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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那毒暂且无碍,怎的荀阁主武功盖世,竟还能在自家院子里崴了脚?”两人上了街,谢玉绥看着快他半步的人,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
两人靠的不近,但不知怎么的,荀还是总觉得那声音就响在耳边,震得耳朵发麻,连带着耳尖也染上了一点薄红。
这点异样荀某人毫不知情,只觉得耳廓有些热,靠着极大的忍耐力才没去抓,自以为情绪掩饰的很好,双手背在身后,大爷似的逛着街,殊不知这样一幕落入了某人的眼睛里,换得了一个无声的笑容。
谢玉绥这点眼力还是有的,没有戳破荀还是那点心思,只是对于他早上说辞有些不满,又点了一遍那个至今没有摸透的毒。
荀还是不甚上心道:“不过是被王爷的美色所诱惑,一不小心踩了个空,倒是被王爷抓住把柄笑话起来了。”他转过头,那双本就惑人心弦的眼睛带上了一点名为“深情”的东西,笑得明媚,“能换来王爷一笑也算是值得了。”
谢玉绥脸上笑容慢慢消散。
荀还是今儿一早看见谢玉绥便觉瞬身不对劲,尤其是谢玉绥面上似乎想跟他同进早饭,实则拦着他吃毒时,他浑身都不自在。
这口气一直堵到了现在,终于借着这几句话调戏吐了出来,眼瞧着谢玉绥逐渐冰冷的表情,心情突然舒畅了。
不知为何,荀还是就是看不得谢玉绥得意的样子,任何方面都看不惯,反而很乐意看他不知所措或者恼羞成怒的模样。
之后谁都没有再开口,荀还是也没再回头,两人保持着半步远的距离,很快到了主街。
虽说芙蓉街距离荀还是的宅邸不算太远,但两条街巷的热闹程度相差甚多,一处熙熙攘攘,一处冷冷清清。
东都本地人都知道街边一条窄巷里有一个没挂牌匾的宅子,宅子煞气十足,鲜少有人进出,即便是盛暑夏日,宅子周围都是冷飕飕的。
据说那宅子闹鬼。
早年曾有传言,说一个醉汉晚上从酒楼里出来,原本想抄近路走几个小巷回家,一不小心就进了窄巷里,前脚刚一踏进去,便看见一个女人。
那女人唇红齿白,一身红衣,站在那户宅邸门口冲着醉汉笑。
醉汉起初眼神飘忽,以为碰到了熟人,晃动着脚步上前刚要跟人打招呼,却见那人模样极美,眼尾上挑,脸颊上还沾着星星点点暗红色。
醉汉本就神志不清,愣是看了半天都没辨别出那些红色是何物,直到他看见女人伸出猩红的舌头,极慢极慢地舔掉了嘴角一处痕迹。
醉汉酒气瞬间散尽,立刻发现那一身哪里是红衣,分明是被鲜血浸透的颜色,脸上也沾满了血迹。
这根本不是一个熟人,竟是个女鬼!
醉汉一边惊嚎,一边拼命往外边跑。
“据说那醉汉第二天就疯了,没几年就死啦。”餐馆里,一人嗑着瓜子,跟身侧的人讲着东都异闻。
谢玉绥正好坐在隔壁桌,听见这话打趣地看着身侧的人,问道:“所以这女鬼……”
“哪里来的女鬼,不过碰巧遇见,我又没来得及洗漱,沾些血迹不是很正常。”荀还是眼神未动,一瞬不瞬地看着戏台子——这段时间东都流行听戏,很多餐馆为了揽客都会搭一个简单的戏台子。
两人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一壶酒,荀还是给自己添了一杯,没有管谢玉绥。
谢玉绥拿过桌子上的酒壶,一边给自己倒上,一边揶揄道:“那真是可惜,我还以为荀阁主有穿女装的癖好,一不小心被人发现了,不得已杀人灭口。”
他说完这话久久没有得到回应,不成想一抬头就碰上荀还是一言难尽的眼神。
就见他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难以启齿,过了好半晌才往这边凑了凑,小声说:“断袖并不丢人,既然王爷心悦于我便应该坦坦荡荡承认,何须我扮作女儿身来满足王爷一己私欲?”
谢玉绥手一抖,几滴酒落在了桌子上。
荀还是见计谋得逞,笑的开心,端酒喝了一口道:“醉汉不过是本身就有疾病,又常日酗酒,死是必然,跟我可没关系,况且我并没有身着女装在外面闲逛,异闻之所以是异闻,其中夹杂了许多人们臆想出来的东西,与我何干?”
谢玉绥本想说“不过玩笑几句”,但一想到荀还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又觉得他真能干出来因为穿着杀人灭口的事情,遂闭口不言,安安静静地擦净桌边的酒,没多久店小二便将菜肴上齐。
虽然荀还是嘴上说着芙蓉街上小吃多,可逛了一圈下来他什么都没买,反而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感兴趣,但也只是看看而已,傍中午时,二人随便捡了家餐馆坐下,本想着随便吃点,不成想听见如此趣事。
“这异闻如此夸张想来也有荀阁主推波助澜吧?”
“你不觉得这样方便多了吗?人多了闹得慌。”荀还是的注意力全都被戏台子上几个咿咿呀呀的戏子吸引,吃饭也是有一搭没一搭,亮着一双眼睛,心情明显很不错。
荀还是有时候自己都闹不懂自己喜欢什么,比如白天,他就很喜欢这样热热闹闹的地方,可是到了晚上,若是人多就会很紧绷,恨不得满天下就只剩他自己,多一个人都不要见。
现在处于白天,他就很享受这种气氛,台下是烟火,台上是好戏。
一顿饭毕,荀还是继续带着谢玉绥闲逛,没有出城,几乎将东都各处繁华的地方都逛个遍。
临近傍晚,荀还是问谢玉绥要不要去看护城河的花灯,实则春天,落花飘至河水中,再添上花灯,甚是漂亮。
谢玉绥对花灯兴趣不大,荀还是揶揄道:“莫不是王爷急着去云弄巷?”
谢玉绥:“怕是荀阁主过于急色,非要推脱到本王身上罢?”
荀还是耸耸肩,引着谢玉绥的脚步踏在青石板路上。
风里已不像从前那样冰冷,带着点泥土青草的味道,是春天的气息。
谢玉绥依旧跟在后面,周围满是桃花树,花瓣洋洋洒洒,淡青色的身影变得有片刻朦胧。
谢玉绥险些眯了眼。
周围商铺点亮灯笼,远处还能看见一点被太阳余光染红的天空,周围是百姓的嬉笑声,擦肩接踵间,那抹淡青色显得格格不入。
并非十分出众的颜色,也非惹人的身影,荀还是除了容貌出众以外,其余并没有值得人驻足的地方,他身形实在过于瘦弱,比饿上一段时间的乞丐看起来还要单薄。
不知道是被毒作的,还是天生如此,这一刻他不再是让人胆寒的杀手,更像是个身体柔弱无依无靠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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