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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悬镜的脸色登时忽红忽白。
“没有的事!是你多心了。”他几乎按捺不住语气的激烈,然後怏怏地一下子蔫了起来,“罢了罢了,我这就跟你走。只是我承蒙人家照顾多时,总不能不辞而别。”
他从树梢跳下,仓惶间赶去书房留下一纸信。
匆忙之中他也顾不上措辞优美,将将落下寥寥数语以表感激不尽,便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这封信直到傍晚才被薛鸣玉发现。
她攥着信纸看了整整一个时辰,逐字逐句地看。而後突然起身面无表情地把信凑到烛台边点着了,烧得一干二净。
骗子。
人都一声不吭地跑了,竟然还在骗她,说他是个道士。
分明她夜里提着灯找他的时候已经看见了他附近的那道阵法——从前薛鸣川专门指给她看过的。他总担心她会乱跑,哪日说不定就倒霉地一脚陷进某个隐蔽的阵法。
他肯定是回自己的山门去了,只是不肯告诉她。
修士总是这样的,总喜欢自以为是地瞒着她,到头来只叫她不快。
薛鸣玉不悦地想,为何她後来接连遇见的几人都是修士,都能修炼呢?几年前她还以为修士都是传说中的人物,世间罕见。可如今看来,分明也不少。
而这样多的人里,凭什麽没有一个她呢?
这算什麽?
算她倒霉吗?
时运不济,还是天命如此?
她慢慢坐了下来,脸孔透出一股可怕的沉静与专注。
不会一直这样的。
或许……或许她总有办法。
她总会有办法。
……
李悬镜在与不在,对薛鸣玉而言其实没多大不同。她就像喂了一只墙外飞来的野雀,又由着它吃了一段时日的鸟食便飞去。
她照常过了许多日。
有时路过镇上贴告示的地方,她会停下看一眼。李悬镜的那道悬赏已经越来越淡了,墨像的色泽在渐渐淡化褪去,李悬镜的模样也在她眼里慢慢淡去。
淡到她快要完全忘了这件事时,忽然有人敲响了她的门。
正是傍晚,薛鸣玉刚结束一天的课业,闲闲地收拾东西。闻声她走过去打开门,“是您啊。”她微笑起来,把留堂的小姑娘叫出来。
“齐铮,你兄长来接你了。”
小姑娘顿时旋风一般嗖地蹿出来,“老师!老师!你瞧,我的最後一张字也写完了!”她一下蹦得很高,翘着两条辫子把手里的字帖高高举到薛鸣玉面前。
薛鸣玉声音柔和地夸赞她:“写得很好。”
于是她更高兴了,又举着去和她兄长炫耀。
她兄长生得一张白净文秀的脸孔,五官算不得多精致,却看了叫人舒心和悦。整个人站在那便温温柔柔的,如春风迎面。
他顺着齐铮的心意仔细瞧了她的字,也极其详尽地评点称赞了一番。这之後才从袖中掏出一只秀丽的锦袋,十分小巧的模样。
书生把锦袋递给薛鸣玉,“小妹这些日子多亏您了,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望您收下。”
薛鸣玉当即便要推拒。
却被齐铮抢了塞给她,“老师你别不要啊,这可是我哥哥亲手刻的印章。你昨天不是说原来那个坏了吗?我一回家就说了,哥哥晚饭都没吃试了好多次才刻出来的呢!不要白不要啊!”
书生遭人拆台,不由尴尬极了。
他无措地低下头,“我手艺不大娴熟,让您见笑了。”
薛鸣玉为着他慌乱羞愧的神色不觉多看了一眼。转眼间她便改变了心意,将锦袋打开。果然里面悉心装着一枚玉章。其实这玉章刻得很不错了,书生的自贬恐怕也只是谦辞。
她摩挲着玉章凹凸不平的纹理,认真地向他道谢:“您多费心了。”
于是这对兄妹俩如出一辙地笑起来。
仿佛她肯收了东西,倒成了她们之幸了。
……
薛鸣玉本以为这件事会到此为止。
然而第二日中午齐铮竟然不回去用午饭了,说是提前带了糕点来学堂。她亲亲热热地凑在薛鸣玉身旁,糕点就摆在眼前,却一个劲儿地拈着要喂给她。
“老师你尝尝嘛!”
薛鸣玉再三推不掉,只好低头抿了一块,味道倒是香甜得恰到好处。见她肯吃,齐铮高兴极了,跃跃欲试着恨不得将一整盒全塞给她。幸亏被薛鸣玉强行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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