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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羞。
赵枢知道。
这种事讲究水到渠成,可是有时候也得有人主动添一把火。
他比较渴望,他也希望她能渴望。所以这把火就由他来添了。
房里响起让人脸红心跳的亲吻声。把她都听脸红了。
脖子间细痒的感觉一路从身上蔓延到脚底,她忍不住蜷缩了脚趾,不受控地往他怀里贴。热热的脸颊贴上了他更灼热的胸膛,额头细密的汗珠蹭在了他胸前。
她敏感地察觉到他的呼吸乱了。
他会亲她,时常在还未开始时便把她弄得脱了力。前几日她没有了力气不能继续,他也只会笑她,不会强求。
今天却是都乱了。
窗外风雪渐渐地大了,能听见风吹动廊下竹帘的声音。
她额头已经汗湿了,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任由身后的人拥着,闭着眼靠在他怀里。脖颈后的喘息有些重,把她的心肝儿惊得一颤一颤。汗水淋漓。
余韵犹在。
身上热热的,被他抱着很舒服。
“我刚才好像咬你了……”她缩了缩脖子,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方才真的动了口。那分明是愉悦到了极点的时候,她怎么会控制不住地要咬他呢。一点都不正经。
一只宽大的手抚了抚她的头。
他问她要不要看看伤口。
身后的声音醇厚而沙哑,她敏感地感觉到不对劲,脸上泛红:“还是,还是明天再看吧……我下回不会这样了。”
她一定控制好自己。
赵枢摸了摸她的脸颊,果然一片滚烫,伸手把她拢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红帐内看人跟在外头是不一样的。她在他怀里,整个人就像一朵初初绽开的桃花,偏偏她又容易害羞,让人想逗弄都怕把她吓了。他心里一片软,把她紧紧地箍在怀里,问她高不高兴。
“你又在欺负我了。”她被他的手带着搂上了他的腰。
这要她怎么回答。
高兴,他下回还来。
不高兴,这不诚实。
赵枢低头看她,现她皱着眉,这样的问法算是把她愁坏了。眼见着她闭上了眼,用力往他怀里钻。一句话也不说。
他终于笑了出来,伸手去揉她的顶。
好半会儿才抱她去净室。回来后终于熄了烛火,这时候她也有些力气了,贴着他要跟他说话:“我今天查账现库房有一笔银子没看明白,不知道是支到哪里去了,我喊了管事的过来,管事说这是隆大人手里的生意。咱们家还跟隆大人有生意上的往来吗?”
赵枢看了她一眼,摸了摸她柔软的顶。
“不是隆鄂的,是他族里其他人的产业。”这话也不算骗她,蓟州的两座冶铁场都挂名在隆家底下,跟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账目上的往来都是套用周转的名义借给他的。
今朝官员不许营商,他不会给人留下把柄。
“那这个我要管吗,冶铁的事我也不懂。”她问得诚恳,怕自己弄出了乱子。
赵枢:“不用,你把刘崇交给你的账理清楚就好,剩下的我来料理。”
她答应了。
可是依旧觉得奇怪:“若是借予隆家临时周转,也该有回账的记录才是……”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笔孤零零的支出,反倒不像是借,更像是赵家参与了冶炼场的经营。
她越问,想得就越细。
赵枢深知不能让她再想下去了,堵了她的嘴,探手去揉她的腰:“你若不想睡……”
她身体忽然僵硬,埋头在他颈间:“我有点困。”
几乎是立刻阖了眼。
一个时辰后,她终于睡着了。赵枢看了她一会儿,起身换了衣裳往外走。廊下早已有人在等候,刘崇拎着灯笼,眼见着风雪下一人行来,低了低眉,说道:“夫人能看见的账目我都删减干净了,这样的疏忽属下保证不会再有。”
算是把他吓个半死。
赵枢点点头,径直出了府。
马车在夜色中驶向郊外,在靠近梨木台山附近的一处地方停了下来,此处位于深山之中,树木繁密,遮天蔽日,平日里都是阴阴的。只有晚上响动才大了起来。
周述真带着侍从,排开的人一字燃了火把。
马蹄声动,赵枢出来后便见一脸笑的隆泰走了过来,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一边回禀这些日子以来的事情:“当日叛王留下的冶炼所有两处还没有销毁,当年底下有人瞒了下来,也没有报上去。如今这一所已经能用了,只是工匠还不够,能打兵器的人都在官家。咱们若是撬了人,难免引人怀疑。”
刘崇跟在身后,不免也四处盯了盯。
高大的竖炉矗立在各处,都是用砖石砌成的,火把照亮之处隐约还能瞧见比火更亮的烈焰喷涌而出。
椭圆的炉缸,底下有‘火沟’,一并工作着的还有两侧的鼓风口。站了一会儿身上已然汗。
这样的竖炉越往里走越多。
不免让人心惊。
赵枢走了一段,终于在一座炉缸前站定,看着底下的工匠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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