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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四十朵菟丝花
◎……◎
恍惚之中,萧青雨倏然抓住了她的手腕。黏稠的血渐渐干涸,在红线上凝成暗色的污渍。
“你……”
他的话没说完,便因薛鸣玉俯身递来的吻顺着津液被迫吞回腹中。她含着他的嘴唇,喃喃道:“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很快就不疼了。”
薛鸣玉看见他的眼珠慢慢褪去虚假的黑色,变成炽烈的金色,胸口也起伏不定,紊乱而暴动的灵气仿佛随时要破开他的胸膛。
但她丝毫不慌乱。
她的指尖摩挲着他潮湿的脸庞,然後一点一点滑进他的眼眶,直至触碰到他雾蒙蒙的眼珠。他受了刺激,眼睛不觉红得更厉害了,泪水也积蓄得越来越多,简直要变成一条河流,淌入她心底。
那只在他心口搅拌的手突然停下。
薛鸣玉蓦地攥住他的心脏,挖了出来。
心脏血淋淋的,鲜红滚烫,她举给他看,轻柔地问他:“你之前不是说他们都骂你的心是冷的,血是黑的吗?你瞧——”
“他们都错了,你分明和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她顺势拔出快要被他泪水淹没的手指,然後舔了一口。“没有味道,”她自言自语道,“从前听人说,人之将死,眼泪是最苦的。原来也都是假的。”
萧青雨失神地凝望着她,血越流越多,他突然急促地叫了一声。
“薛鸣玉。”
这一声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心力。
他蓦地浑身一僵,就断了气。
唯有那双眼睛犹然睁着,直直地向她望去。
薛鸣玉顿时定住了。
良久,她才慢慢将他抱紧,“既然当初你是被屠善用阵法引入龙气造出来的,那千百年後你的魂魄或许还能再次重塑。我们还会再见的。我也不会再杀你了……”
都说刚死的时候,魂魄尚未走远,耳朵还会吹去生者告别的寄语。但愿这个传闻不要再是假的了。薛鸣玉一面想着,一面去吻他眼角的泪痕。
“对不起,对不起……”她声音越来越轻,“原谅我。”
“我会感激你的。”
在细微的声响中,两只手腕之间的红线终于断了。
鲜血将雪白的被褥浸透,红中带煞,透着郁郁的死气,像她成亲那天一样,又或者比那天还要红,不吉利得很。鸳鸯烛仍在尽心尽责地燃烧,竭力要把最後短短一截馀光烧尽。
烛泪久久凝固着,像一张哀切的脸孔。
薛鸣玉坐在边上看着他心口那个洞还在流血,好像要把他全部的生机都不遗馀力地抽干。她拿绢帕去堵,却怎麽也堵不住,只是连着绢帕都泡软。
她终于死了心,丢开手,转而捧起那颗心脏然後对着烛光细瞧。那已经不是他的心了,她想道,是她的第二条命。
早该属于她的命。
没有人给她,她便宁可不择手段,也要抢来的命。
慢慢地,慢慢地,薛鸣玉倏然笑了起来。
她将这颗心和金莲锁在了一处。
真是可怜啊,她怜悯地回头望了萧青雨一眼,又同时想起另一张流泪的脸。薛鸣玉垂下眼睑,神色淡淡。
第三个人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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