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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睡觉要把眼睛闭上,不可踢被子,不可睁眼玩。”
李世民假装没看懂他在用忙碌来掩饰尴尬,认真点头,
“好的,阿父。”
说完立刻闭上了眼睛。
没办法,心绪现在还很乱,巴不得秦王快点离开。
但他忘了一件事。
众所皆知,秦王有两个孩子,一个很调皮,另一个更调皮。当更调皮的李世民,突然变得这么乖巧听话时,秦王很不适应。
于是,李世民发现自己的左脸,被轻轻捏了一下,又一下,第三下
他这下总算明白了,先前的自己为何总会故意尿在秦王身上?呵,因为那是孩童最本能的反击。
他无奈重新睁开眼,不满地瞪向秦王,眼中的意思很明显——
你到底也是做父亲的人了,就不能多少懂事些吗?
还不快住手,我要睡觉了!
可惜李世民如今只是个幼崽,还是长得格外机灵可爱的幼崽,他往日这副不怒自威的神色,落在秦王眼中却变成了:
我儿今日果然不对劲!
在他心中,次子世民一直是炽热张扬的性子,胆大得如同初生牛犊般无所畏惧,热烈得像七月间最火热的骄阳。
这样一个蓬勃得让人喜悦的孩子,今日究竟是受了什么委屈,才会连被捏了脸蛋也不敢反抗,只敢睁着一双水润扑闪的大眼睛,可怜无措地望着他!
秦王垂眸掩饰眼中神色,难得地主动蹲下身来,隔着床栏,轻轻揉着李世民的软发,
“世民,告诉父王,是谁欺负你了?”
李世民闻言心中一动,秦王怎么会下意识认为,有人敢在咸阳宫欺负他的孩子?
这时他突然想起来,在自己半岁后较为清晰的记忆中,秦王几乎每天
都有空来陪他和扶苏玩耍。
而就算绞尽脑汁回想,他也想不出从秦王口中听过什么朝堂大事。
这很不对劲。
史载秦始皇“以衡石量书,日夜有呈,不中呈不得休息”,所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一个宵衣旰食勤于朝政的君王,(2)
就算年轻时再如何沉浸初为人父的喜悦,也绝不会放任自己疏远政务甚至绝口不提。
更何况,现在是秦王登基的第九年,已经满了二十二岁的他就算尚未举行冠礼,于情于理,朝中大小事务,也该逐步移交到他手中了
除非,秦王这时期在朝中的真实处境,要比史书上记载的更为举步维艰。
不过算算时间,那场会把吕不韦拖下水的嫪毐之乱也快来了
李世民带着诸多困惑,继续一眼不眨地盯着秦王——
可是,秦王为何要同意封嫪毐为侯?
他到底知不知道赵太后与嫪毐的私情?
那场荒谬的蕲年宫叛变,究竟是嫪毐的异想天开,还是秦王将计就计的剿杀之局?
李世民陷入了沉思,一时,室中只听得到扶苏的香甜呼吸。
但从秦王的角度看来,孩子已然被吓得蔫头耷脑的了,不但不敢说出罪魁祸首,还一直小心翼翼在看自己的脸色!
秦王很生气,他已经猜到是何人了。
吕不韦愈发跋扈,是真想一世摄政握权,以大秦朝堂为囊中物不成?
他强行压下怒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温和几分,轻轻抚着李世民额间碎发,
“别怕,你知道蒙骜老将军吗?”
李世民不喜欢别人摸他脑袋,扭着脖子躲了躲,
“知道,阿母说他是四朝老将,一生忠君报国。”
秦王立刻就关注到另一件事,默默数了数,
“九个字。才过了一日,你说话竟如此利索了?”
虽然世民开口说话比扶苏早,但他记得,这小家伙昨日还只会两三个字的蹦。
难道是被吕不韦吓的?倒也还算意外之喜。
李世民一时忘了模仿昨天的自己说话,就被秦王逮了正着。
本想寻个借口遮掩一下,转念一想,何不趁机摆脱往日的幼稚形象?
于是,他努力绷紧肉乎乎的脸庞,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严肃又可信,沉声道,
“阿父,我现在已经是一周岁的大孩子了,若按颛顼历的十月岁首来算虚数,我早就满两岁了。只要不是傻子,哪个两岁的孩子说话能不利索呢?”
呵,那个连话都说不明、还非要强词夺理的小家伙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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