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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霄顿时大笑。
“一成都没有!”
“你——”
“殿下莫要忘了,我不过是她脚下的一条狗。殿下可曾见过有哪只上了铁链的狗还能背主的?”他说,“我身负诅咒,不得亲手除去她。”
“但要杀她的,绝非我一人。”
柳寒霄最後收敛了笑意,难得地露出了冰冷压抑的神色。
“再赔上我的命——”
“杀她,有十成。”
……
“你就这麽肯定?”
“是。”
薛鸣玉对崔含真说:“江心镇的人似乎是顾贞吉当年的同乡後来迁过去的,那里还有她的像。你看见过的。”
“可那里只有一个燕回南不同寻常,其馀的不过是些不晓事的凡人。”
燕回南便是当初那个为她和李悬镜换命格的地仙。
崔含真又道:“他还说要你为他带去一个人的躯壳,和你做笔交易。但能被他看上的躯壳定然不凡,这样的人怎会答应做他的容器?何况,一个好好的人,如何肯变得不人不鬼?”
薛鸣玉:“好好一个人自然是不会答应,但倘若他要的是柳寒霄呢?”
“柳寒霄原身是条蛇,也是当初屠善大费周章弄来的。又用龙脉的真气养了他好一阵子,这才使得他後来在凡人面前冒充龙,却无人怀疑。”
“燕回南要把他也做成自己的一朵人面花,好借此摆脱轮回道对他的压制与束缚。而柳寒霄要杀屠善,为此,就是舍了命都值得。”
薛鸣玉看向崔含真,“你情我愿的交易罢了。我为燕回南带去柳寒霄,他自然得帮我;我帮柳寒霄一同除去屠善,他也不得不为我所用。”
“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崔含真闻言,默了半晌无话。
良久,他说:“那你一切当心。”
“自然,”薛鸣玉答,“没人比我更珍惜自己的性命了。”
话虽如此,薛鸣玉却并未带上柳寒霄一同前往。
还没到那时候,况且如今屠善已经离了沂州,倘若轻易动了柳寒霄,就会打草惊蛇。她思忖着一路不停留地直奔江心镇而去。
这回没了燕回南从中作乱,薛鸣玉再不曾看见那个古怪诡异的村子。
她按照记忆找去了顾贞吉的石像处,正要挪开它,好露出通往轮回道的入口。却在这时,她手心的穿云镜莫名发烫,甚至灼痛了她的皮肉。
几乎没给她应对的功夫,那只手就与石像粘连在了一处。一股莫名的力量霎时如汹涌的海潮冲入她的灵府,她的瞳孔猛地收缩,来不及出声就直直昏了过去。
然後她做了一个梦,梦里见到了顾贞吉。
顾贞吉被绑上火刑架时,寒风把她的头发吹得黏在惨白的脸颊上。
那个姓萧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吩咐人开始点火,于是起义军的人便开始一声高过一声地响应,怒喊着要把她这个欺骗世人的沽名钓誉之徒活活烧死。
也有村里的人跟着起哄。
但更多的,却只是沉默。
他们曾经为一场雨要杀了她,後来她真要死了,他们却又陷入缄默。
但也只是缄默。没人会帮她,也没人敢在一叠声的怒喊中帮她。
火猛地窜起,几乎扑上她脸庞的刹那,屠善不知怎麽赶回来了。她难得有些许狼狈,连头发都凌乱潦草,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拼了命赶回来的。
她一回来,顾贞吉便看见下面许多双黯淡的眼睛霍然明亮。
仿佛有她便有了主心骨。
甚至有个女人捂着嘴巴哭了出来。
隔着燎起的丶橙红的火光,顾贞吉虚无的视线一点点聚焦,终于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原来不是个女人,其实也只是和她差不多大的姑娘。
顾贞吉甚至认得她。
是她从前的玩伴,如今嫁了人,盘起了头发,手边还牵着另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女孩,也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且因为生得瘦弱,那双眼睛便显得格外大。
顾贞吉忽然觉得这孩子同自己小时候很像,又或者,同村里每一个女人小时候都很像。
她倏尔意识到——
原来,她已经离从前的自己这样久了。久到她还是个孩子,还迷惘混沌地活着,可她的玩伴却已经像一个母亲那样在为她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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