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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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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云蔚跟着谢玉绥两人一起到了邕州城,至于程普在第二天被卓云蔚揍了一顿后便消失了,走的时候顶着乌黑的眼圈笑得十分开心,卓云蔚怀疑他是不是被自己打傻了。
此时的邕州城跟他们上次来的时候区别很大,那时候大雪纷飞,如今四周树林郁郁葱葱。当初盛传荀还是葬身之所渐渐冷清了下来,因着皇上对江湖人的打压,让聚集在此处的人陆续离开,邕州城终于恢复成了原本的样子。
进城前他们又到了上次的酒肆,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熟人。
钟德友自己占了一张桌子,闷闷不乐地一杯杯喝着酒,谢玉绥进来时就瞧着这一幕,转头看了一眼邬奉,后者心领神会地走上前,热络地打着招呼:“钟兄好巧啊,没想到又见面了,不知道钟兄近来可好?”
钟德友乍一听见有人说话吓了一跳,抬眼就看见邬奉那张粗狂的脸,随即挤出一个笑容道:“没想到还能见到乌峰兄弟,这是要准备离开?”叫的是邬奉第一次到这时假托的名字,邬奉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
他拉了张椅子坐下:“刚来,先前在邕州落脚休整,没几天就走了,这会儿也是过来歇歇脚,待几日休息一下便走。”
钟德友叹了口气:“唉,那还是早点走吧,最近邕州城可不好,别在这待时间长了。”
“怎么,邕州城又出事了?”
“不知道今年邕州城是不是冲了太岁,大事小事就没消停的时候,近段时间这里来了不少官府的人,四处戒严,就连一把火烧没了的安抚使司都被翻了个底朝天,不知道想找什么。我不想在城里多待,出来避避风头,城里太压抑了,我劝乌兄还是不要在这多待。”
邬奉趁着钟德友低头的空档对着门口两人点点头,谢玉绥和卓云蔚坐了过来。
钟德友的视线在触碰到卓云蔚时有一瞬间的诧异,而后招呼着小二给几人上了酒杯。
邕州城确实是个好地方,风景宜人空气也新鲜,这里人不多,因着江湖人离开后恢复成本来的样子,酒肆里零星只坐着几个人,显得有些冷清。大概是农耕时节到了,白日里都到了田地,只有夜晚这边才会热闹起来。
邬奉叫着小二又上了点酒菜,而后他又担任了套话的工作,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钟德友闲聊。
钟德友在邕州城是个教书先生,原本读书是想考科举,但因着家中突生变故,便只能待在此处。
“唉,天命使然,让我只能居于此,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在下无甚大器,便只想尽孝。”钟德友喝着酒,说完这话后自嘲地笑了笑,“可惜这孝也并非在下所想的那样简单,果然世间不顺心才是常态。”
邬奉不知道钟德友经历了什么,只能安慰几句,给他倒着酒。
钟德友可能憋屈的时日太长,今日终于得了个可以言话的人,邬奉又惯于递话。钟德友甚为高兴,几句话便引邬奉为知己,脸上愁云少了很多,说什么都要让邬奉几人到自己家里留宿。
邬奉推辞再三,最后不知道这位书生哪来的那么大脾气,不去就生气,甚至要爬到桌子上大声喊着邬奉就是他这辈子最好的兄弟。
邬奉虽然五大三粗,但是脸皮却薄的很,哪里能让钟德友这么闹下去,私下里得到谢玉绥的同意后应下了钟德友的话。
钟德友十分高兴,引着几个人就进了城。
城门确实较之前严格了许多,不再是几两银子就能含糊过去,好在有钟德友。他跟城门的几个守卫都很熟识,毕竟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邻里街坊或多或少都认识,几番裙带关系下来,大家即便没有热络,也算是点头之交,故而没太为难几个人,很顺利的就进了城。
城里街上江湖人明显少了很多,钟德友带着几人在街巷里穿梭,之后停在了一个高门前,指着那扇朱红色的大门道:“看着是不是很气派?其实只是金玉其外,徒有其表罢了。”
说罢推门进去。
里面确实没有大门那样像样,假山光秃秃地立于一侧,中间的池塘乘着一湾清水,上面零星飘着几片莲叶,一看就知道这院子许久未曾修葺,虽不气派倒也算干净。
院子不算小也不太大,过了两个门洞就到了主厅。钟德友引着三人方坐下,示意自己去安排一下便先离开。
一个老妇人慢慢踱了过来,见着客人后点头笑道:“这几天倒是热闹,许久未曾有外人到此,这几日倒是接连见着。”
谢玉绥起身行礼道:“是我们唐突了,未曾打招呼便突然造访,叨扰之处还望见谅。”
“无碍。”老妇人头发虽已花白,面色却好,身子也硬朗,走路身板笔直,一看就出身不凡。
她笑着看了眼三人,自己走到主位坐下,示意几个人也不要客气:“这个家很久不来客人了,寻常时日多是我这孙儿的学生,难得见到其他人。寒舍简陋,还望几位客人不要介意。”
谢玉绥:“夫人客气,钟公子为人热情,我等还要感谢钟公子收留。”
老夫人:“见着极为器宇不凡,想必也是有出身的,竟原意跟我这孙儿结交,是他有福缘。不知各位来自哪里,到这邕州城又为何事?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虽说我们钟家已经没落,但本地结识的人颇多,说不准能帮上些忙。”
“多谢老夫人,在下几人当真只是路过,并无目的,待上几日便要离开。”
话已至此,老夫人没有再过问,只当是不方便说的目的,寒暄了几句后正好钟德友也回来了,她嘱咐钟德友安顿好客人便准备离开。
脚步都已经走到了门口,她又突然停了下来,转身道:“哦对了,西厢房那边也有几位客人,便是将东厢房收拾出来给这几位客人住吧,若是有不周到的地方还望见谅,寒舍粗陋,许多事情还得劳烦客人自己动手,怠慢了。”
谢玉绥行礼道了句客气。
老妇人走后,邬奉上前问道:“还有别的客人?那我们在这里方便吗?”
钟德友说到这里时有点犹豫,过了片刻后支支吾吾道:“其实那客人各位也认识……”
“认识?不知是何人?”
“就……”不知道是什么人让钟德友如此难以启齿,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个人名,只说是奶奶请的人。
谢玉绥正想着邾国境内他有什么熟人时,一股子不太好的预感爬了出来。
他方要抓住那点头绪看看另一头究竟是什么人,之后这头绪就直接从脑子里跑了出来,明目张胆地溜到了门口,化成一件刺眼的青衫。那人长发竖起,手里摇晃着一个空白的纸扇,光线在那人身上描绘出耀眼的轮廓,且见那人笑容灿烂地道了一句:“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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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正文已完结●下本预收乖,放松两年前,海岛上,17岁的夏子栗捡到一个狼狈的陌生男人。他俊美丶神秘,行事不羁。在夏子栗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两年後,夏子栗考上汀城大学,在高级宴会厅兼职时,再次遇到那个男人。彼时对方西装革履,群英环绕,高不可攀。听说是华幸集团的掌权人华谷臣。记得当初男人离开时,曾说过遇到困难可以来找他。那如今还算数吗?汀城上流圈里,华谷臣声名在外,其人手段狠辣,笑里藏刀,尤其不喜女色。无人敢往他床上送女人。但某天身边突然跟了位貌美明艳的女大学生。为她还巨债,送她豪车豪宅,还送她人脉和资源。人人都以为这是他养的金丝雀。可实际华谷臣只是单纯地报答当年落难後的收留之恩。当然他也确实对夏子栗很特殊,纵容她为所欲为。後来夏子栗变得有恃无恐,暗戳戳撩他,某天却撩过了火。触到了华谷臣的底线。华谷臣还是笑着的,眼底却有克制不住的情绪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了。那夜,阳台上娇艳的玉兰花被暴雨凿透。夏子栗一夜都哭得断断续续。身负巨债貌美女大x笑里藏刀骚断腿财阀上卷叛逆女高vs落难少爷[慢热,可跳看]下卷火辣女大vs财阀大佬又名落难大佬报恩记大佬报恩暗恋成真上位者沦陷久别重逢下本乖,放松预计五月开七年後重逢,和高中暗恋了三年的白月光做了炮友。高中毕业那年,宋敛吟曾鼓起勇气向江砚川表白过,但被冷漠拒绝,此後再无交集。七年後高中同学聚会上,班花再提起这事时,宋敛吟不屑一笑早不喜欢了。江砚川但笑不语。但後来没多久他们却做了炮友。江砚川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又残忍你可以随时提出结束这种关系,但在床上时不行。宋敛吟洒脱行啊。某天前男友找宋敛吟复合,她说考虑一下。回来就跟江砚川提了结束不良关系。江砚川也洒脱行。但是在某个夜晚,雪白的床上。前男友给宋敛吟打来电话时,江砚川不复往日的绅士克制,威胁道挂了,不然让他听听我们现在在做什麽。你混蛋。表面御姐女神老师熟男寡欲医生实际钓系心机狐狸精腹黑打桩机xp女主身材超辣,眼神妖媚,会耍小心机勾男主,表面矜持女神,实际狐媚子。男主前期高岭之花,後期变成打桩机。超爱高岭之花为爱下神坛哈哈哈!久别重逢暗恋成真破镜重圆横刀夺爱真香文学内容标签豪门世家欢喜冤家近水楼台天作之合甜文时代新风夏子栗华谷臣暂定一句话简介财阀大佬报恩记立意你若灿烂,山无遮,海无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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