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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不会弄疼她,却也难以逃脱,谢景愠垂眸,褐色的瞳孔里酝着她看不清的晦暗情绪。
他启唇:“我不乐意。”
身体一大半的中心还压在他腿上,紧密贴合得感受着男人紧实蓬勃的大腿肌肉,她不自在,试着换个坐姿,却无意间体会得更深了。
反应过来他在回复那条语音,陈霜见低下头,故意不理会:“哦,所以呢?”
他们距离太近,她敏锐地感知到,他呼吸间的气息砸在自己脖颈。
下意识一缩,陈霜见的脸更烫了:“你、你快点松开我,我这样坐不舒服!”
“不许给别人发,任何人都不行。”谢景愠咬重字音,全然没有松开的意思,甚至抬起另一只手的手臂,稳稳将人圈在怀里。
掌心不经意间摩挲过她腰侧,薄薄一层的衣服布料没有隔绝感。
察觉到过量的危险,陈霜见再次掀睫,眼底蕴着一层水气,朦胧湿润。
试着推开,掌心不受控制地滑到他胸口,似是被烫了下,又赶忙悻悻收回,没底气极了,声音也弱了:“谢景愠你这个人真的很讨厌!伪君子!衣冠禽兽!道貌岸然!”
周遭光线幽暗,空间密闭隔绝感又很好,听不到外界的响声,反倒是让他们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声愈加清晰。
酒劲儿又上来,密密麻麻网一般遮住她的理智,陈霜见张了张嘴巴,却是一个字都再讲不出来,整个人都开始晕乎乎的。
嗅到她身上的酒味,谢景愠抿唇,无奈之下只能选择暂时放过她。
抬手敲了敲车窗玻璃,示意等在车外的邱秘书进来。
“回豪越。”
餐厅距离谢景愠下榻的豪越酒店并不远,短短十分钟的路程,他却罕见得难熬。
他没想到半醉不醉的陈霜见这么磨人,仅仅只是坐在他腿上都不安生,半眯着眼睛,哼哼唧唧一路,连他的衬衣都被拽得不成样子。
他开口,带有警告意味:“陈霜见,不许再乱摸了。”
被喊的人正处于最要命的醺醺然,咯咯笑了两声,颇为有恃无恐。
抱着她回了暂住的顶层套房,谢景愠把人放回床上,刚想折身去换身衣服,可还没站直身体,束住衣领的领带就被人一把拽住。
她猛发力,男人的上身惯性向前。
理智还在被酒精蚕食,陈霜见撑起仅剩的思绪,一双眼睛雾气横生,勾魂得厉害,不服气地看他:“你刚刚是不是凶我了?”
顿了顿,谢景愠偏开头:“没有。”
“你就有!”
陈霜见一口咬定,越想越气:“你刚刚还说不让我把照片发给其他人,我凭什么听你的,你是我谁啊!”
“我是你合法的丈夫。”
谢景愠沉声而道,试着把人扶稳:“先坐起来,好好说话。”
他的本意是让她自己在床上换个舒服的姿势,但没想到后者犟得很,就是不松,另一只手则是压上他的肩头,嗓音黏糊糊:“那你先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知道这个节骨眼上,跟醉鬼是没法论是非了,谢景愠照做,但更没想到陈霜见就这样跨坐到了自己腰腹间。
不由得错愕,条件反射地去扶她的腰:“你……”
“你不许说话,听我说!”
松开了掌心的领带,陈霜见的手臂折叠靠在他胸前,腰肢纤软,整个人也没骨头般爬下,她仰头,眼神是迷离的。
唇瓣上水色潋滟,是还没晕散的唇釉,伴随着一张一合,刮骨刀似的:
“谢景愠,你会接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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