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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也没想到你们居然会主动退出门派。你知不知道我们在知道你们退出后有多失望,尤其是杜琮师兄,听说他还时不时去你以前的房间门口转转。”
“是么。”想到那个铁面师兄担心自己的样子,明鸢的脸上依然没有太多表情。
“望舒,你不用劝我了。”明鸢捏着快要燃尽的符纸,苦笑道,“虽然理由不方便告诉你,但你只需要知道,我往后再也不会回到宗门就可以了。”
那边沉默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呢?”
“以后啊,我可能会回昆仑山吧,或者和墨玉一起……”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她猛地咬住舌尖。
不成不成,虽然他俩现在已经在一起了,但还是先不要告诉望舒比较好。毕竟之前她可没少在好友面前说他坏话,要是被她知道他们偷摸在一起后,估计要飞到仙盟来点着她的鼻子骂个三天
三夜才算完。
都怪他。
自从他那他说了那种话之后,这几天她几乎夜夜都能梦到他,并且在梦中还和他行尽苟且之事,简直不知廉耻!
好在姬望舒并没有注意到她话语中的不对劲,依旧在自顾自地说着别的事。
说到最后突然感慨:“想不到你居然心意那么坚定,但不管怎么说我都尊重你的选择,只是今天你得稍微注意一点,因为我听说……”
符纸在这一刻彻底燃尽,明鸢只听到了前半句。
她眨眨眼,想重新掏出传讯符点燃,却发现刚刚的就已经是最后一张了,没办法,只好先到倒杯茶缓缓。
她推开窗透透气,就和一只歪头歪脑的鸽子对上视线。
“大赛颁奖仪式晚朝会将于今夜申时,还请道友按时参加。”
鸽子扑棱扑棱翅膀飞走了,只留下一封邀请函与一份名单,明鸢将其打开,这才发现名单上写了很多人,有她也有墨玉,还有……
她盯着那熟悉的字眼,心头猛地一缩。
“段衡也要来?”
***
“你还真是悠闲。”
“不如你。”墨玉微半睁开眼,确定来者只有封原一个人后又将眼睛闭上,“大少爷是没事干?一天天往我这个杂碎这里跑。”
“明知故问。”
封原用力攥紧拳头,眼神愤恨地盯着他。
不是没有医修愿意替他把断掉的手指头接起来,但他都拒绝了。他要把这当做一个耻辱的印记,定要在墨玉身上加倍讨伐回来。
然而对方却完全不在意这些,甚至还故意说话激他:“让我猜猜你这些天经历了什么,母亲在知道我和明鸢离开后大发雷霆,不仅没有心疼你的伤势反而将你痛斥一顿对不对,说不定还让人把你的月供给断了。”
封原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和你说这个的。”
“不成,我就偏要和你说这个。”他笑眯眯地坐起身,拈起一枚葡萄随意把玩,“哎呀呀,封少爷真是可怜呢,都不知我这些天过的都是什么神仙日子。”
“闭嘴。”若不是实力不允许,封原这会儿早就已经扑了上去,但眼下他只能忍耐,“你不要以为明鸢是真心待你,她不过是因为受到情伤所以想找人开解罢了。一旦等她走出来,你以为你们还能长久下去……唔!”
“少爷真是不长记性,上次都被我打过了,还不会好好说话呢。”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封原眼角边上新鲜的伤口,随后把葡萄扔回盘子中,“这么有闲心管别人的事,怎么不去想想看让自己变得更强一些。”
墨玉抬眸在空无一人的房檐上轻飘飘地扫上一圈:“省的出门还要带一堆的护卫,少一个都不行。”
“总比你强,到现在都还不敢告诉你那位小娘子你的事。”
“你以为你说她就会信?”
“那你要不要试试看。”
几句话之间,墨玉已经逼至他跟前。他比封原要高出小半个头,压迫感也随之而来,仿佛只要他再说上一句话,剑刃就会把他的脑袋给割下来。
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眉心簌簌而下,封原甚至已经做好了召唤护卫的准备。
但很快,墨玉又笑着退回原位。
将猎物逼到绝境却又像没事人一样将对方轻飘飘放过是他最喜欢做的事,属于父亲那一半恶劣的妖龙之血永远刻在他的骨髓之中,令封原对他又恨又怕。
从小到大封原都不知道试图杀他多少次,但每次他都能够在千钧一发逆转翻盘,将他派去的那些护卫全部抹杀干净。
有时候封原甚至觉得,自己的这位堂弟与其说是人,他更像一只善于伪装的野兽。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甚至连自己的感情都可以随便牺牲掉。
思及此处,封原忍不住有些幸灾乐祸地勾起嘴角:“你们的事我管不着,但我得提醒你,我们打算在三日后动手夺取滴血冥佩,你最好做些准备,别出什么岔子。姑姑还说,要是你要是这回做的好,她可以原谅你之前逃跑一事。”
“啧,谁稀罕。”他冷笑一声,满脸的不屑,“我实力如何你们不清楚?还用得着你来特意提醒我?”
说罢视线往下一转,不紧不慢地落在封原断掉的指尖上。
“墨玉,你最好别太得意。”他将拳头握紧,脸色有些难看,“据我所知,三日后的晚朝会可不只有玄天州的修士会来,九州的各门派掌门也会来此赴宴,包括你那好师尊。”
听到段衡的名字,墨玉脸色微变。
封原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我听说他也是为了滴血冥佩的事来的,你猜你们师徒二人会不会对上?”
“那又怎样,我会处理干净。”
封原昂起下巴:“是么,不过我这里还有条更有意思的消息,你想不想听听看。”
“少废话。”墨玉的耐心明显已经达到顶点,眉心拧得死紧,“你到底想说什么。”
瞥见他的浮躁,封原心里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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