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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须承认,如果昨夜屈历洲能做到这个程度,她绝对逃不开,她一定会堕落。
唯独可惜的,就是他没做。
“哈啊……”她摇荡的声音带入哭腔。
“嘘,老婆。”
似乎她的叫声的确太大了,男人忽然退开些许,称呼里还贴心地陪她演绎着内心戏。
“小声些,仔细听。”他这样含笑叮嘱。
游夏听话地闭上嘴巴,咽了下干渴的喉咙。
男人似乎逐渐摸索到技巧,变得开始带有章程性地顶抵,打绕着圆圈。
危险咬过的同时,大掌略微重力地抽拍了下她的腿。
尾指落下碰到本就被打肿的臀部,激烈的痛麻感凶猛地催动她的身体。
她有一瞬淋落。
男人突然偏头咳嗽两声,随即传来懒散调笑:“有这麽爽?”
随即她按着腿被重新覆盖。
寂静房间里,只有吞咽声和她的粗喘被无限放大。
还有他喉头滚动的,水汽氤氲的轻笑。
拇指安抚地揉了揉她腿侧,温柔得能化出水来和她融在一起似的。仿佛上一秒用唇齿测度她激颤频次的,不是同一个人似的。
偏是这种没由来的温柔,会令她的想象更容易贴合屈历洲的脸。
在黑色蒙眼绸带的映照下,她的脸粉得像熟透的樱桃。
游夏哪里能想到,她幻想里的人,其实就跪在她脚下。
她将他当做替代,他却赋予她现实。
恪守禁欲的,才最是重欲的。
游夏对自己的梦想成真毫无察觉,她只是躺在他编织的情涩脉络里,小鱼一般困泳,泅渡,痛苦又贪欢。
当红灯绿影的氛围灯掠过眉目,屈历洲仰头任其描摹自己被浸湿的脸庞,还有不知疲倦吞食的嘴角。
在她看不见的眼前,危险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捕食欲望,此刻他微微眯起双眼,将上半身的重量压伏在她膝头,歪头带着鼻音哼笑:“老婆…你快到了。”
空调冷风吹拂在皮肤上,游夏恍惚觉得自己被一锤定音,封锁在上坡的曲率线点位。
随後她听见自己动情破碎的吟音,越加短促起来,她开始变得急切,又无辜,又无助。
屈历洲会这样伺候人吗?对他的小初恋?
她无暇多想,某些画面伴随自己发出的声音播放在脑海,时而隐现响亮的拍岸巨浪搅碎。
那水声并不来自幻想。
逼近最後的极限边缘。
“叫出来,老婆。”他低沉地引领命令她。
她在这一瞬间被浪涛推起,狠狠摔进云层,世界颠倒空悬,海水倒灌向她而来。
游夏哭叫出来:“老公!”
他却在她全身激烈痉挛时,将她咬住固定,追究着:“叫老公的名字。”
“屈…历洲……呜……”她被阵阵韵律搅和得不成样子,瘫倒在沙发上,还在一抖一抖的。
在听到自己真名从她唇间泄露的瞬间,屈历洲的指节蓦然收紧,在她腿上勒溢出淡红的指痕。
胸腔里心脏在发疯鼓噪,血液烧灼冲涌向脑xue,快感窜流全身,战栗着汇集往下蹿。
屈历洲在这时慢慢擡头,削薄唇上盈着水光,眼尾一抹猩红,眯眸紧紧注视着她。半晌,他倏然弯唇笑开了。
啧。
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呢。
夏夏对衣冠整齐的完美丈夫满嘴抗拒,却原来会在意乱情迷的深渊里,缠绵咬合着叫出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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