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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夏点开大图,照片清晰放大在她瞳孔的刹那,整个人狠狠懵滞住。
画面里,男人筋骨分明的人鱼线下。
是昨晚她用脚尖接触过的。
淡薄透粉的底色,此刻,盘虬涨红姿态高昂得不讲道理。
它与主人的气质大相径庭。
它的主人是高贵貌美的绅士,是那样优容矜雅。
而这张照片经络攀缠,充斥出诱蛊爆棚的调性。气场强势,坚韧不屈,具备放肆狰狞又绝对欲感的矛盾美学。
雄性荷尔蒙在几寸的画面里张弛淋漓。
它如一剂,无需分泌甜美汁液就能引诱人吃下禁果来的秘药。
几乎是在欣赏照片过後的下一秒,游夏直接一个电话给屈历洲打过去。但很不凑巧的是,电话接连打了三次,对方都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屈历洲不是故意的,只是的确在忙。
等他看到未接来电话的时候,其实也才过去两分钟。正当他拿起手机准备回拨过去,不料游夏比他更快一步地,再次打了过来。
不过,非常不幸运的是。
她的妻子并不是打给他的。
而是换了个“人”,打进了他的【副卡】。
他猜测游夏一定看到了他发过去的照片。
那麽,现在的情况是。他年轻美艳的妻子在看过他的私密照片以後,情思荡漾,急切渴求抒发欲望,在首先打给他这位老公而未果之後。
游夏,在仅仅思考了两分钟後,选择打给了她的情人。
过于割裂的恍惚感,让屈历洲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以什麽心情,接起她的电话。可是无论如何吧。
无论如何,屈历洲都还是该死的兴奋。
“喂,宝宝。”他总算可以释放本我的嗓音,哑得发.骚。
“在干嘛?”对面女人的声音,同样湿哑。
下午才跟老公用过的开场白。
现在,轮到他了。
屈历洲拿下手机,长指在屏幕上轻划操作,低低地笑起来:“在想你为什麽现在才来找我。”
“所以你生气了。”游夏也懒洋洋地笑,轻嗤,“因为我上次骂了你?”
电话里,男人声线戏谑:“你骂我,我当然高兴。”
转而却又压低尾音,吐露的字词沾染佯作难过的腔调,假惺惺道:“可你因为别的男人骂我,我只有委屈。”
游夏自然听出他话里的不走心,却并不在意,只是从一条腿上慢慢扯下蕾丝小裤,微微岔开跪着,两只膝盖下面垫着个长形软枕。
“这麽委屈,那我补偿你好不好?”游夏气息含喘。
屈历洲靠躺在沙发上,懒腔懒调地“嗯?”了一声。
不料这时候,对面直接打过来一个电话视频。
屈历洲眉梢略挑,接起来,但没开摄像头,然而下一刻手机里的画面如同给他当头一棒。瞬间全身血气充涌,眼底顷刻见了红。
视频镜头中——
游夏跪在枕头上。
手机在她下方。
而视频通话另一边,屈历洲是半仰躺的姿势,手机正对着脸。
所以,这个角度他会最直观地欣赏到。
屏幕里是一弯美妙漂亮的小舟。舟头摆放一颗馥郁的蛇果,像伊甸果实俏丽诱人。
他曾无比虔诚用心乘上这叶小船,在舟心为她做侍臣。
那麽温暖,那麽柔软,摇晃的小船会给予他无尽的想象,然後拽他入水。
当蛇果落水,晶莹剔亮的果汁和春水都化作雨滴下坠。
雨水落在屏幕荡开涟漪。
简直就像是,他正在亲身置于那片潋滟春色一样。
“宝宝。”他嘶气变调的声腔近乎沙哑,从手机扬声器传出。
游夏迷茫:“嗯?怎麽了?”
下一刻,只听视频那端的男人说:“到了。”
“……什麽?”游夏猛地停下来,整个人都愣住:“…谁…到了?”
——“开门。”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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