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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几乎不会主动联系她,尤其是在周末,所以可能是工作上的急事。
游聿行开门见山,但却是为另一件事:“你和屈历洲在一起麽?”
“屈历洲?”游夏卡顿一下,转了转眼睛回答说,“现在没在一起,怎麽了?”
她特地强调是“现在”,暗示暂时没在一起,免得小叔怀疑夫妻俩连周末都不一起过。
游聿行告诉她:“联系不上他。”
“怎麽会?他应该是在忙吧。”游夏没往心里去。
前天她在津城联系屈历洲的时候,他手机也打不通,她根本没多想。
“你们平时不联系麽?”
游聿行还是那副寡冷的态度,说出的问句却让游夏紧张起来,
游夏赶紧应付:“怎……怎麽会,只是这两天我们都挺忙。”
还不忘把锅甩到屈历洲身上:“我的工作安排很合理,主要是他忙。”
她还添油加醋地告状:“昨晚他都没回来和我一起睡。”
游聿行没探究他们夫妻私事,只说:“嗯,昨晚到现在,一整天联系不到他人。”
“你能找到他,就让他回电我。”
说完他就挂了。
游夏呆呆地看了会儿手机,才後知後觉开始担心屈历洲。
屈历洲现在人在哪里?怎麽会突然失去音讯呢?
刚才在泰晤士套房,应该从露台看一眼对面,看看他办公室有没有亮灯,就能确认他在不在公司了。
算了,亲自去找一趟,看见他就让他回电给小叔,也不费事。
电梯停在酒店一楼,她快步从内部连接的通道前往环仕公司办公楼。
路上顺便给屈历洲打了几个电话,果然都是忙线状态。
环仕前台看见是总裁夫人来访,第一时间呼入顶层秘书处。
等待期间的茶水还没有沾唇,总助禹景就一路小跑着过来迎接。
禹景有三十好几岁了,从毕业实习开始追随少年屈历洲做助理,跟着混了十年,如今屈历洲已经28岁,他也早已成家立业,孩子都满地打酱油了。
他无疑是屈历洲的左膀右臂,也是全公司离老板最近的员工。
一见到游夏,他慌不叠地迎上来:“夫人,您终于来了。”
今天游夏不是以工作身份来的,总助也是以屈历洲为主位,叫她夫人也没问题。
有问题的是,屈历洲身边的能人从来万事从容,游夏对禹景有所耳闻,怎麽看都觉得他不该是慌张的人。
这个句式,除非是屈历洲出了什麽事。
“你们屈总在不在?怎麽联系不上他。”游夏放下茶杯。
“屈总就在办公室,但他说……暂时不接待任何客人。”禹景对游夏的到来,表现得既欣喜又为难。
“哦,我不算客人。”游夏一点也不耗心思地问,
“他在干嘛?有这麽忙?”
禹景欲言又止:“他目前倒是没在忙,就是……”
“那他为什麽不接电话?”
虽然这里的‘电话’指的是小叔游聿行的电话,但游夏拧着秀眉质问的样子,活像个强势的妻子。
看禹景几番沉默的样子,她心急:“说呀,话说一半怎麽回事。”
禹景只好告诉她:“屈总不让跟您说。”
游夏真是翻了好大一个白眼,还以为他能说出什麽门道。
“算了,你让开,我自己上去看。”她把披肩的长发往後撩,径直往电梯走。
禹景磨蹭了一下,这才连忙追上去,语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引着游夏往总裁电梯方向去:“夫人这边请,我为您刷卡。”
游夏抱臂站在屈历洲的专用电梯,感觉有点不对劲,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狐疑地看了眼禹景,对方只一味地眼观鼻鼻观心,她也看不出怪异之处。
她倒要看看,屈历洲是在搞什麽幺蛾子。
电梯直达顶层,游夏三两步跨入办公室,禹景小心地跟在她身後,用触控打开柔光灯。
办公区空空荡荡,游夏环视一圈:“人呢?”
禹景毕恭毕敬指向里间的套室:“屈总在里面休息。”
游夏没有犹豫直接上去拧复古门把手,却顶不动,她回头命令禹景:“你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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