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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简随安被叫起来吃了一次药,连眼睛都没睁开,吃完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温度比昨晚降了些,但还是烧着,只是不再怕冷了,两只胳膊都伸在外面。
等他彻底清醒过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帘底部的缝隙渗进来,简随安撑着身子坐起来,还在发懵,忽然听到一声低低的:“醒了?”
简随安被这声吓了一跳,这才发现段屹坐在他床边,戴着颇有高智感的眼镜,正在处理工作。
“你…你怎么没走啊?”
“我是想走,”段屹合上电脑,捏了捏简随安抓着他的手,“有人不让啊。”
简随安唰地收回来,有点尴尬地咳了一声,耳根瞬间红了,“抱歉。”
段屹甩了甩被抓得有点麻的手,刚想去给简随安拿吃的,就听见他捂着嘴说:“甲流有传染性的,你…”
“吃过了。”段屹顺手晃了晃空了两片的奥司他韦药板,将外卖送来的粥端过来,“吃点东西。”
本来想给他做的,但简随安的厨房里连一个鸡蛋都没有,毫无做饭痕迹。
简随安没有接,只是盯着段屹。
重逢后他很少有这样目不转睛和段屹对视的时刻,都是一对上目光就错开视线,因为太过认真,段屹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严肃:“怎么了?”
“段屹,谢谢你照顾我。”简随安轻轻眨了眨眼睛,“但以我们的关系,这样做不太合适。”
段屹明知故问:“我们什么关系?”
曾经的同学、朋友,现在的师兄弟、师生,但无论哪个都比不上的关系是:前男友。
“那你…是以什么身份做的这些事情呢?”简随安反问。
不等段屹回应,简随安就继续说:“谢谢你的粥,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说完简随安就垂下眼帘,掩去情绪,躲着段屹的目光,在段屹看不见的被子里,简随安的指甲深嵌入虎口。
他听见段屹轻轻吐了口气,余光捕捉到他转身离开的动作,即使有心理准备了,还是不太好受。
可段屹没走。
他只是轻车驾熟地走进厨房,接了杯温水,又从药箱里拿出温度计甩了甩,又走回床边递给简随安:“再量一下。”
“我知道…”
“等你退烧我再走。”
体温计就这么抵在简随安面前,颇有几分不接就直接塞进来的架势,简随安只能无奈接过。
“发个烧而已,至于么…”简随安小声道,一抬头,注意到段屹正专注地定着时,眼镜反射出窗外有些刺眼的阳光。
他记得段屹近视度数很低,以前不怎么爱戴眼镜,但每次戴上就让简随安挪不开视线。他鼻梁高,大学时是那种黑色半框的,帅得上公共课坐最后一排都被人偷偷拍照发表白墙。
以前段屹嫌眼镜碍事,亲他的时候几千块的眼镜就随手一扔,有几次差点被压坏了。
七年过去,这些记忆还是如此清晰。
只不过当时的理工男标配眼镜如今换成了金属细框,少年的张狂隐于深处,镜片后冷冽的视线无处遁形,一眼就仿佛要看穿简随安心里。
倒计时马上结束,段屹刚抬头,就对上了简随安的目光。
他知道简随安是不近视的,哪怕一夜不睡,那双眼睛也是清澈而明亮,当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什么东西或人时,总会让人感觉到他很喜欢。
但简随安又很少长时间盯着什么,不管是对人还是对物,大部分时候都是随意一瞥,哪怕性格并不强势,也自带着疏离感。
只有段屹是个例外。
此时此刻,他居高临下,望着简随安的眼睛,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朝床边走了一步,几乎是贴在床沿边。
这次简随安并没有躲开,在察觉到段屹靠近时也没有。
段屹俯下.身,抬起手,手背忽然贴上了简随安的脸颊。没有碎发的遮挡,细腻的皮肤触感和略高的温度一起传来。
简随安向来是看不透段屹的眼神的,可是这一刻,他却从那双冷淡的眼里,看到了和七年前如出一辙的感情。
距离拉近,段屹的目光从简随安的眼睛向下,滑过恰到好处精致的鼻梁,落在微微张开的唇瓣上。
停留片刻,又缓缓移向眼睛。
“简随安。”
段屹轻声喊道,在简随安微微抬头后又顿了顿,慢慢吐了口气,像是在组织措辞。
此刻室内安静得出奇,只剩下偶尔叠在一起的呼吸,简随安感受到自己愈发喧嚣的心跳声,几乎快要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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