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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这话就差挑明了说:你个老□□,装什麽贤良淑德。刚才骂我的干巴老头儿,肯定是你的老姘头儿。不然你的丫鬟怎麽就那麽护着你们?还不是因为你和你那干巴老情人儿经常在一起,她被耳濡目染被熏染的吗?
不知何时,刚才围观官差抓人的吃瓜群衆,此时又重新聚集在了颜家大门外。
一个书生摸样的年轻男子,扒开层层人群,好不容易才挤进院内。
看一看颜李氏,这个年轻男子心里暗叹一声,然後用鄙视的眼神儿送给颜师。
只听他缓缓开口道:“我可以作证,这位自称颜家族中老六的大爷,就是故意污蔑颜家老太太,好达到他谋夺家财的邪恶目的,因为我最近也借住在颜家。”
“周秀才,您来,您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小青顿时一喜,机灵地说话。
这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此刻非常需要一个成年男子撑腰。颜家的这个老六爷不就是因为这家里唯一一个爷们添加颜辉老爷没了,才敢这样欺负姑娘和老太太的吗?!
门外的吃瓜群衆也议论纷纷起来:
“可不是,颜家老太太在这儿住了快二十年了,从来没见过她家有老头儿进出。”
“是呢,我也可以作证,这个老头儿根本不是咱们这里的人,是今天刚来到咱们县城的,他中午还在我家吃了一碗面想逃单,是这家的丫鬟为了请这老头给她家姑娘看病才替他付饭钱,然後领这老头儿进的颜家。”
“就是就是,这个又白又胖的中年男人,据说自称是颜掌柜的族叔,可咱们街坊邻居的住着,二十来年了,可是从来没见他之前来过一次呢。若说他是来抢财産,还真有可能啊。”
“对哦,有道理。就是欺负人家只剩下一个老太太一个小养女,听那官差说就是他去告官抓走了人家的小养女呢。现在他又回来夹枪带棒地刺激颜家这个老太太,绝对没安好心。”
“我呸,这是特马的想吃绝户财呢,真恶毒。”
……
与此同时,白玉兰一行终于被送到了柏领县的大牢里。
走过阴森狭窄的甬道,他们被尽数推进最里面一个最大的牢房里面後,官差就立马锁上贴脸转身去与牢头儿办理交接手续。
牢房里,胡一画抱着小宝俩人哭的嗷嗷叫:“这算什麽事儿哟?!怎麽就被抓进来大牢哦?!这下可好了,全家人一个都没少,这可怎麽办啊?谁来救我们啊?”
白玉兰默默窝在田小巧的怀里,听着二伯娘的哭声,默默在心里补一句:“团灭了。”
她的身後,是已经开始哭天抢地的胡一画:
“老天爷啊,这都是什麽事儿啊?我们又没有继承他姑父的财産,怎麽就把我们也抓起来了啊?”
“小宝,别怕,娘在呢。娘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谁也不能伤害你!”说着,她还狠狠瞪了一眼白玉兰的背影。
“哎呀,我的命怎麽这麽苦啊,那麽多有钱的人家我不嫁,我怎麽就嫁给你这个窝囊废啊。你说,你说,我嫁给你这麽多年,粘过你那有钱的妹子家什麽光了吗?她死便死了,为什麽还连累我的天儿啊?!”
“再瞎咧咧,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白家顺看她当着这麽多人的面,越骂越难听,忙出声制止。
“给给给,你撕吧,你撕呀!哼,就会窝里横,就会欺负我这个弱女子,光你占不到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因为你妹子家的事儿,把咱全家都抓进大牢里来了,我怎麽这麽命苦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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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的房间,空间很大,入目的是一个半开的窗子,窗框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窗下则是一张古朴厚重的书桌。
来人没看到桌前有人,于是转身向里面的隔间走去。
看到那个侧躺在床上的人,他俯下身子将掉落在地上的书本捡起来,轻轻折好放在床头柜上,然後才凑到那人的耳边轻声喊道:“老太爷,您醒醒。”
“噢~”床上的人听到呼喊扭过头来,伸出手指将来人推远些:你离得太近了。
“是来福啊,看你小子能的。我耳朵又不背,你咋还咬上耳朵呢?让老太爷我听见一股子蒜味儿。快说,到底啥事儿?”
老太爷是个白眉白须脸色红润的老头儿,半点没有当人主人的自觉,反而跟下人开起了玩笑。
“嘿嘿,老太爷,这不是您让找的人,小的找见了,想您肯定急着知道消息呢,就……”那下人跟在老太爷身边也有几个月了,早知道老太爷有点老顽童的性子,人很宽厚,是以也不怵他。
“什麽?!”老太爷听到消息,蹭一下就站了起来,直接就往外走,“在哪儿呢?快,快带我去见。”
“哎,鞋子,老太爷,外面凉,您先穿上鞋子穿上皮袄……”下人赶忙捡起地上的靴子,抓起门後的外套就去追赶脚下生风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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