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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知道?”薛鸣玉扭过头看他。
“我说了,我看得见。我的眼睛能看见许多有意思的东西。况且,活了几百年,我总要有些旁人所不能及的手段。”
他巧妙地将话题揭过,继续之前的话:“你去不去陵山,都不要紧。但我好心提醒你,不要去采那个药材,更不要去救那个中蛊的人。”
薛鸣玉无声地盯着他,等他把话说完。
“那种蛊,若是我不曾猜错的话,和柳寒霄是同一种。里面不仅是蛊,还有屠善的一缕元魄。因为寻常的蛊不能制得住柳寒霄这样的人,也就只有用自己的一缕元魄加以压制,方可保证他永不背叛自己。”
“这样的蛊,能治,但不如不治。你解除了蛊,分散的元魄就会回到屠善的身体,她会比现在还要强。但若是你放任他被控制,在衆人面前入魔,届时再将他一剑穿心……”
燕回南脸上的笑意渐浓。
“你得了除魔卫道的美名,还能就此彻底抹去屠善的这一缕元魄。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他眼中又出现了那种恶劣的神色。
“只看你舍不舍得,又狠不狠得下这个心了。”
燕回南有意压低了声音。
薛鸣玉的眼神突然就变了。
“你在诱惑我杀人?”
他笑意不变,仍旧直直注视着她,“反正不是你杀的第一个人了,多一个少一个又何妨?我也没有骗你,我只是在为你指一条更好的路。”
“才不是为我好,你不过是想找乐子看罢了。”薛鸣玉一针见血指出。
“这麽说也不错,但和我说的也不矛盾。杀了他,对你确实利大于弊。”他依然兴致勃勃地劝说道。
薛鸣玉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没理会。
反而问他:“你能看出我的心有何不同吗?”
燕回南的声音立时戛然而止。
“这个啊,你的问题可真多。”他苦恼地皱了皱脸。但或许是太久没有人和他说过话了,他今天一直神采奕奕,比往常更亢奋,兴致也更好。人也就因此好说话得多。
“你才发现吗?你的心竟然是世间罕有的菩提心啊,可也不知是哪个爱管闲事的,在你心脏里植了封印。若是没有这道封印,或许你的性情要讨人喜欢得多。”
“不过话说回来,真没有封印,你大概也活不了这麽久。”
他言语里流淌着蜜糖般的笑意,话却说得很刻薄。
“菩提心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早死的命。不仅自己死得早,还会带累身边人也死得早。你能活到现在,真是天上下红雨了。”
薛鸣玉根本不忌讳这个,因此也就不在乎他说什麽死不死的。
她径直问道:“封印一直留着,我会死吗?”
“从前的话,不好说;如今你身体里融了多少人的东西,又有龙心,又有李悬镜的命格,你还怕这个?”
燕回南笑她後知後觉。
“按说,这应当很好察觉才是。原本你是要成为救苦救难的活菩萨的,可菩提心被迫休眠,你就会失去一个正常人的感情。也只有如此,杀自己亲近的人,你才不会心慈手软。”
“小时候就没人说你很冷血吗?”
薛鸣玉心说怎麽没有,不这样,那些人早就把她吃了。
“我以为只是因为养我的人是屠善,所以我才和别的孩子不同。”她坦然自若道。
“她收养过你?”
燕回南忽然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既如此,你这封印是出自谁手也就一目了然了。说来她当年冷眼逼死了一个菩提心,没想到三百多年後倒是对你手下留情了。”
提起顾贞吉,薛鸣玉便顺势把方才做的梦草草说了两句。然後问道:“我的心刚刚很痛,是受到梦境的影响了吗?”
“……你还真是不客气啊。”
他对她一口气接二连三地发问感到微妙的不痛快,可他还是怏怏不乐地回答了她。
“既然是梦境,那就是错觉。只是你以为你在心痛,所以会感到痛。”
“至于菩提心,你没发觉吗?”
“菩提心只在天灾不断丶民不聊生时出现,这是天道的一种平衡。当年的顾贞吉,还有时隔三百多年又一次出现的你,你们幼年都经历了种种动乱。”
“在人吃人的年代,你们注定要做那个被吃的人,而且还要心甘情愿地被吃。”
“顾贞吉已经被吃了,而你却逃过一劫。”
燕回南说:“这是因为你的命一直在变。”
“我能看到你的命线打了很多结,第一个在那道封印,第二个在一对母女身上,第三个是你的火种,第四个是那条龙的心,第五个是李悬镜的命格……”
“每一个结都会让你避开原本必死的结局,并逐渐远离那条命运。”
燕回南终于不笑了,他望着薛鸣玉,然後告诉她。
“去杀了崔含真,他会是你的第六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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