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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悬镜强作镇定地盯着酒盏面上倒映的一弯银白的月亮。
弯月随着酒盏细微的抖动泛起潋滟水光。
“姑娘实在太高看我了,我不过一介道士,跟着师傅学了点拳脚防身,哪里就成了那些个名门弟子?若是真如此,我何故藏身于此,生怕官兵来抓?只管跑回山上岂不直截了当?”
他勉强地笑,“实在是道观离得远,且荒凉偏僻,我又丢了盘缠一时赶不回去,这才……”他不说了,怅然若失地饮下半盏酒。
薛鸣玉又替他斟满。
她充满歉意地宽慰他道:“是我多心了,你莫怪。”
她将隔着两人的灯笼拿到边上去,往他身旁挨近了些。然後轻巧地同他碰了下酒盏,望着他的眼睛,“若是哪日你回去了又被他们驱逐,你就来找我。”
“没人要你,我要。”
她说话时神色自然极了,仿佛不知道这句话多麽引人遐想。
酒里小小的月亮突然摇颤起来,揉成粼粼的碎银。
李悬镜疑心她喝醉了,才会言语如此暧昧不清,平白惹人误会。却转念又想到俗话说“酒後吐真言”,如果真是醉了,方才的话不就成了所谓的“真言”?
一时间思绪浆糊似的,稀里糊涂,理也理不清。
他心乱如麻,“你就不怕麻烦?”
麻烦?
当初闹灾荒的时候她是很怕麻烦的,不想沾染旁人的死活。可如今日子一天天好起来,她反倒嫌它平静如死水,闷得厌烦,宁可发生点什麽。
但她没说。
她只说:“你生得漂亮极了。”
然後不含任何暧昧地轻触着他的侧脸,“这张脸值得。”
于是李悬镜又疑心是他自己喝醉了。否则他怎会如在云端,浑身轻飘飘的,乃至头昏脑涨?
尽管她在夸他容貌美丽,但他看不见一丝一毫的轻狎戏弄之色。她望着他的眼神就像在欣赏一匹鲜妍动人的丝绸——
那种没有生命的东西不会激起观赏者粗鄙下.流的欲.望,只有纯粹的赞许。
薛鸣玉注视着他有些出神,指尖从他的眼尾慢慢划到脸颊,最後停在嘴角。“红了。”她又点了下他白玉似的耳垂,“这里也红了。”
她认真地观察了几息,禁不住笑起来。
“你的脸皮这样薄吗?怎麽会我碰到哪里,哪里便红起来?”
李悬镜被她说得羞恼,情不自禁捉住她竖起的那根指头,同时把酒搁下,用空出来的手去捂她的嘴。“我不是!我只是……只是喝酒容易上脸。”他狡辩道。
薛鸣玉讶异极了,“可这酒并不烈,便是小孩子当甜水喝也使得。”她的声音从掌心里传出,闷闷的,听不大清。
但修士的耳力极佳。
是以李悬镜不仅听见了,还格外清晰地感知到手心的热气,以及她偶尔擦过的嘴唇。他倏然意识到自己逾越了。
几乎是刹那间,他惊得立即丢开手,不住朝她道歉。
可刚道歉完,他又顺着她的视线瞧见自己仍旧一无所知地握住她指尖的另只手。
李悬镜的神色更羞愧了,简直是手忙脚乱地放开她,然後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忙不提地对她再三行礼。“我真是荒唐,一时犯浑……”
他绝望地想道,在她心里自己恐怕已经成了一个登徒子。
薛鸣玉却笑起来,“你怎麽一直在道歉?”
“我……我太没分寸了,总是无意冒犯姑娘。”他忍不住厌弃自己,为自己不大会说话而沮丧。
然而薛鸣玉竟扶起他垂下的脸,“没有冒犯。”她说话总是不疾不徐得恰到好处,“我讨厌你时,那才是冒犯。可我不讨厌你。”
他听见她说道:“恰恰相反,我还有那麽一点喜欢你。”
“所以不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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