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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濯!”他大概没想到萧濯竟能一针见血说出他藏得最深的秘密,眼中掀起惊涛骇浪,下意识想要否认,却将手中的匕首抵得更深:“休要胡言,你给我住嘴!”
匕首深入皮肉,带来明显的疼痛。
萧濯却低低笑了起来,他喉结耸动,漆黑如墨的眸中闪烁着极强的贪婪跟渴望的危险意味:“......既然这是督公的秘密,那我就不说了。”
他似乎完全不在意殷殊鹤的匕首正在威胁他的性命,更不在意自己已经顺着刀刃往下流的血液,只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殷殊鹤道:“以後私底下我来给督公当药,可好?”
殷殊鹤胸口剧烈起伏,一双眼睛狠戾又愤怒,似乎是在衡量究竟是一刀结果了萧濯还是应该跟他达成这般荒唐的协议。
此时皇帝缠绵病榻久不能朝,储位之争明显已趋近白热化,自他跟萧濯结盟以来,他的东厂跟萧濯在暗地里绑定诸多,就这麽杀了他显然会生出大乱,可若是不杀他......
大概能猜到殷殊鹤心里在想什麽的萧濯爱极了他这幅在任何时候都清醒理智的样子,揽住他的腰身着迷地攥紧了:“督公不是一直疑我吗?难道就不想跟我彻底绑定?......只要你答应让我做你的药......日後朝中大事,我什麽都听你的,好不好?要是你不喜欢......我也绝不逾矩......”
不知殷殊鹤究竟是怎麽想的,最终他脸色变幻几许,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松开了手中的匕首。
萧濯却得寸进尺,顺势将手探进了殷殊鹤的衣襟,低头贴着他薄薄耳畔的皮肉吮吻:“督公身上熏的什麽香,怎麽会这麽好闻?”
“我好喜欢,怎麽办?”
殷殊鹤根本没回答萧濯的问题,他任由萧濯动作,冷冷讥讽道:“七殿下真是好兴致,跟一个阉人也能如此缠绵。”
“要不然明日我在内务司挑几个漂亮的小太监给你送来,供你随意施为,日日笙歌。”
“......”
萧濯滚烫的身躯跟殷殊鹤紧紧贴在一起,原本是想趁这人好不容易松了口风的时候占些便宜,听见这话也只是勾唇一笑,想说些好听的哄一哄他,可擡眸对上殷殊鹤那双重新恢复冷漠,看不见一丝波澜的眼睛,萧濯心里忽然就有一股无名火蹭地烧了起来。
他二话不说加重了掐在殷殊鹤腰身上的动作,嚣张地顶着他沉声道:“宫里的太监怎麽比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督公姿容出衆?不如督公亲自感受一下。”
他们当然不可能做到最後。
病症已经缓解的殷殊鹤也不可能允许萧濯就这麽堂而皇之的压着他胡来,更何况今日之事对殷殊鹤而言显然太过,他收回那把匕首已是强行克制,眼看着萧濯更加放肆,忍无可忍的他再次一巴掌打在萧濯脸上。
在床第之上,殷殊鹤打过萧濯很多次。
因为萧濯行事总是过界,总是下流,有时候荒淫无耻到令人发指,殷殊鹤白日再怎麽高高在上,在床榻之间羞愤至极的时候依然克制不住,整个人就像一根绷紧的弦,被逼到失神甚至呜咽的时候就会一巴掌打在萧濯脸上。
萧濯也不生气。
毕竟能让手握重权的督公雌伏已是不易,而且殷殊鹤那双骨节修长冷白匀停的手像他这个人一样漂亮,即便是打在他脸上都能让他感到几分无法言喻的快意。
因此当时萧濯脸色丝毫未变。
他甚至攥住殷殊鹤的手,低喘着含住他的指节,狎昵地用舌尖扫过他手指的每一寸肌肤。
殷殊鹤浑身一抖,不敢置信地望向他,低声警告:“......萧濯!”
萧濯喜欢听殷殊鹤叫他名字,于是情不自禁再次凑上去吻他嘴角,声音喑哑道:“督公再叫一声——”
殷殊鹤还想再打,萧濯却不许他再动手了。
两人推搡之间都出了一身的汗,衣衫鬓发皆凌乱不堪,最终萧濯强行压制住殷殊鹤,居高临下看着他着迷道:“督公莫恼......今日就先到这里......我们来日方长。”
“......”殷殊鹤胸口起伏着盯着萧濯没说话,显然刚才也耗费了他不少气力。
总之,两人之间第一次坦诚相待并不算多麽愉快。
不过萧濯也能理解。
殷殊鹤这个人.....就算净身入宫当了奴才日日对各宫主子卑躬屈膝也不过都是僞装,这些都是往上爬的手段,他骨子里从来都是凌厉冷傲的,前世两人暗中相处几年尚且不好俯就,这辈子他这般孟浪,殷殊鹤的反应自然更大。
萧濯也不明白为什麽他跟殷殊鹤之间永远都要自己用强。
但重活一世,还没坐上司礼监掌印位置的殷殊鹤显然不是萧濯的对手。
因此他忽然懒得跟殷殊鹤说那些威逼利诱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戾气,掰着眼前人的下巴沉声道:“总之不论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定了你。”
【作者有话说】
啊我发现断更两次之後我好凉啊
还是这个单元大家不喜欢[化了]没关系,馀芽子很坚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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