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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男德一次也是不检点。
屈历洲的眼神豁然堕入深沉,眉眼压低,薄唇抿紧。
在她问话出口的一瞬间,他原本松弛搭环的手猛地施力握拳。
小臂肌肉膨撑起块垒分明的线条,青筋遒劲连结,蜿蜒清晰,仿佛皮下汹汹奔涌着,不是富含生命力的鲜血,而是汩汩湿褐色粘稠的欲望。
游夏看他罕见地迟疑了,不由喜上眉梢,乘胜追击地问:“说呀,你是不是处?”
她扯攥着他衣摆的手又紧了紧,扯得屈历洲顺应她的力道,站直身体,向她这边不断欺近。
“我……”
他开口,嗓音哑得嘶郁动听。
他凭着所剩不多的理智,尽量将声线维持在清润温和的音域内,没让她听出“另一个男人”的端倪。
“你怎麽?”游夏眯起眼,像抓作弊那样仔细观察他每个细微的表情。
他垂头向她低近过来,两人之间距离越发缩短,
近到她不由自主注意到,他轻啓的唇如此湿光潋滟,唇形饱满优美,锋缘清隽明皙,真是一张蛊人犯罪的嘴巴。
他在一个不安全的距离范围里停下,很是接近,又为她保有最後退却的馀地,一如既往,完美老公的形象。
屈历洲向她坦诚,字句轻言慢语,拆解隐约的哑调:
“我不是。”
游夏愣了下,这是她预料过的答案,但没来由地,她就是有短暂的片刻在发愣。
她在猜测自己,是不是觉得屈历洲平时表现得太过无欲无求,让她潜意识认为这人本该干净清白,甚至是“守贞”呢?
现代社会其实没必要,不是吗?婚前的事,屈历洲和谁做都跟她没关系,不是吗?
游夏把自己说服了。
但她嘴上不会认。
她挂着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笑容,追问:“你做过几次?”
他的眼神从她双眸降落到她嘴唇:“一次。”
嗯?怎麽才一次。这倒是出乎意料。
游夏挑刺说:“一次也是不检点。”
还硬是添了句谴责,“你不守男德。”
还好,她庆幸,婚前那夜她找人干了一炮,不然婚後就等于守活寡。
况且屈历洲都开过荤了,她清清白白地和他结婚,岂不是亏了?
那麽现在,勉强也算是和屈历洲打成平手。
怎麽解释她这种幼稚的逻辑呢?应该是一种精神胜利法。
为了彰显她所谓的平局争斗,也是为了气屈历洲,游夏有些骄傲地主动告诉他:“不过没事,我也不是,所以大家扯平了。”
屈历洲的笑意忽然加深,眼神意味不明望着她,眸光化作一团雾,一泷水,温吞淌过她明艳面颊,用重复她的话,来回应她:
“嗯,我们扯平了。”
游夏满怀期待地,想要欣赏屈历洲恼怒的神色。
但好像……屈历洲并没有任何不愉快。
他们对立在窗边的光韵里,晚风从海面上空吹拂而入,白纱卷扬炽烈飘飞,将他们共同包裹吞没。
彼此视野里除却茫白,只剩对方。
斑驳荧火之下,他们宛若一对共同破茧的蝶。
游夏忽然有点怀疑自己,好胜心是不是真的太重了。
却没想到屈历洲在这时抛出反问,把比赛推向另一个决赛点。
他好像也和她一样,在意输赢。
但那绝对是与她截然不同的胜负欲。
“夏夏,”他叫她,问她,
“初夜是和当时喜欢的人做的麽?”
游夏当即就想起那一夜。
纵然她再怎麽喜欢那个男模在床上的表现,但说到底只有一面之缘……不,准确说连面都没见到,五官是骡子是马,她一样都没有看清。
所以跟真正意义上的爱情不搭边。
“不是又怎样。”她趾高气扬地回答。
她想做就做,谁规定非要和喜欢的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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