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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棠放弃了,转而又盯上他的画。
避免打扰他看书,她安安静静地学着他握笔的姿势在纸上鬼画符,脸上手上都沾了墨点。
一边画还一边感叹:“我画得可真好,以后一定能成为一个大画家!”
言清扫了一眼地上一堆“旷世神作”,忍不住扣下书,飞快地擦拭一下她脸上的墨汁:“还差点。”
“怎么会?我觉得很好啊!”纪棠又铺开一张纸,在纸上画了两个小人,朝他笑道:“你看,我画得是不是很好?”
言清看不下去了,握住她的小手:“不是这样拿笔的。”
纪棠虽然别的不行,但在画画上确实有些天赋,学习不过几个月就已经有点眉目了。
庄老先生避世已久,看了纪棠的画之后,破格收了这个女娃娃做弟子,两人每逢初一十五就到他的小院一起画画。
仲夏时节,小姑娘有模有样地在院子里画画,她的对面坐着一个认真看书的小郎君。
(四)
纪棠最近认识个新朋友,叫方萋萋。
她们二人差不多大的年纪,但性子却截然相反,若是相熟的人知晓,定想不到她们能玩到一起去。
浴佛节这天,两个小姑娘偷偷从家里跑出来凑热闹。
没想到刚走出将军府大门,纪棠就被拐子拐跑了。
房间黑漆漆的,没有吃的也没有水,时不时还有老鼠吱吱的叫声,纪棠就这么抱着膝盖坐了一夜,任凭她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人来看她。
窗外的风呼啸而过,密密麻麻的蜘蛛网刮在她脸上,纪棠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扑腾掉身上的蜘蛛网。
门突然被踹开。
纪棠胡乱擦了擦眼泪,泪眼婆娑地朝门外望去,言清神色焦灼,蹲在她身边替她擦去眼泪:“别哭了,我带你回家。”
(五)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言哥哥,这句诗是什么意思呀?”十三岁的纪棠指着书上晦涩的语句问道。
少年的身姿愈发修长,举手投足间颇有小大人的样子,目光触及到那首诗的后面两句,忽地顿了一下。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
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
言清沉默了一会儿,夺走她手里的书,揉了揉她的脑袋,面不改色地糊弄她:“这首诗讲述的是一对儿时玩伴感情甚笃的故事。”
“那不就是我们两个吗?”纪棠笑道。
言清抿唇不语,没有去看她。
纪棠不是个读书的料子。
只要一看书就会犯困,读着读着就哈欠连天,忍不住打起瞌睡,最后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言清刚写完一篇文章,正想看看她的画怎么样,就见到少女酣睡的容颜。
夏夜蝉鸣声打破了静谧,他的心好像也随之跳了一下。
静止半晌,鬼使神差地替她撩了一下头发。
(六)
“中了中了,公子中了!”
门房报喜的声音从前院传到后院,府里上下都洋溢着喜庆,而身为新科状元的言清只是淡淡笑了一下。
言老夫人最是了解自己这个孙儿,打趣道:“你的心思我都看在眼里,但棠棠还小,明年才及笄,到时候再定下也不急。”
言清低着头,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成婚可以过几年再考虑,但……我想先定下来。”
“这孩子。”言老夫人笑道:“近日事情多,待一切尘埃落定后,祖母就替你去上门提亲。”
“多谢祖母。”
当晚,言清收到了纪棠的信。
信上一字一句,泣血锥心,仿佛控诉他是个负心汉一般。
他将这封信反复看了好几遍,终于悟出了其中的道理。
纪棠在暗示他。
言清小心翼翼地把信叠好,与那些画轴放到一起,提笔给她写了一封回信。
等着等着,等来的是纪棠与杨泉定亲的消息。
“公子,您别喝了。”抱竹刚来言家不久,不知平日滴酒不沾的公子怎得突然喝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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