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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二十五朵菟丝花
◎……◎
此时此刻,屋子里只剩下薛鸣玉一人。
日头渐渐西斜,光线也变得黯淡。薛鸣玉趁着一片橙黄的馀晖终于从随身带上山的包袱中翻出一只木盒。也不知是什麽木头削成的,有股子香气,且香得不俗,分外庄重。
棕褐色的纹理,隐约掺着星星点点的红,盒面缠着藤蔓,绿得葱茏,蛇一样绞住整只木盒,使人即便想要打开,也无从下手。
薛鸣玉找了把短刀,在指腹划了一下。血滴溅落在藤蔓上,藤蔓顿时窸窸窣窣抽动着缩成一团,露出正前方紧紧扣住木盒的铜锁来。
她不费什麽力气就解开搭扣。
打开盒子,一枝金莲静静地平躺着,只是花瓣仿佛开得比原先越发秾艳了,那些淋在上头的血也悉数被吸食殆尽。
薛鸣玉没有伸手去碰,而是把手按在盒盖上,平静地注视着。说来,这只盒子还是柳寒霄赠她的。那日他来送金翼使,又以屠善威逼利诱要她答应这桩交易。
临走前,薛鸣玉问他要从卫莲舟身上得到什麽。
他说:“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你不告诉我,倘若他蛊毒发作了,又该如何?我如何知会你?”
“说的也是。”他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好像被她说服了。
于是薛鸣玉从他口中又一次原原本本听到了肉莲骨的存在,那件仅仅记录在旧志中丶鲜为人知的传闻似乎得到了确切的证实。
薛鸣玉:“你告诉我,就不怕我会抢?”
“抢?”柳寒霄闻言大笑,“我既然敢说与你听,就不怕你来抢。这可不是什麽寻常的东西,更不是一个凡人能妄图染指的。”
“吃了,不出一刻,你就会被暴涨的灵气撞碎肺腑与筋脉,”他的声音渐渐低柔下来,渗着丝丝缕缕的寒气,“难道你想如此吗?”
“可你方才分明说记载中有人吃了却坐地化仙。”
柳寒霄不以为意地一笑,“那旧志是四百多年前的人写就,其中内容大多半真半假,可信,但不能全信。书上说有凡人吃了成仙,可其实修仙界已有七百多年无人飞升。”
“倘若吃了卫莲舟便能成仙,他岂能完好无损地活到现在?早被那些人抽筋拔骨,连血都一滴不剩地放尽了。”
薛鸣玉一朝希望落空,却仍旧不曾流露出丝毫的失落,只是微微捏紧了指尖。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冷静地响起,语调平平,仿佛与己无关:“那你们还寻他做什麽?”
柳寒霄望着她笑吟吟道:“虽然吃了他不能成仙,却可洗筋伐髓,说来也算是一味奇药了。只是这奇药人是吃不得的,唯有妖那样强韧的筋脉方能承受得住。凡人吃了,只有一死。”
“那你们还要千方百计地弄去给你们的圣上吃?”薛鸣玉冷漠直白道,“也不怕他吃死。”
然而,听了她这话,柳寒霄非但不曾面露愠色,反倒颇有些微妙地挑眉,他垂下眼睑,含笑不语。眼中的光昏寐不明,像添了重重阴影。
他倚着墙,脚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地。
“你以为呢?”倏尔,他反问道。
薛鸣玉定定地注视了他半晌,她隐约从他暧昧不明的神态中窥见几分真相。
“你们是要他死。”
她静了刹那,突然低声道。
那个死字刚从她齿间溅出,他便竖起指头在嘴边嘘了一声,“不是我要他死,我当初就说了,我向来只是听命行事。”
听命行事,谁的命令?
起初薛鸣玉以为他听的是皇帝的命令,如今从他模糊的只言片语中却仿佛不是这样的。他之前还说屠善成了什麽真人,是皇帝面前的大红人,害得她以为屠善也与这老皇帝沆瀣一气,成了他座下走狗。这会儿看来似乎另有隐情。
他背後立着的那道影子也不是皇帝,是屠善。
薛鸣玉正飞快地思索着,忽然听闻他冷不丁问道:“你要做修士?”
她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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