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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轻咬下唇,“嗯”了一声,先把命救回来再说。
太阳慢慢西斜,草原的天黑的特别快,队伍在一处土坡上停下,大家把帐篷拿出来开始安营。
许是身体里有毒的缘故,舒窈异常虚弱,她只能躺在半敞的马车上看着大家忙碌,旁边的侍女从包袱里拿出一块馕递给她,舒窈接过,看着这块硬硬的馕,她实在是无从下口,这么硬的东西吃下去喉咙估计受不了。
扎好帐篷的人也纷纷开始吃晚饭,草原人的晚饭很简单,一张馕一壶水,能填饱肚子就行。
十二系好最后一根绳子走到舒窈身边,把她手里的馕一点点掰成小块泡在羊奶里,等馕开始软化了再递给舒窈。
舒窈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十二靠在马车上,拿起一块馕大口啃起来,没吃几口就没有了。
夜已深,大家纷纷回帐篷休息。
十二将舒窈抱去帐篷,舒窈在他怀里就跟只小兔子一样,没有一点重量,他把她小心地放到羊皮铺的草床上,而后转身去灭蜡烛。
舒窈有些害怕的缩到墙角,抓紧被子紧紧盯着十二。
十二:“今晚你睡这里,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我听得见。”说完熄灭蜡烛走了出去。
舒窈这才放下心来,看着帐篷外那道坐着的身影,她眼皮开始打架,终于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十二坐在帐篷外,下意识的摸向脖子,却发现那里早已空空如也,狼牙已经给了舒窈,不知她有没有保存,或者是丢了。
如若丢了也没事,他再猎一头狼王便是。
抬头看向天上的繁星,忽然见一颗星星划过,他闭上眼睛开始许愿。
再睁开眼时,流星的尾巴扫过天际,无影无踪。
……
又在路上奔波了两日才到王宫,舒窈这两日总是昏昏沉沉,连自己什么时候进了宫都不知道,看她这个样子,十二一回宫就赶紧让人去叫了巫医。
十二把她抱回自己的寝殿,一路上众人都在背后议论。
巫医来的很快,他穿着一袭黑袍,拄着拐杖走路颤颤巍巍,已到了花甲之年,可精神气看起来却是非常好。
十二把舒窈发黑的手指给他看,巫医了然,又摸了摸她的脉搏:“还有救。”
此毒名为断魂,还是从他们这边传到中原去的,断魂是慢性毒药,会慢慢啃食人的经脉内脏,最多一月,可经脉全断。
巫医下去准备草药,十二在床榻边守着舒窈,足足过了三日她才悠悠转醒,一醒来就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床边的小姑娘歪着头,清秀的脸上满是好奇,她一动,头上的小铃铛叮当作响,俏皮极了:“你就是我王兄带回来的人。”
她中原话也说得不利索,但也能让人听得懂。
舒窈坐起来:“你是?”说完环视了一遍周围,心里有些紧张。
小姑娘一屁股坐到床上:“我是乌澜,北夷的四公主,你叫什么名字?”说完眨着大眼睛看她。
舒窈喉咙干涩:“我叫舒窈,咳咳咳。”
乌澜倒了一杯凉茶给她:“你是不是来给我王兄当大妃的。”
舒窈刚喝进去的茶差点没喷出来,她一脸迷茫,什么大妃?
乌澜笑了笑:“你昏迷的这些天我三王兄可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呢,我还从来没见他对哪个女人这样过。”说完嘟了嘟嘴,像是想起什么把脸偏向一边,轻哼一声,“我以前生病的时候王兄都没这么照顾过我。”
舒窈想说话,但她嗓子太痛了。
外面响起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十二推门进来,乌澜欢快的跑过去,亲昵的揽住他的手臂,仰头说着舒窈听不懂的夷语。
十二轻轻拍了拍她的头,然后走到舒窈身边,粗粝的大掌抚上她的额头,随即眉头舒展开来:“退热了。”
这三*日她高烧不退,他用了各种办法,现下终于退了热,他也能够安心下来了。
乌澜看着自家哥哥对舒窈如此上心,忍不住揶揄两句,特意用中原话说:“王兄,今日雅娜还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和这位姑娘成亲?”
舒窈看向十二,用眼神询问这是什么情况。
十二无奈,把乌澜推出去。
乌澜扒住门框,笑嘻嘻道:“雅娜还说,王兄如果成亲,她定要随一份大礼。”
“啪”的一声,十二把门关上。
屋内一片静寂,舒窈低头思索,也不知身上的毒解了没有?
她率先开口:“十二,我身上的毒……”
十二搬来一把兽木椅坐下,如狼的眼睛直视着她,带来一阵压迫:“你中的是慢性毒药,解毒过程漫长,少则三五月,多则一年半载。”
舒窈“啊”了声,这么久啊。
十二凑近她,言简意赅:“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大妃?”
舒窈吓得连忙摆手,这可使不得:“十二,你在开玩笑吧?”她笑得比哭还难看。
十二往回一靠,椅子发出咯吱的响声,他挑眉:“你再好好想想,做我的大妃,留在草原上,我带你去猎马,去蒙多山看日出。”
舒窈拒绝:“十二,谢谢你救了我,但我不能留在草原,也不能做你的大妃。”
十二眼眸微眯,什么都没说,坐了一会儿后就直接出去了。
舒窈搬到了乌澜宫殿的偏屋,汤药喂养了一个月也渐渐有了起色,有时候也会跟着乌澜到处逛一逛,两人的关系也逐渐亲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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