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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书衍却依旧面无表情,垂眸在电脑上输入病历信息,“哪里不舒服?”
“心口。”谈尧听见自己说。
“具体症状。”
“闷。”
“多久了。”
“一周。”
“持续痛还是阵痛?”
“偶尔阵痛。”
谢书衍终于从屏幕上挪开视线,伸手去够桌边的听诊器,“躺上去,衣服撩起来。”
谈尧愣了半秒,四肢百骸像生锈的零件,僵硬地照做。
听诊器贴上皮肤的瞬间,谈尧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激得连指尖都蜷缩了一下。
“呼吸。”谢书衍说。
谈尧犹如接收到指令的机器人,猛地深吸一口气,这口气里,除了消毒水的味道,还裹着若有似无的香雪兰气息,那是他高中闻过千万次的味道。
没有变。
心跳又加快了,横冲直撞地顶着胸腔。
听诊器挪到心脏位置时,谢书衍的手指故意擦过他的肋骨,谈尧的身体倏地僵了一秒。
那只手没停,继续往下,在他腰侧摁了摁,又张开掌心比量着宽度,末了还不太满意地啧了一声。
谈尧忍无可忍,一把拽住那只手,“你玩够了没有,谢书衍。”
“玩什麽?”谢书衍俯视他,“玩你?”
“谢医生平时都这麽骚扰人?应该接到不少投诉吧。”
“你可以当第一个。”谢书衍收回听诊器,目光扫过他紧绷的侧脸,“心跳快成这样,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麽。”
对方只冷着脸盯着他,
谢书衍言归正传,“应该是压力躯体化,先去做心电图和心脏彩超。”
谈尧面无表情地坐起身,擡手就扯掉了对方的口罩,那张让他记了无数个日夜的脸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手臂瞬间僵在半空…
真的是他。
这人的头发利落却不过短,随意松散,几缕碎发垂在额前,恰好露出那双冷漠的眉眼,这张脸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多了几分肃冷与从容,骨相轮廓越发分明,好看得让人窒息。
两人沉默地对视,空气凝固。
谢书衍绻了下手,平静无澜的表面下正有复杂的情绪在涌动。
这些年,他没断过托私家侦探找谈尧的下落,可不知为何总是一无所获。即便如此,他也从未放弃,日复一日地等待,像守着一个渺茫的希望。
如今这张脸就近在咫尺。
男生的头发比记忆里长了些,黑色碎发干净清爽,稍稍遮住一点眉骨,眼神里依旧带着往日的凌厉冷硬,却透着更多的压抑和封闭。
这双眼睛,似乎藏了很多自己看不到的情绪。
谢书衍没先开口,谈尧也僵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硬邦邦地站着等他开检查单。
那人将资料打出来,突然擡手说,“伸手。”
谈尧愣了愣,没动,可几秒後,还是依言伸出了手,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根本无法反抗。
谢书衍拽过他的手腕,将卫衣袖口往上捋了捋,目光扫过动脉处的两道旧疤,随後将笔尖在冷白的皮肤上划过,留下一串号码。
当笔尖触到皮肉时,有股轻微的痒意,卷着电流顺着血管钻进去,一路麻到心脏,谈尧的指尖蜷了蜷,连呼吸都跟着乱了。
“投诉电话,”谢书衍盖好笔帽,语气听不出情绪,“记得打。”
谈尧冷着脸,心里憋着没由来的燥火,想把那串数字狠狠擦掉,好像这样就能在气势上压过他,可真要动手,却又舍不得。
最终只是把袖口猛地拽下去,闷声骂了句:“你有病。”
他抓过打印单转身就走,谢书衍却在这时突然喊他:“谈尧。”
这两个字穿过七年光阴,再一次攥住了他的脚步。谈尧没回头,声音又干又哑:“还有事?”
“过来。”谢书衍说。
…
谈尧屏住呼吸,胸腔里翻涌着股破釜沉舟的火气,想过去让他给个痛快。可刚走近半步,就被猛地拽了过去,稳稳撞进那个熟悉的胸膛,没等他反应,下巴就被那人往上一擡,温热又霸道的气息便铺天盖地压下来。
谢书衍扣着他的後颈,舌尖触到他唇瓣的瞬间便强势闯入,带着不容分说的掠夺感,几乎要将对方的呼吸都一并夺走。
谈尧整个脑袋嗡嗡作响,手臂起了大片的鸡皮疙瘩,手里的纸页悄无声息地滑落,轻飘飘地坠在地上。
後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出诊室的,整个人像踩在棉花上,漂浮无力,若非口腔残留的麻感,还有颈侧那片发烫的印记,他真觉得,这十几分钟不过又是一场冗长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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