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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所以她这样回答,“你凭什麽。”
果然,她听到男人在耳後咬着牙低嗤一声,声线慵懒轻飘地笑骂了她一句:“喂不饱的小白眼狼。”
下一刹,屈历洲掐起她的脸,低头吻了她。
他足够高大,她的身体也足够柔软,完全满足这个充斥体型差张力的接吻姿势。
他还是那麽粗暴,辗转勾缠她粉嫩的小舌,混乱揉化,重力碾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处湿热,深入舔吮她的甜美味道。
齿尖恶意磨咬她娇嫩的唇瓣,舌尖抵触探索,偶尔勾抹滑舔过她上颚後的一点微凉软肉,便足以逼得她呜咽震颤,主动或被迫地分享这一口欲痒泛滥的水。
游夏快要被他逼至微窒的边缘,偏巧就在这个霎时,恶劣的情人突然之间再次扬起巴掌,猝不及防重重抽落在她的屁股上。
“唔……”尖锐的惊叫被他的唇舌喂回去。
双重刺激的折磨将她顷刻享受到爽感。
偏又叫不出来,头晕目眩的混沌感兜头淋下来,剥离现实,她所有的弱声喘音都被他卷走,生理性眼泪很快被逼出来。
整间寂静的房间里全是他们唇舌咬合的小噪音。
加湿器仍在汩汩作响地运转,喷薄水雾潮气,氤氲迷离。
空气因此而变得分外潮湿。
连沙发都是湿的。
她也是。
或许是尝到了唇齿间的咸涩,屈历洲明显怔滞一瞬。
慢慢放开女人艳红的唇,又忍不住追吻,轻轻啄吻两下後终于才肯停下来,放她去换气呼吸。
晶莹剔亮的银丝牵拉又断裂在两人唇间。
他们从这场气喘吁吁的舌吻中停下。
屈历洲一把捞起她的身子,让她靠坐在沙发上放松休息,俯身前倾,隔着黑色丝巾吻上她的眼睛,的确真实地感受到了温热的湿意。
“怎麽哭了?”他声音湿哑得不像话。
手掌垫在她左侧臀下,力道轻缓地帮她揉着,全然没有前一秒那样的粗鲁暴力,他小心温柔的动作里似乎带着点紧张,语气也是,“打疼了?”
游夏却只是微垂着头,咬紧下唇,不肯出声。
身体却不禁碰似的,还是抖得厉害。
屈历洲第一时间发现了她不同寻常的异样。
他还垫在她身下的那只手些微偏移。
拇指按抵过去,力度巧妙地探手试了下。游夏瞬间叫出来,条件反射地皱起眉头,猛地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他试到了微妙的。
潮意。
“原来是爽哭了。”屈历洲低低地笑起来。
“混蛋!”游夏想擡脚去踢他,可实在提不起力气,只能嘴上愤恨地骂他,“你是不是想死?!”
男人字音带喘,尾音勾着笑:“抱歉。”
却没有任何歉意的成分。
“你只会用嘴抱歉吗?”她忽然这样说。
屈历洲敛低眼睫,深深注视着她这张娇媚漂亮的脸蛋,拖着腔调,以一种暗示性的口吻将问题反抛给她,低懒恹恹地吐字:
“怎麽,用嘴你不喜欢吗?”
游夏这时候懒洋洋地後靠向沙发背,稀微歪头,双手交叉在胸前。
即便被那条黑丝巾蒙住了眉眼,屈历洲依然可以想象她水光流动的眸,一定充满盎然又狡猾的得逞笑意。
“好啊。”她弯起嘴角,慢慢露出笑容。
然後轻轻擡起纤长食指,垂下,指了指地面,娇气高傲得像个刚夺得权位的小女王。
“那就跪下。”她轻哼了声,命令。
“用嘴给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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