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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直的鼻尖反复蹭弄她的发丝,散漫腔调带有明显不满地醋意,“你老公也会来。”
“你在说谎。”游夏淡冷地笑了,毫不留情地揭穿他,“如果真的在主办方那里有关系,你最早打听到的首先应该是他会来。”
毕竟她同意来参加今晚这场宴会,是今天早上临时做的决定。
所以不是没想到屈历洲会来。
而是明知道她老公会来,他还敢在这里勾引自己。
贱男人。
“我一时有些不知道该夸你胆大,还是该骂你蠢货。”游夏忍不住讽他,没有任何遮掩地单刀直入,质问他,
“怎麽,你喜欢我?对我念念不忘?”
“会有人不喜欢你麽?”他的口吻竟然是不解。
这种不解的成分,或许也可以理解成“喜欢她是一件多麽理所当然的事情”。听上去多麽恳切又坦率。他近乎以一种真诚而单纯的语气向她进忠。
就像他还会说:“对你念念不忘,难道不是应该的麽?”
当然,在这份“应该”之下。
在他这般恳切丶坦率丶真诚与貌似单纯的表达之下。
是他根本不加掩饰的狼子野心。
是的,他没有掩饰过自己的野心。
游夏很清楚这点。
否则他不会在那个晚上有那样精湛的表现。他的精湛不在于他多麽会甜言蜜语,不在于他多麽懂奇技淫巧,更不在于他施展出多麽娴熟高超的床.技。
相反他并不熟练,他起初的表现是非常生疏的。
尽管游夏的记忆已经太过模糊。
但因为不满,所以这点她印象深刻。
仿佛真的如他所说的,他是第一次。
毕竟他手法都生涩。
而他真正精湛的表现,在于他十分愿意在她身上下功夫,愿意为她“用心学习”。什麽时候快,什麽时候慢,什麽时候该温柔,什麽时候要粗暴,什麽时候钓着她,什麽时候让她爽。
如果想在不够老练的事情上把握真相,那就要多学。
于是他拿出了十足十的诚意来“学习”。他细心观察她的表情,钻研她的反应,记住她的点。
分辨她呜咽着喊叫“不要”,是‘其实想要’还是‘真的不要’。
所以,即便那晚游夏醉得再厉害,对于这样美好的上乘体验她依旧难以忘怀。
到底是谁对谁念念不忘。
她才不会承认。
游夏不以为意地轻嗤:“不要以为你说两句漂亮话,我就会对你有好感。”
“我说过了,我们不可能。”她冷下嗓音,警告他,“所以别想,做个聪明人,想都别想。”
“那晚。”男人低低地笑起来,“嗯”了声:“你的确边叫边冷脸,说跟我没可能。”
“不过,宝宝。”他捏起她的两腮,掰过来一点,舌尖舔过她颈侧的动脉,读取她身体隐约不止的震颤。
他说,“你还是不懂,你冷脸的样子有多性感。”
她还是对自己的魅力认知少得可怜。
男人伏低头,又一次凑过来想要亲吻她时,游夏立马偏开头,躲避开他的索吻,不想再耗下去,挣扎着想从他怀中出来,“放开!我要回去了…”
她在担心自己会再度失守。
她好像抵挡不了他给的强吻。受不了他强势的刺激和极端的抚慰,她腿软得要命。
“去找你老公?”他不放手,更加扣紧她的腰,声色里浸透不满足与没尽兴的渴望,充满压抑地煽动她的情绪,
“你们有过夫妻生活麽?”
游夏蓦然被噎住。
“看来是没有。”他有些得逞。
箍在她腰上的手在这时落下去,探入水下,指尖渐渐勾起裙尾。
问她:“他有我这麽听话吗?”
男人的指节越发圈缠住水中浮动飘涌的裙纱,倏尔紧攥,在将要毁坏它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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