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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考差了
第二天数学课发随堂练习卷,白予盯着卷首那个刺目的“62”,指尖又开始无意识地摩挲课本边缘。这次没蹭“一元一次方程”,倒是把“全等三角形”的“全”字蹭得褪了色。前排的议论声比上次更轻,却像浸了水的棉花,沉甸甸压在她心上——昨天刚被千欢渡用奶糖和玫瑰哄起来的勇气,此刻正一点点往下沉。
下课铃刚响,千欢渡就抱着练习册凑过来,校服袖子扫过她的桌沿,带起的风里还飘着淡淡的铅笔屑味。“这道证明题,”他指尖点在她画错辅助线的地方,“你是不是把角平分线当成中线用了?”
白予低头盯着卷面上的红叉,声音闷得像含着水:“嗯,当时脑子懵了。”其实她昨晚对着例题练了半宿,可一到课堂限时练习,握着笔的手就开始发颤,总觉得身後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的错题。
千欢渡忽然把自己的练习卷推过来,卷首的“115”旁边,被他用红笔圈出个小小的错处——一道简单的计算题,他把“3×7”算成了20。“你看,”他指给她看,耳朵尖又开始发红,“我也会犯傻。有时候越是想算对,越容易在小地方栽跟头。”
白予擡头时,正撞见他眼里的光,像把小刷子,轻轻扫掉她心上的灰。“其实你思路比我清楚,”千欢渡翻到她写满辅助线的草稿纸,“就是太急了。下次试着在草稿纸上先画个小人,等心跳稳了再动笔?”他说着,真的在她草稿纸空白处画了个歪脑袋的小人,手里举着支比人还高的铅笔。
白予忍不住笑出声,眼角的湿意也跟着散了。
可麻烦的事总在後面。英语早读课听写单词,白予盯着本子上一连串的红圈,只觉得字母都在纸上打转。她从小就对拗口的音标犯怵,明明背熟的单词,一到写的时候就像被施了咒,字母总在笔尖打错结。课代表收本子时,她瞥见千欢渡的听写本,满满一页都是鈎,连老师都在旁边批注“时态”。
第三节课间,千欢渡拿着个活页本过来,封面上贴着张便利贴,写着“小予的单词堡垒”。“我把你总写错的词都抄下来了,”他翻开本子,每一页都画着奇怪的图:“abandon”旁边画着个正在逃跑的小人,“schedule”被成“s+che+duledule”,“你看,这样记是不是简单些?”
白予翻到中间,忽然见“fident”下面,他用荧光笔标了行小字:“就像小玫瑰相信自己会开花。”她指尖顿在纸页上,忽然想起昨天他讲数学题时,特意把“全等”两个字写得格外大,说“全等不是说长得一模一样,是找准对应点,就像你和别人不一样,却有自己的闪光点”。
那天放学前,班主任在班会上念月考总分全班排名,千欢渡又是第一,掌声响起来时,他却悄悄转头看了白予一眼,眼神里带着点促狭的笑。等班会结束,他塞给她一张纸条,上面是他的各科分数:数学115,语文85,英语110,後面跟着行小字:“你看,我的语文还没你上次考得高呢。下次换你教我病句修改?”
白予捏着纸条往家走,书包侧袋里装着千欢渡给的单词本。路过小卖部时,她买了两颗大白兔奶糖,想了想,又多拿了一颗——明天听写要是能对十个字词,就奖励他。
晚风掀起她的校服衣角,她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单词本,忽然觉得那些歪歪扭扭的字母好像不那麽可怕了。就像千欢渡说的,谁都有自己的短板,可只要有人愿意蹲下来,陪你一起把漏洞一点点补起来,再难的坎,好像也能笑着跨过去。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奶糖,脚步不由得轻快起来。明天的英语课,或许可以试着举手回答一次问题。
第二天英语课,白予攥着笔的手心直冒汗。老师提问“favorite”的用法时,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被风吹动的树叶,轻轻颤着举了手。“I...myfavoriteflowerisrose.”说完,她飞快地低下头,却听见千欢渡在後排轻轻敲了敲桌子,像在给她鼓掌。
老师笑着点头:“很好,句子很完整。”白予擡头时,正撞见千欢渡比了个“棒”的手势,他的英语课本摊开着,在“favorite”那页画了朵小小的玫瑰,旁边标着“和小予的一样”。
下课後,千欢渡果然拿着语文练习册过来,指着一道病句题愁眉苦脸:“‘通过这次活动,使我明白了团结的重要性’,到底哪里错了?”
白予拿起笔,在“通过”和“使”下面各画了条线:“这两个词不能一起用,就像...就像你不能同时跑1000米和做数学题。”她想起昨天体育课他跑完步,还在操场边给她讲了半道应用题。
千欢渡恍然大悟,在错题旁边画了个正在跑步的小人,手里却举着本数学书,逗得白予直笑。“原来病句和跑步还有关系,”他挠挠头,“那下次我写作文,你帮我看看有没有‘跑错道’的句子?”
那天晚自习,白予在草稿纸上默写英语单词,写着写着,忽然在“fident”後面画了朵玫瑰。千欢渡凑过来看,在旁边添了只蹲在玫瑰旁的小兔子,耳朵竖得高高的,像在认真等待。
“你看,”他指着画,“小兔子都在等玫瑰开花呢。”
白予忽然觉得,那些曾经让她焦虑的分数,就像玫瑰花瓣上的露珠,看着晶莹,却总会被阳光晒干。真正重要的是花茎里悄悄生长的力量,是有人愿意陪着你,从歪歪扭扭的字母,到磕磕绊绊的证明题,一点点把底气养得厚实起来。
周五放学,千欢渡的书包侧袋里多了张纸条,上面是白予写的英语句子:“Everyrosehasitstimetobloo”旁边画着两个并肩走的小人,手里各拿着一本书,影子在夕阳里交叠在一起,像朵慢慢绽开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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