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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你明白吗?”
傅树成认真地且认同地点头,然後又认真地问:“那有套吗?”
夏栖摇头。
“也不全,但没事。”说着,傅树成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包里拿出几盒,“我带了,这下俱全了。”
夏栖无语地看着他。
夏栖摇着食指,“nono,我现在要去实验室,非常重要,你自己待在家里,我明天早上就回来了。”
傅树成眼神一暗,“真的麽?一定要今天晚上去?”
夏栖眼神微躲,“当然。”
其实也不是要现在去,只是傅树成看起来太恐怖了,裆部的鼓包都不知道顶他多少回了,能躲一时是一时吧。
“我有些伤心。”傅树成垂下头,“我坐了一天的飞机,今天晚上还抱不到你睡觉吗?”
夏栖一时有些结巴,“只是……抱着……睡,不干别的吗?你……”
“你很期待吗?”傅树成含着笑意看着他。
夏栖环着双臂坐到床上,“你不可以干其它事情!”
“好。”
‘啪嗒’灯被熄灭,夏栖窝在傅树成的怀里,傅树成的鼻息吹得他额头有些痒意,慢慢地这痒意开始从上而下地到达傅树成摸着的腰部,最後到达隐秘一地。
“乱动什麽?”傅树成的声音有些沙哑。
夏栖:“我後悔了。”
“什麽?”
“傅树成,你上我吧。”
声音刚落,夏栖便被傅树成翻了过去。
……
傅树成没留多久便回了国,两人每天都会通上一段时间的电话,突然的某一天,夏栖很少再接他的电话,而改成简讯,傅树成感到有些奇怪,却也只以为是因为期末,夏栖才变得繁忙。
但总不能日日忙吧,傅树成盯着手机发呆。
周既明拿着一杯咖啡放到他的桌上,“想啥呢?”
傅树成收回手机,“没事。”
周既明撕开吸管扎了进去,猛吸一口,“我过几天跟我媳妇和孩子旅游去,你帮我看着公司昂。”
“多久。”
“一周吧。”
“行。”
周既明暗暗吃惊,“你今天怎麽这麽好说话?之前让你帮我你不都得瞪我一会儿?”
“你回来之後,我要去找我老婆。”
周既明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小意思,你去多久?”
傅树成:“一个月。”
“这麽久!!”
“我全年无休这麽久,一个月的假期都批不得吗?”
周既明点头,“能能能,当然能。”
“嗯。”
……
夏栖早已不在安稳平静的校园,在傅树成打不上他电话的那天,他便已经搭上前往战区的飞机。
一下飞机,几乎是立刻的,没有任何培训的,所有人都要进入紧张的救援环节。
夏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以为自己足够风雨不折,可在看到六七岁幼童的眼里都是麻木时,他沉默了。
一路上,破碎的房屋,残缺的人体,痛苦的悲鸣,无一不在鞭策着他的灵魂。
小车终于抵达医院,夏栖戴着口罩,穿着防护服走了进去,只是刚入大厅,他便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惊,胃里不自觉地翻涌着,他强忍了许久,才忍下呕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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