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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若廉背了手往大牢去,在牢头的屋子里坐了半晌才缓过气来。
“李娴可有什麽异常?”
“没有,老老实实坐着。”牢头回话道。
“带我去看看。”姚若廉起身理了理官服。
牢头在前面领路,直走到最里面的那间牢房,见李娴靠在墙角,抱着腿坐着。听见有人来,她也一动不动,只擡了眼皮盯着来人。
“有什麽想说的?”姚若廉问道。
“请问大人,我是犯了什麽罪?”李娴开口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姚若廉冷笑两声,“早早交代了,免得受皮肉之苦。”
到了京城之後,她做了最大一件事就是跟贾升联络查何兆廷的下落,此事也不至于要把她下狱的程度,其馀的她不过见过贺云洲,见过秦离忧,若要让她下狱,还不明说罪责,那多半有人罗织了什麽罪名故意栽赃。
李娴伸了个懒腰,往墙角的稻草里一倒:“那大人请便。”
姚若廉气得直咬牙,在正堂里他要做小伏低,在牢房里还要受一个囚犯的气。牢头见他脸色铁青,正准备叫人把李娴拖到刑讯室去,却被姚若廉制止。
李娴的罪名成不成立不重要,此事背後两个势力的博弈才是重点。暂时还是势均力敌的对峙,看不出胜负的苗头,他自然不能轻举妄动。这李娴跟着秦离忧和恒王的时间不短,而且一听说她出了事,都赶了过来。所以即便最後认定李娴有罪,若在羁押期间折磨了她,那便是不给这两位面子,搞不好以後还会被穿小鞋。他的仕途还长,切不可自找麻烦。
姚若廉压着性子在大牢里等着兵部那边的回音,等得连牢头和守卫都觉得诧异。终于有人来通报,说曹大人亲自来了。姚若廉才如拨云见日一般,眉开眼笑起身就往外走。
快到正堂外,他才收敛了表情,强压了兴奋的心情去看神仙斗法。
曹恪见姚若廉进来,也不等他见礼,便道:“是我心急,要立刻拿人,让姚大人为难了。”
“尚书大人言重了。”姚若廉躬身道。
曹恪清了清嗓子,转入正题:“这里有一份关键证物需要呈递,又听说太子和恒王殿下都在,所以才专程过来交接证物和说明案情。”
“有劳大人。”姚若廉躬身行礼,叫人带了兵部的人去做证物交接。
曹恪清了清嗓子:“前日夜里,有人潜入兵部,盗走数份文书。现场发现了一样盗贼遗失的物件,经过询问,确认此物是李娴所有,所以才让姚大人拿了人。”
“什麽证物?”恒王问道。
姚若廉让人取了装证物的盒子来,当着衆人面打开,里面是一支六齿银质发钗,钗上一排细丝圈环连成的流苏有一寸来长,末端坠着镂空的树叶。发钗做工精细,一看便知是工匠所出。
曹恪继续道:“此钗背面脊上刻了‘天工’二字,正是京城有名的首饰铺子天公局的手艺。我派人去问,掌柜的倒是很有印象,说是一位年轻公子订做的,几个月前取走的。据掌柜的形容,那位公子正是贺云洲贺公子。我也派人去核对过了,贺公子说这钗是他让人做的,送给了李娴。”
太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念问道:“曹大人,兵部遗失的文书有哪些?”
“回太子殿下,”曹恪道,“此人甚是可恶,将文书全部扫落在地,已经是乱做一团,一直清理到现在,还未有结果。”
“据我所知,李娴不会功夫,她如何能潜进兵部还不被发现?”恒王问道。
“恒王殿下所言正是本案疑点之一,贺公子也如此说过。所以下官怀疑她还有同夥接应,所以要好好审一审。”
“刚才姚大人不是已经审问过一番,可有什麽收获?”太子道。
姚若廉一脸悲愤:“自是不认的,毫无悔过之心。”
“不如我们拿了证物,一道去问个清楚?”太子目光扫过衆人。
“天威降临,不怕她嘴硬!”姚若廉心中暗喜,若太子也被李娴激怒,那麽要打要杀,都与他无关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大牢,这样大的阵势连李娴都觉得很是惊奇。
当姚若廉笑着取出证物时,她震惊得冲到粗木栅栏前,瞪大了眼看着那只发钗。在天梯峰时,这支钗押给了马贩,不曾想兜兜转转之後,竟然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场合又出现在她面前。
“李娴,你可认识此物?”姚若廉看见李娴的脸上满是惊讶和疑惑,心中甚是舒服。
“怎麽会在你手上?”李娴的手指紧紧抓住比她胳膊还粗的木栏,心中一阵阵抽搐。
“看来你认识此物。”姚若廉得意地回头看了看各位上官,“这是在兵部文书库中找到的,那晚拿了些什麽,还不从实招了?”
李娴只觉得眼前发黑,呼吸都十分困难,双手无力再抓住什麽,整个人顺着木栏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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