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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时年忍不住问他是不是没睡好,谢明丽也是又摸额头又量体温的,好像现在在他们眼前的谢阮就是纸片人,稍微不注意就被一阵不知哪来的风吹散了,飞了。
谢阮知道他们担心,但也觉得他们太夸张了,自己好歹一个成年男子汉,就算是几夜没睡好也不至于就严重成这样,但安慰他们的同时,内心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也有些摸不清的不确定。
除了胃口不好,还偶尔会肚子疼外,他最近还总是很嗜睡,昨晚即使吐得那么难受,回到房间后还是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谢明丽总说他不爱出门,其实窝在房间的大部分时间他也都在睡觉,虽然他本意是想复习看书或是做些其他的事,但常常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是睡了过去,醒来时一天就过去了大半。
但这些谢阮暂时还都没告诉谢明丽,眼看着期末考就要到了,他肯定是要回去参加考试的,等到A市时他在抽时间去医院做个检查。
换了衣服吃完早餐,谢阮便跟简时年出发去演唱会场地了,路上他有点晕车,下车后简时年便没有着急进场,先带着他去旁边的便利店坐着歇会。
谢阮平时就有晕车的毛病,本以为这次也是跟以前差不多的情况,喝点水缓缓就好了,却没想坐了快有十来分钟他还是恶心眩晕的厉害。
眼瞅着离演唱会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谢阮不想让简时年因为他错过见偶像的机会,便强忍着起身说可以进去了。
简时年看着他摇摇欲坠的样子,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全无血色,沉下脸,一言不发直接拉着他走出便利店。
谢阮不解他要干什么,看着他的背影刚要问话,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突然从胸口涌上来,用力挣开简时年的手,扑到旁边的垃圾桶干呕起来。
简时年先是被这个画面震得愣了下,也立刻跟上去,在后面帮他拍打后背。
谢阮早上本来就没吃几口东西,这会吐也只是干呕,恶心感越吐越重,眼前甚至一度爆盲失明,身体耗尽了力气,虚脱得站不稳脚步。
简时年扶着他的手臂,着急询问:“谢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吃坏肚子了吗?还是胃不舒服,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谢阮靠在他身上,脑袋里面响着嗡嗡的鸣声,眼周一圈都是红的,生理性的泪珠顺着苍白的面庞大颗滚落。
“我,没事……”
简时年帮他擦掉腮边的眼泪,看他竟然还想试着从自己怀里起身,心里无端冒出一阵火气,冷着脸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来。
谢阮吓得惊呼一声,想要挣扎下来,可又被一阵眩晕感砸得眼前一黑,耳后的神经又胀又疼,他只得紧紧闭着眼睛等着这阵疼痛缓过去,双手下意识紧攥住他胸前的衣服。
简时年抱着他稳稳向路边走,沉声制止他:“你别乱动了,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谢阮现在耳鸣很严重,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依稀听到了“医院”两个字,再然后就是另一阵更嘈杂剧烈的嗡鸣声,谢阮再也受不住,就这么失去了意识。
*
好渴,好累,身体像漂浮在半空中,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丝力气,明明只是躺着,却还是觉得很疲惫,是一种身心都没有着力点的虚无感。
谢阮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瞳孔乌黑没有光点,空洞的望着雪白的天花板。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虚弱了,明明前二十年的人生都不是娇气病弱的人,难道一场失恋真的可以给他的精神和身体都造成如此大的负面影响吗。
如果真是如此,是不是度过这场病痛,就可以让他从这场折磨中走出来,再逐渐地回归到没有遇到迟漾以前,那种平凡简单的日常中呢。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谢阮偏过头,看到简时年从外面进来,一脸沉重。
谢阮第一反应是觉得很抱歉,因为他的缘故让简时年期待的演唱会泡汤了,想要起身坐起来跟他说话,结果身体还没刚动,头就先感到一阵眩晕,差点又犯恶心。
“别乱动,医生说你现在要好好休息,不能再让身体感到任何的劳累疲惫了。”
简时年被他的动作吓一跳,慌得立刻过来阻止。
谢阮缓了一会,抬头对他虚弱的笑笑:“我没事,你怎么这么大反应,这样会让我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
谢阮本意是想开玩笑缓解一下气氛,但简时年只是瞥了他一眼,根本不接他的话,俯身帮他掖了掖被角,在床边坐下。
这个态度真的有点奇怪了,谢阮瞅着他严肃的脸色,眨眨眼:“我该不会,真得了什么绝症吧。”
简时年又用那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嘴唇开开合合犹豫几秒,长长叹了口气:“是比绝症还要恐怖的事,谢阮,我接下来说的话没有一句是骗你的,你听了后情绪也不要太激动,这样会影响你的身体。”
谢阮被他的关子卖得有些没耐心了,用力点头,目光直直盯着他:“你赶紧说吧。”
简时年似乎比他这个等着听宣的当事人还要紧张,双手放在膝上握紧,说话前先无声吁了口气:“你晕倒后我就立刻把你送到医院了,该做的检查也都做了,但报告单上显示你什么病都没有,而是……”
说到这里,他下意识停顿下来,紧抿住嘴唇,眉头也拧成很深的川字,表情挣扎犹豫,似乎对接下来要说的话感到很难开口。
谢阮望着他,安静的眼神清澈疑惑。
“简时年,你说吧,我能承受得住。”
简时年愣愣,好像被他说这句话时沉静平淡的语气稍稍安抚了一些情绪,闭了闭眼:“你没有生病,之所以会一直呕吐,精神不济,还过分嗜睡,完全是因为,你,怀孕了。”
简时年说完,似乎到现在仍然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语气也由一开始的尽量沉稳逐渐变得发虚,也怕谢阮受不了这个离谱荒唐的事实,眼睛紧盯着他不放。
谢阮听完后很明显的愣了几秒,第一反应是生气,不明白都这种时候了简时年为什么还要跟他开玩笑,但是随即他又很快反应过来简时年不可能做这种事。
双眸也由一开始的恼意和疑惑逐渐充满了不可思议,又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还可以说话,几乎是出于本能的问出口:“今天又不是愚人节,这个玩笑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简时年一点都不意外他会有这种反应,这种时候什么语言都是苍白的,所以他选择不在开口,只是沉默的用眼神跟他平静对视。
病房里陷入一阵诡异的死寂中,空气安静得甚至能听到窗外落雪的声响。
谢阮的眼圈一点点逐渐被染红,眼珠蒙上一层湿润的雾气,他还想问简时年什么,可是张开口喉咙却像被胶水黏住了,艰涩干痛,反而是一股恶心感从嗓子眼里涌出来,让他翻身趴在床边剧烈的干呕。
简时年害怕的就是这样,忙起身帮他拍着后背,着急的安抚:“你现在千万别激动,医生说你现在身体的各项指标都被激素影响的有些紊乱,所以情绪更不能这么剧烈波动,谢阮我知道你害怕,但医生说你这种情况他以前也见过,也是个跟你差不多年龄的男生,所以千万不要觉得你是异常的,只是概率比较低的事发生在你身上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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