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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祝漓咧开嘴角,手中捏着的叶子一抹,化成了空中飘着的粉尘,良久,她冷静下来,声音像是刚被冻过,“那位少宗主,我还真是非见不可了。”
江玄清:“……”
江玄清:“……嗯。”
无妄亭坐落在灵山树影深处,对于江玄清而言算不上陌生。
一路上,他一边拨开碍事的树枝,一边给祝漓补充着关于那位少宗主的资料,同样是听来的,只知道对方是个“很严肃一丝不茍”到有些少年老成的人。
“到了。”
江玄清照例站在了祝漓身後。
无妄亭中间的小圆桌子旁摆了四张圆凳子,一张已经被少宗主本人占据,两张空着,还有一张摆了一个做工精巧的木匣子。
“紫檀木,”江玄清一眼认出木匣子的真身,馀光瞥到上面描画的复杂符文,眼神一定。
“祝掌柜,”少宗主生了副好样貌,人却冷了些,像是雪山上卧着的玉,“傅宗主想必已经同你说过我的来意。”
“檀生?”祝漓看着他,唇齿轻啓,四目相对间,情绪上的骤热降了下去。
“正是我的名字,”檀生态度很好,又朝着一言不发的江玄清微微颔首。
等两人相继落座,他将木匣子放置到桌面上,朝祝漓做了邀请的动作,说:“听闻祝掌柜有一手未曾被记载的秘术,我宗前几日正好得了一件无法燃香的香炉,宗主说这炉上有久未消散的怨气,我宗对它无能……望祝掌柜出手,为我们解惑。”
"香炉?我看看……"
“等等,”江玄清皱眉,半空中截停了祝漓的手,他看向檀生,语气不善,“少宗主,在香炉上做手脚,这似乎不符合贵宗的作风。”
话音落下,江玄清指尖顺着匣子上的纹路游走,“咔嚓”一声,一枚缠满了金丝的玉制物件落了下来。
小小的一个,像是坊间铜钱的图案。
“祝施主,您或许是误会了,”檀生从他手中将其接过,眉目舒展,风清月朗,并没有被抓到的窘迫,“这并非伤人利器。”
他顿了一下,解释起来:“近些年,有关于‘异渊’污秽导致的动乱频发,我宗不敢看轻‘异渊’可能带来的隐患,因而制作了这样的玉钱,只要‘异渊’靠近,它便会发出示警。”
“……”这都什麽跟什麽。
祝漓“唔”了一声,表情散漫的扫了眼被送到中心位的玉钱,没管江玄清不虞的目光。
檀生歉意说道:“掌柜见谅,于‘异渊’相关,我宗不得不慎重。”
“慎重到我头上来了?”祝漓笑了一下,指腹轻轻在玉钱上擦过,话锋一转,“虽说从未想过能与贵宗建立长久联系,但这点信任都不给,还要偷偷摸摸藏进去……少宗主,让我怎麽跟你继续聊下去?”
檀生:“……玉钱似乎有所反应。”
祝漓:“?”
檀生又仔细看了眼玉钱泛出来的微弱红光,笃定道:“这样的示警……掌柜,您身上确有与‘异渊’相关的东西。”
祝漓:“……?”
檀生起身,态度依旧很好的将玉钱按在了祝漓尚未收回去的掌心,思索片刻,缓声请求:“祝掌柜,我宗心法能辨出修士身上的本源灵气,若您愿意信任我……”
“等等,”祝漓都被这一套连招整不会了,歘的一下抽回了自己的手,“你是说,我已经被你口中的那什麽‘异渊’附体了?”
檀生耐心解释:“并非如此,玉钱显示的异常微弱,应当不是附体这样的程度。”
祝漓一下想起了某个莫名其妙飘进酒馆的人。
她不发话,檀生也不好直接动手,只能温和的注视着她出神的眼睛。
江玄清不动声色拽了拽祝漓的衣袖。
“啊,没问题,”祝漓回神,心里隐隐有了答案,也没有为难檀生的意思,“你直接来吧。”
“嗯,”檀生闭上眼,身後隐隐有一座明光熠熠的铜钟,只一个照面,就让祝漓下意识别开了眼。
她和这位少宗主果然相性不合。
“是一个印记,”没过多久,檀生就准备得出了会让祝漓火大的结论,“平常没什麽作用,但只要涉及到某个字眼就很容易触发,使印记另一端的人能够快速确定位置。”
祝漓:“……”
檀生将印记除掉,没有介入她这段“缘分”的打算,只提醒了一句:“祝掌柜心里似乎有了人选,但须要记得,滥用异渊绝不会招来好结果。”
祝漓有些好奇,“就这样?你们不是对异渊很关注吗?不需要采取措施?”
“……对方应当是个修为极盛之人,”檀生理性回答道,“越过合体期的线,异渊便不再容易对修士本身造成太大影响。”
话都说到这里,他安静看了眼莫名沉默的江玄清,好心补充道:“他未必不会再对掌柜用这样的手段,我功法特殊,能够越过境界查探结果,若是掌柜不便,也可自寻合体期修士。”
“这不算太高深的术法,合体期修士亦可将其清除。”
檀生纯好心,但这话一说出口,就有些变了味。
“哦?合体期修士就可以找到并清除?”祝漓像是被逗笑了,漫不经心看了眼神色莫名紧绷的江玄清。
她没继续说下去,江玄清却像是被判了重刑,压着薄唇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枚玉钱,从冰冷到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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