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弯腰的时候脊背也是笔直的,腰身利落地收进皮带,衬衫衣料下紧实的腹部轮廓隐约可见,西装裤包裹着的腿笔直修长。这具身体的线条其实非常漂亮,所以尽管他总一丝不茍地扣上正装的所有扣子,也不显得傻气或呆板。
如果早知道他的“补救”方式,时晏绝不会色令智昏答应他。等他被按在贺铭家里的那张扶手椅上时,後悔已经晚了。
观潮路9号的公寓离1%比较远,而贺铭家就在附近,在他的提议下,时晏弃车跟他步行过来,一进门就被客客气气地“请坐”。
借着一盏落地灯的光,时晏看见那把绿色的扶手椅,泛着莹润光泽的柚木扶手把棉麻质地的宽大坐垫和椅背圈在中间,座深很深,会让上面的人有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贺铭弯下腰问他,这椅子怎麽样,他顺势扣住贺铭的下巴,漫不经心地说还不错,问他打算怎麽补救。贺铭往旁边微微一歪头,从他掌心里脱离,别急,他说。
然後,他慢条斯理地把袖扣解开,时晏皱着眉头说别脱,他应了句知道,将袖口往上卷了两节,露出骨节明显的手腕,时晏这才发现,他终日被衣袖覆着的左手上扣了一只白金手镯,钢链表带式样的设计,三排细窄链条上嵌满了细小钻石,有种和贺铭不符的高调。
“现在可以开始了,不过需要时总配合一下。”他单膝跪在地毯上,仰起脸,镜片反着危险的光。
别想,时晏起初是这麽回复的,却还是被困在了那张椅子上。膝窝蹭着打磨圆润的木质边角,身下的坐垫慢慢湿了,他整个人仰面往後倒去,看着背後的餐厅区域,视野里天花板到了底部,餐桌吊灯垂下来的线变成了向上的,规则和秩序翻转,上位者变成下位者,跪在他身下的人掌控他。
意识涣散的边缘,贺铭问他,对这样的补救还满意吗,一声嗯被无限拉长,支离破碎。腿在轻微打颤,他分不清是出于对男性身体的排斥还是过度的快意,椅子已经变得一片狼藉,而罪魁祸首声音轻柔地关怀他:
“没力气了吗?”
说话时的气息扑在他的敏感处,他听见贺铭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我只有一只手可以帮忙,但也够了,时总说对吗?”
最後他两条腿内侧留下了不同的印记,左边的红痕稍粗,上面有细小的颗粒凹陷,是那只白金手镯,右边有一截明显的细斜线,是眼镜链留下的。
贺铭的眼镜脏了,时晏往前坐好,颠倒的世界恢复正常,他把气息喘匀,居高临下地说,我帮你擦。贺铭说不用,慢慢站起来,他却直接捏住那副窄框眼镜的横梁,取了下来,眼镜链还挂着,勒住贺铭的後颈,贺铭被他牵着向前,双手压住被时晏汗湿的扶手,撑在他上方。
时晏把镜片在他身後的靠背上随意蹭干净,一字一顿地问他,是不是想死。
空气里还弥漫着暧昧的气味,他的额发散乱,脸上的红潮仍未完全褪去,但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
贺铭仍旧被他手里自己的眼镜链束缚着,“眼下更适合想点别的。”他说。他把头埋得更低,金属链条不再勒着他,松开一段垂下去,落在他脊柱上,他轻轻吻了一下时晏。
在场面变得血腥之前,贺铭从他手里拿过眼镜,顺便和他拉开距离。
“我去给你找身睡衣。”
卧室门开着,他打开衣柜,时晏跟了进来,一股幽微的香气从深处钻出来,是温润细腻的柑橘香。时晏找到了他身上那股味道的来源,原来是衣柜里挂的香包。
他暂时放下杀生的念头:“我以为你不喜欢香味。”
“这件没穿过,可以吗?”贺铭指着一件深蓝色棉质睡衣,时晏点头後把它从衣架上取下来,“确实不怎麽用,有些香味落在不喜欢的人鼻子里也算异味,怕搅到别人。”
他的车里和家里确实都没有任何香氛,也不用香水。时晏还在看挂在衣架两边的小小香包,贺铭察觉:“这个啊。”
“这个是防止衣服上有味道。”
“味道?”时晏不解。
“潮湿丶阴暗的地方会在身上留下味道。”贺铭取出一条新的浴巾,“我很害怕那种气味。”
“去洗澡吧。”他把睡衣和浴巾一起递给时晏。
时晏洗完换贺铭进去,他擦干净头发,这才来得及仔细打量这间房子。贺铭住的地方出乎时晏意料,地段很好,但环境实在不敢恭维,透过属于90年代的四方小窗能看到,小区内每栋楼都有一张饱经岁月风霜的脸,斑驳的外墙配上不平整的水泥路面,和一条马路之隔的繁华商圈仿佛两个世界。
装修也很简单,精简的家具使这间一室一厅的房子都显得宽敞,玻璃丶地板丶胡桃木桌面……一切看得见的地方都泛着洁净的光。卧室的东西比客厅显得多一些,是他在床边塞了一张书桌的缘故,那只白金手镯静静搁在桌面上,流光溢彩的,和这间房里的其他东西格格不入。
他似乎也有过一只类似的镯子,後来不记得丢到哪里了,时晏散漫地想着,目光继续上移,书桌上方打了一排木板做书架,摆着的书本似乎都是学生时代遗留的産物,有几本中外新闻史丶传播学总论之类的大学教材,居然还有一排考公资料。
“你是准备上岸了吗?”恰好贺铭洗好出来,时晏指着那排参考书问他。
“曾经有机会,不过跳下海了。”贺铭把毛巾统统丢进洗衣机,从书架侧边抽出一个透明文件夹,盖了公章的录用通知函纸张微微发黄,落款日期是七年前。“看,纪念品。”
“怎麽没去?”
时晏问得随意,贺铭答得也简单,“有人说我很适合做广告这行。”
大概是某个领导或者客户,他们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贺铭问他,“你睡在里面?床有点小,怕你睡外面会掉下去。”
他们现在是在贺铭家,时晏不可能像上次一样事後把人支走,这才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一起睡觉,意识到这点後,时晏不自在起来,这张床确实很小,更亲密的事也做了,但他无法和贺铭自然地相拥而眠。
“我去赶个文件,你先睡。”贺铭体贴地退出房间,留给他一张完整的床。时晏看见外面的投影仪亮了起来,贺铭在看一部西北风光的纪录片,他在这张窄小的床上很快迎来了睡意。贺铭大概是麻醉剂成精,一到了夜晚就会现形,所以他才每次都困得这麽容易,睡着之前他草率地推测。
房间里的人呼吸均匀绵长,贺铭关掉投影回到卧室里。时晏侧过身,背对着他,睡得正熟,他轻手轻脚躺下,给手机插上电源,借着屏幕微弱的光,他看到时晏颈後有一片鲜红的掐痕。
他把手机下移,照着时晏放在被子外的手臂,轻轻撩起睡衣袖子,腕骨下方仍留着淡淡的青紫色痕迹,是上次在公寓他自己扣着手腕留下的。贺铭犹疑着解开他睡衣的两颗扣子,在他胸口看到了几处不规则的浅色疤痕,他的手继续向下,解开所有纽扣後轻轻拨开前襟,时晏小腹上同样有着零星痕迹。
这些伤疤大小不一但形状相似,是通过某种同样的方式人为留下的,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贺铭重新帮他把睡衣扣好,他怀疑时晏有某种特殊癖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洛鸢鸢好不容易高考完,居然一朝不慎掉下悬崖穿越到了兽世。这里雄多雌少,男人都异常俊美,女人却普通再普通,洛鸢鸢一枝独秀,美得望尘莫及,大佬们都抢疯了阴柔青蟒鸢鸢,我救了你,我就是你的伴侣了!温柔白虎一个太少,我也要加入!中二金雕不就是救人吗?谁还不会了?!美艳人鱼鸢鸢,你替我疗伤,肯定是喜欢我的...
白切黑真公主vs美强惨天才少年颜书礼,礼国唯一的皇室血脉,穿越现代后看到陆景川,当时就惊呆了!公子,你长得真漂亮!刚打完架的少年,抬手抹去嘴角血迹,不耐烦的掀了掀眼皮滚!小公主委屈的撇嘴后来,颜书礼成了顶级服装设计师,陆景川追着小公主说您先别滚,您看是跪搓衣板呢还是榴莲呢?...
订婚宴前夜,宋乔撞破未婚夫与别的女人在他们婚房偷情。暴雨中她冲进酒吧买醉,意外撞上那双十年未见的眼谢宴礼慵懒地陷在卡座,指尖猩红明灭,当年被她甩掉的那个男人,如今已是掌控京市命脉的商界新贵。宋乔,你选男人的眼光越来越差!谢宴礼讥诮着夺走宋乔的酒杯,却在醉意朦胧时被宋乔扯着领带吻住喉结,然后一夜缠绵!酒醒后,宋乔冲出酒吧遇上了车祸,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未婚夫跟她求婚的那天!直到婚礼前夕,她恢复了车祸前的部分记忆,她在婚礼上惩治了渣男贱女,却不料被贱女指摘她肚子里怀了野男人的孩子。众说纷纭之际,谢宴礼主动认下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当众求婚!宋乔本以为他别有用心,直到她在别墅的保险柜里看到被妥善保管的明信片,泛黄的明信片上字迹娟秀谢晏礼,我心悦你!更可怕的是,当她抚上小腹时,那些午夜梦回的炽热喘息,竟与记忆里他后背的抓痕渐渐重叠上位者又争又抢蓄谋已久先婚后爱...
求求你,放过我,我怕疼九儿乖,老公轻点,保证不疼。呜呜呜,老公骗人,九九再也不要消毒了男人单膝跪地,虔诚的捧起少女右脚,低头轻吹少女被烫红的脚背。谁能想到,寡情桀骜手段狠戾的商界枭雄,会是个痴情种。褚严修车祸昏迷后,被后妈塞个傻子新娘冲喜。傻子新娘每晚把自己洗白白,爬床和褚严修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