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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烬予轻笑了声,嗓音更哑,“来亲我吧。”
季乐安小心地看了看,路是笔直的郊区大道,除了他们没有其他车子,也没有红绿灯,立即整个人凑过去,仰起头到裴烬予侧边,亲了亲他的鼻梁和嘴唇。
他是一只坏小鸟。
裴烬予在开车,他还要蹦跶过去打扰他。
季乐安亲了一下就撤回,但他还是要亲的,因为他觉得裴烬予刚才有点不开心,想把嘴里的甜味给他一点。
他不在意,但他知道裴烬予是在意的。
裴烬予总比他在意的更深更远。
比如他都没到法定年龄就要订婚!
提前一年!
甚至追溯到更远,在他们丢失的记忆里,因为他喜欢这里的咖啡,计划把这里当作公司选址。重逢以后,因为一场误会,在他表了个自己都不知道的白的时候,计划了在一起后要怎么过,选好房子。
裴烬予果然是很深不可测的。
感觉已经背地里把他们未来几十年的生活都规划过了。
而且规划了不止一条,恨不得把所有的可能都给他展示,让他自由选最喜欢的。
好像不管过去多久,一次又一次过完他的生日,日子迈入立冬,很快雪就会落下,他们就跑出去看雪。
十年、三十年,五十年。
然后是等他们成为很帅的老头。
等到头发不用雪的染色,已经白了的时候,他们还是最初那般模样。
季乐安的开心像泡泡一样,咕噜咕噜往外冒。
他向来是个很随性的人,时常灵感来了随机行动,可能一件事要拖个三五天,可能通宵一个晚上都要做完。
出门玩也是走到哪算哪。
但会有这样一个人,给你列出所有的旅游攻略,又在你心血来潮的时候,放弃掉所有,重新在攻略里找出最适合的建议。
季乐安越想越高兴,忍不住笑出来。
却也夹杂一丝,克制不住的心疼。
——还想对这个人更好点,永远都不够。
季乐安眨了一下眼睛,忽然喊了声:“老公。”
两个字一出口,他耳朵红起来,上次说出这两个字,是在电话里。不算更久以前一次开玩笑的,这是他第一次当面喊出来。
这不得把你给喜欢死。
但季乐安转头,发现裴烬予相当平静地望了一眼,语气带着疑惑:“嗯?”
季乐安皱眉一皱,不满意了。
裴烬予没发现似的,很淡然地盯着他:“然后呢?突然叫我做什么?”
季乐安眼珠子一转,反而笑起来:“没什么啊,我就是想叫不行吗?”说完,特意地凑近,就差亲他一口,贴着他耳朵一下下小声:“老公老公老公。”
果不其然,看到裴烬予再也抑制不住的嘴角,和被他气息烫得,也泛起红的侧颈。
就知道你是为了让我多叫几声!
季乐安哼哼两句,“想听就说,你的宝宝很大方的。”
“那,”裴烬予说着,车子稳稳停下,慢吞吞地一路开来,停在了他们求婚的草地旁边,“大方的宝宝能让我叫一声吗?”
季乐安的视线从草地上收回,想到自己蹲在上面捡了一株草做戒指的事,顿时掩盖似的猛猛点头说:“叫吧。”想了想补充道:“只能叫一次。”
裴烬予叫得太勾人了,心脏受不了。
你的宝宝撤回了一个大方。
裴烬予被逗笑了,一脸我对你没办法的表情。下了车后来开季乐安的门。俯下身给他解开安全带,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把人拉出车的同时拉到怀抱里,左手在毛茸茸的脑袋上护着,防止他撞到,出来也不放下,就这么揉着,低下头亲了口。
季乐安扬起下巴问:“你不叫吗?”
看他唇瓣都抬起来了,裴烬予哪有不亲的道理,顺便和他交换个吻,在人平复呼吸的时候拉着他往前走,低下头哑声说了句。
一下子被脸红的季乐安从怀里溜了出去。
只是很快,他又转过脚跟,追上裴烬予的步伐。
他们走了没多久,到了被烧掉的公馆附近,原本精致漂亮的房子只留下堆不太好看的废墟。三楼基本烧没了,二楼因为爆炸的原因只剩下一半残檐断壁连着,一楼能看出一点形状,孤独地耸立在焦土上。
而他甚至都没能好好地看上一眼。
季乐安不可避免地感到遗憾,会想起小菇,想起那天晚上在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想起差一点就要见不到裴烬予。
蹲下身捡起块黑了一半的木头,季乐安想到什么问:“对了,你那天和高树说了什么?”
他记得当时裴烬予的回答是他也不知道。
想找小菇确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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