屁！"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像是被踩到尾巴的野兽，"是卡卡西...是雾隐...是这个世界..."

"闭嘴！"灵的怒喝如惊雷炸响，"四代夫妇待你如亲子，你却亲手将他们推向死亡！木叶多少无辜者因你丧命！"

灵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你口口声声说创造新世界，不过是个不敢面对现实的懦夫！"

带土突然狂笑起来，笑声中带着癫狂："你懂什麽？！当琳死在我面前时..."

"所以呢？！"灵厉声打断，"就你有重要的人死去？"

灵的声音微微发颤，却更加锋利："你只是用重要之人的死当借口，去伤害更多重要的人！"

带土的面具彻底碎裂，露出那张扭曲的脸。他的万花筒疯狂旋转，声音却第一次出现了动摇："不...不是这样..."

"就是如此！"灵的长剑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今日，我要替四代夫妇，替所有枉死者——"

"斩断你这可悲的执念！"

剑光如虹，直刺带土心脏。这一剑不仅带着杀意，更蕴含着破除一切虚妄的决绝。

带土仓促发动神威，却发现空间扭曲的速度比平时慢了数倍——那些缠绕在他身上的树木，正在干扰他的瞳术。

"结束了。"灵的声音如同审判。

就在剑尖即将贯穿带土心脏的刹那——

"伊耶那岐！"

现实被改写。带土的身影在十米外重组。

"你...根本什麽都不明白..."他的声音虚弱却依然固执。伊耶那岐有一分钟无敌时间，灵知道今天奈何不了他了。

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滚吧。下次见面，我会让你亲眼看看——"

"你所谓的'地狱'，究竟是谁造成的！"

带土最後看了卡卡西一眼，身影逐渐被空间漩涡吞噬。夜风吹过，只馀下一地面具的碎片，和几滴未干的血迹。

卡卡西终于支撑不住，单膝跪地。他的独眼死死盯着那些血迹，声音嘶哑："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他...真的是带土？"卡卡西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

灵收起太刀，月光在他眼中投下深沉的阴影："是，也不是。"他指向慰灵碑旁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刻着另一个名字：野原琳。

"那个男人，只是执念的傀儡。"

眼中的万花筒渐渐平息："因为有些人，宁愿毁灭世界，也不敢面对自己的软弱。"

远处的天空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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